气氛安静下来,房间静的能听到心跳。
两人四目相对,各自盘腿坐在不到对方半米的距离。
江望景试图讨价还价,他伸出手指比了个一的手势,“事先说好了,就一次。”
妥协,是对他最大的宽容和原谅。
纪宴卿摸着下巴义正言辞,“如果你乖的话,可以考虑一下……”
考虑的意思不就是变相拒绝?
光是想想就觉得已经开始腰疼了。
“还是分房睡吧,拜拜。”
江望景还没来得及抱回枕头又被重新压在身下。
“我说过,不行!”纪宴卿声音冷下一度。
白朗姆酒味信息素充斥在房间每个角落,凌冽的寒意仿佛要将江望景彻底淹没,溺死在海底。
在绝对强势的一方面前,江望景俨然失去了抗衡的能力。
领口的扣子散开,一截白皙的脖颈露出来。
“等等,你等等。”江望景呼吸顿时不受控制急促起来,“我……”
纪宴卿眼神太温柔,微不可察地笑意一闪而过。
很快江望景就被他蓄意撩拨的乱了心智。
男人慢条斯理蒙了他眼睛,“乖,坐上来。”
周围空气被信息素强势的霸占,床头灯适时灭了。
江望景不住发起抖来,“纪宴卿,我不想。”
现在后悔?早晚了。
纪宴卿眼底染上得逞的笑意,他抛出一个问题。
“你爱我吗?”
“爱。”
“听话吗?”
“听话。”
他机械式回答着。纪宴卿却道:“被你拒绝的话,我会很伤心。”
朦胧中江望景保持理智的那根弦断了。
纪宴卿好似野兽濒临饿死时看到一块触手可及的肥肉,要将他啃的一干二净才罢休。
……
睁开眼时间临近中午,江望景盯着天花板迷茫缓了半分钟。
他坐直身子,环顾四周望了一圈。
“别找了,你男人在这。”不远处声音传来,纪宴卿靠在门框笑吟吟道。
男人着一件白色衬衣,下身是纯黑的西裤,衬得身材欣长。
看到他一副吃饱餍足的模样,江望景眉头皱了。
随手扔出一枚抱枕砸向男人。
纪宴卿稳稳接住他扔来的抱枕,“呦,精神不错啊。”
不错个毛线。
江望景立刻怼道:“托你的福,还没死。”
纪宴卿走过来,孔雀开屏似的献殷勤,“给你揉揉?”
小朋友可不能乱讲话
江望景眼神嫌弃般拍开他的手,“假惺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