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丽摇头:“不是我,我带了个朋友来上班。大哥,你看看!”老板上下打量我,目光如蛇般滑过我的胸口与臀部,点头道:“进来说。”
房子内灯光昏暗,红色的灯笼散发着暧昧的光芒,走道两侧是一间间狭小的房间,门缝中隐约传来女人的呻吟与男人的喘息。
我心底一沉,明白自己即将每天在这里张开大腿,迎接无数陌生人的侵入。
老板带我们进了一间稍明亮的休息室,简单交代了流程,要我次日开始上班。
第一天,我便接了十几个客人,收入远超过我的想像,仅两天就抵得上我在服饰店一个月的薪水。
然而,第二天便让我体会到这份工作的难处。
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伯点了我,他满身皱纹,散发着浓重的老人味,令人作呕。
我强忍不适,躺在他身下,任由他干枯的唇舌舔舐我的乳头,一路滑向私处,恶心的触感让我头皮发麻。
他要求我为他口交,我憋住呼吸,勉强含住他软塌塌的老二,怎样也吹不硬,嘴巴酸痛不堪,直到时间结束,他仍未射出。
第三天,一位斯文男子点了我,他戴着金边眼镜,身材结实,与其他粗俗的客人截然不同。
他的眼神温柔中带着迷恋,仿佛将我视为珍宝。
从那以后,他成了常客,几乎每周来两三次,有时甚至隔天就到。
我们渐渐熟稔,每次性爱后,他总搂着我聊天,直到时间结束。
他的手指会轻抚我的背脊,语气温柔地问我的喜好,仿佛我们不是嫖客与妓女,而是恋人。
上班一个月后,一位胖大叔常客再次点我。
他总问能否不戴套,我都以老板规矩为由推脱。
那天,我们换到后入式,他在我身后磨蹭片刻,猛地插进来。
我瞬间察觉异样——他竟偷偷摘了套!
他抓住我的腰,猛烈抽插,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狭小房间里回荡。
我喘息着回头:“不要射里面!”他置若罔闻,继续狂冲,终于在最后一刻拔出,浓稠的精液喷洒在我的臀部,顺着大腿滑落,黏腻而滚烫。
两天后,眼镜男又来了。
那天他格外持久,半小时仍未结束。
他加了一节,搂着我热吻,舌尖在我唇间纠缠,带着浓烈的欲望。
我们换了数种姿势,从女上位到后入式,最后回到正常位。
我跨坐在他身上,腰肢如水蛇般扭动,乳房在他眼前晃动,引来他低沉的呻吟。
他拉开我的大腿,手握硬挺的老二准备再次插入,忽地低声问:“小美,可以不戴套吗?”我犹豫片刻,想到前日胖大叔的无套经历,又见他眼中真诚的渴望,便点了点头。
他兴奋地摘下套子,猛地插入我的小屄,温热的肉棒毫无阻隔地摩擦着我的内壁,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
我的呻吟不受控制地溢出,随着他的每一次抽插,私处传来阵阵酥麻。
我正想提醒他不要内射,他的唇却猛地复上,舌头霸道地探入我的口腔,堵住我的话语。
小屄里的快感愈发强烈,我双腿环住他的腰,迎合著他的节奏,低声呢喃:“我要到了……用力,干我!”他加速冲刺,每一下都直抵深处,肉棒在我体内搅动,带我攀上高潮的边缘。
“啊啊啊……到了!”我尖叫着,身体剧烈颤抖,潮吹的液体喷溅到他的小腹,湿淋淋地顺着床单流淌。
他低吼一声,开始最后的冲刺。
我想再次提醒他不要内射,却被他再次吻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的小腹猛地一顶,肉棒深深埋入我的小屄,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喷射而出,直击子宫颈,带来一阵阵令人颤栗的快感。
我瘫软在他怀中,脑海一片空白,沉溺在这禁忌的欢愉中。
自从眼镜男开始不戴套,每次都将滚烫的精液射入我的体内,我的身体仿佛被这禁忌的快感彻底点燃。
每一次高潮,都像是一场堕落的仪式,让我沉溺在肉体的欢愉中,却也让我的灵魂在欲望的深渊中挣扎。
高中毕业后的几年,我的月经变得异常稀少,有时仅有几滴鲜红,与少女时代的规律截然不同。
我起初以为是疲惫或压力,直到一次检查,医生的诊断如晴天霹雳,多年的乱交、生育与粗暴的性爱,让我的子宫满目疮痍。
宫颈糜烂,多处发炎,甚至连生产时被无良医师的粗暴操作,留下了不可逆的伤痕。
医生叮嘱我好好调养,却坦言再次生育的希望渺茫,或许需要数年才能看到一丝恢复的可能。
我这副身躯早已被无数男人玷污,我索性将道德的枷锁抛诸脑后,为了赚更多钱帮小丽还债,我开始接受内射的小费。
消息传开后,找我的客人如潮水般涌来,他们的目光充满贪婪,渴望在我的小屄里释放最原始的欲望。
唯独眼镜男,我从未向他收取额外的费用。他的温柔与迷恋,让我心底泛起一丝异样的情愫,仿佛在这肮脏的私娼寮中,他是我唯一的救赎。
几年过去,我与眼镜男的关系愈发亲密,他开始约我到外面的汽车旅馆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