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喘息着瞪他一眼,心底却被这坏家伙的挑逗撩得欲火焚身。
“你这坏蛋……快给我!”我低吼道,双腿主动环住他的腰,催促他进入。
他扶着硬到发烫的肉棒,在我的花瓣间磨蹭,却不急于插入,像是故意折磨我。
我正要抗议,他却坏笑着说:“那我今天还是不戴套好不好?”
我愣了一下,想到新鸡头严格要求小姐必须要让客人戴套的规矩,但他的眼神充满渴望,与我之间的熟悉让我无法拒绝。
我咬唇点头,声音沙哑:“你这坏家伙……快进来!”
他不再犹豫,猛地一挺腰,肉棒毫无阻隔地插入我的小屄,温热的触感瞬间填满我的空虚。
我尖叫一声,双手紧抓他的肩膀,指甲几乎陷入他的皮肤。
他的肉棒在我体内抽插,每一下都直抵深处,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
我的呻吟连绵不绝,随着他的节奏起伏,像是被他带入了一场狂野的交响。
“用力……干我!”我喘息着恳求,双腿紧紧环住他的腰,迎合著他的每一次冲刺。
肉体碰撞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汗水与爱液交织,空气中充满了浓烈的性爱气息。
他低吼着加速,肉棒在我小屄里进出,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我的乳房在他眼前晃动,他低头含住一颗乳头,用力吸吮,同时加快抽插的节奏。
我的呻吟渐渐化为尖叫,身体在快感的浪潮中颤抖。
“啊啊……好深……要坏掉了!”我断续地喊道,私处传来阵阵收缩,预示着高潮的临近。
他突然改变姿势,将我翻过身,让我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后入式的角度让他的肉棒更深入我的小屄,每一下都像是要将我整个人拆解。
“小美,你好紧……”他喘息着,双手抓住我的腰,猛烈抽插,肉棒在我体内搅动,带来前所未有的充实感。
我的呻吟几乎失控,头发散乱在枕头上,像是泼墨的画卷。
“快点……我要到了!”
我尖叫着,身体紧绷,像是即将崩溃的花朵。
他低吼一声,加快冲刺,每一下都直击我的子宫颈,带来阵阵颤栗的快感。
终于,我尖叫着达到高潮,潮吹的液体喷涌而出,湿透了床单,我的双腿无力地颤抖,几乎瘫软。
他却不给我喘息的机会,将我再次翻回正面,抬起我的双腿架在肩上,肉棒再次插入我的小屄,继续猛烈抽插。
我的呻吟已化为断续的喘息,私处的敏感让每一下冲击都像电流窜过全身。
“小美……我要射了……”
他低吼道,声音充满了原始的渴望,他的小腹猛地一顶,肉棒深深埋入我的小屄,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喷射而出,直击子宫颈,温暖得让我全身颤抖。
我尖叫着,第二次高潮席卷而来,身体在快感的浪潮中痉挛,脑海一片空白。
他瘫倒在我身上,汗水与体温交融,喘息声在房间里回荡。我感受着他精液的热流在我体内流淌,像是填满了心底的某个空洞。
他搂着我,喘息着说:“小美,嫁给我吧。”那一刻,我的心跳几乎停滞,小丽的债务已清,我几乎想脱口答应。
然而,妓女的身份像一道无形的枷锁,让我犹豫不决。
我害怕他终有一日会嫌弃这副残花败柳之躯,只能低声说:“让我再想想……”
疫情爆发后,生意一落千丈,我每天枯坐在昏暗的房间里。
唯一的光顾者是熟客吴胖子,他出差时连续三天找我,每次都将我压在床上,粗暴地抽插,第二天第三天还死皮赖脸的求我,希望像以前一样无套,说不过他,最后也让他内射了两次。
不久,鸡头大哥宣布关门休息,政府严查与生意冷清让生意无以为继。
我回到家中,百无聊赖,吴胖子却频频传来他老二的照片,配上挑逗的文字,试图勾起我的兴趣。
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心底却对眼镜男的沉默感到愤怒。
我曾说过不喜欢文字聊天,更爱当面交流,可当现在无法约会,他竟然真的杳无音讯,像个负心汉,让我气得咬牙切齿。
日子一天天过去,直到某个清晨,我起床后突然一阵反胃,冲进厕所狂吐。
看着验孕棒上的两条线,我心底一沉,暗骂自己倒楣。
想到最后被吴胖子内设两次,我几乎确定孩子是他的。
我拍下验孕棒的照片传给他,他呆愣片刻,回问:“你是认真的?”我冷笑着确认,他却沉默了。
我心想,男人果然靠不住,打算过几天去医院终结这场意外。
没想到,第二天吴胖子再次联系我,语气急切:“小美,嫁给我吧,把孩子生下来!”我愣住了,脑海中浮现多年前生下双胞胎却被小霞送走的痛苦。
医生曾说我再难生育,这孩子或许是我最后的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