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的眼神瞬间燃起熊熊欲火,像是饿狼看到了猎物。
他低吼一声,扑上来将我压在栏杆上,粗糙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掀起我的裙子,猛地扯下内裤,露出我湿润的臀部。
栏杆的冰冷触感透过薄薄的衬衫传到我的背脊,与他炙热的掌心形成鲜明对比。
他的手指试探性地抚摸我的后门,粗糙的指腹在敏感的入口来回摩挲,带来一阵阵麻痒与刺痛。
我咬紧牙关,强忍住身体的本能抗拒,假装放荡地叫春:“老师!好棒……好硬!干死我吧!”我的呻吟在夜风中回荡,淫靡而夸张,臀部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摇晃,栏杆的铁锈味混杂着他身上淡淡的汗腥,充斥着我的鼻腔。
组长的肉棒早已胀得发紫,脉动着炽热的温度。
他吐了口唾沫在手上,涂抹在我的后门,然后扶着那根粗硬的肉棒,猛地从后面挺进。
撕裂般的刺痛瞬间席卷我的下身,我紧抓栏杆,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却强迫自己发出娇媚的呻吟:“老师!好猛……好深!用力干我!”他的每一次冲击都像在撕裂我的身体,炽热的肉棒在狭窄的甬道中进出,带来一阵阵令人颤抖的压迫感。
栏杆在我身下吱吱作响,天台的地板上殒留着几片枯叶,被夜风吹得沙沙作响,与我的呻吟交织成一首淫靡的交响曲。
组长粗暴地抓着我的腰,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溅在我的臀部,黏腻而滚烫。
他喘息着说:“怎么会是我宝贝的错?你这小骚货,下面夹得我好爽!那老家伙,我一定会处理他!”我心里一动,知道时机已到。
我故意收紧后门,让他感受到更强烈的快感,同时呻吟越发夸张:“老师!好爽!我要高潮了!”我的身体颤抖,下身一阵痉挛,一股热流从私处喷出,潮喷的液体溅在天台的地板上,留下大片淫靡的湿痕,散发着淡淡的腥甜气息。
夜风吹过,湿痕在月光下闪着微光,像是我屈辱与决心的见证。
我假装瘫软,双手扶着栏杆,喘息着说:“老师,您好厉害,爽死小美了……小美只想跟老师做爱!”组长的肉棒在我体内猛烈进出,脉动的热度让我全身颤抖。
他低吼一声,猛地加快节奏,汗水与我的潮液混合,顺着我的大腿滑落,滴在天台的地面上。
他粗暴地抓着我的臀部,指甲陷入我的皮肤,带来一阵阵刺痛。
我故意扭动腰肢,让他的肉棒更深入,呻吟声几乎要撕裂夜空:“老师!再用力!小美好喜欢您的老二!”终于,他在一声低吼中,将浓稠的热流射进我的体内,炽热的液体充满我的甬道,顺着臀缝缓缓流出,带来一阵黏腻的触感。
我顺势跪在地上,假装爱怜地帮他清理肉棒,舌尖灵活地舔舐他的顶端,咸腥的味道充斥口腔,混杂着他精液的浓烈气息。
我抬眼看着他,眼神挑逗而诱惑,声音软糯:“老师,我的后面还好痒……小美最喜欢您干我后面。”组长的欲火再次被点燃,他的肉棒在我唇间迅速硬挺,脉动着重新燃起的欲望。
他一把将我拉起,重新压在栏杆上,粗糙的手掌拍打我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吐了口唾沫,涂抹在我的后门,然后扶着肉棒,缓缓抵住那紧致的入口。
我假装沉醉,呻吟着:“老师!好硬……小美要被您干坏了!小美好幸福!”
他的肉棒缓缓挺进,狭窄的甬道被撑开,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快感与痛楚。
我紧抓栏杆,冰冷的金属让我的掌心微微发麻,却无法掩盖下身的炽热。
他的每一次冲击都像在点燃我的身体,粗重的喘息与我的呻吟交织,回荡在天台的夜空中。
远处的校园灯光如星点般闪烁,夜风吹过我的发梢,带来一丝凉意,却无法冷却我心中的怒火与决心。
母亲的痛苦、小丽的安危、小如的真相,这些重担让我咬紧牙关,强忍住身体的颤抖,继续用淫靡的呻吟迷惑组长。
我故意收紧后门,让他感受到更强烈的快感,同时低声说:“老师,校长的权力那么大,我们以后怎么办?我实在不想再看到他……”我故意让声音带着几分无助,观察他的反应。
组长的动作微微一顿,眼神闪过一丝阴狠,喘息着说:“宝贝,别怕,我有办法。我有个校长的把柄……可揭发出来,可能也会牵连到我,这事得想想。”
我心跳加速,假装惊讶地问:“老师,您说什么把柄?您可以跟我说,我们一起想办法!”我贴近他的胸膛,手指轻抚他的手臂,吐气如兰,语气充满诱惑。
他的肉棒在我后门猛烈进出,汗水滴落在我的背上,滚烫的精液,射入我的肛门。
组长的动作微微一顿,眼神闪过一丝阴狠,喘息着说:“宝贝,别怕,我有办法。下个月的全校运动会,我会想办法把他搞砸,让校长丢脸,这样不知能不能赶走他。”
我心里冷笑,运动会这样的校内活动顶多让校长出丑,根本动不了他的根基。
我继续迎合他的节奏,臀部高高翘起,呻吟越发夸张:“老师!好爽!我要高潮了!”我的身体颤抖,一股热流从私处喷出,潮喷的液体溅在天台的地板上,留下大片淫靡的湿痕,散发着淡淡的腥甜气息。
我假装瘫软,喘息着说:“老师,您好厉害,爽死小美了……可运动会只是校内的事,顶多让校长丢脸,他不会走的……有没有更严重的方法?”我故意让声音带着一丝期待,手指轻轻抚摸他的胸膛,慢慢滑向他的下身,握住他仍半硬的肉棒,轻柔地爱抚,感受它在我掌心重新胀大。
组长的呼吸变得更粗重,显然被我的动作撩拨得欲火重燃。
我趁乱说:“老师,您累了,小美自己来……”我扶着他的肉棒,对准我的后门,缓缓坐下,紧致的甬道被撑开,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快感。
我开始猛烈摇动臀部,肉棒在我的后门进出,黏腻的水声与我的呻吟交织,回荡在天台的夜空中。
组长犹豫了一下,终于压低声音说:“你知道小如吗?在你入学前失踪的那个学生……其实她被校长的儿子和他的混混朋友轮奸杀死了。人死了,那些小屁孩慌了,找到校长。校长命令我和主任把小如的尸体带去山上埋了。我整理她的东西时,发现她书包里的手机居然一直开着录音,把整个轮奸的过程都录下来了。
我跟主任讨论过,其实我们两个也害怕校长事后出卖我,所以我们就商量把手机藏在教务处的柜子里,不过手机藏在一个铁盒哩,要主任的钥匙才打得开。”我心里一震,兴奋几乎要冲破胸膛,但表面仍假装惊恐:“那这样我们可以扳倒他啊!”组长却摇头,语气沉重:“可这样,我可能也会因为帮忙埋尸暴露……这事得从长计议。”
我趁热打铁,搂着他的脖子,假装瘫软,声音颤抖而诱惑:“老师,您这么厉害,一定有办法……小美只想跟您和主任在一起,不想校长老插一脚,也许可以做污点证人,检举校长。”我故意贴近他的耳边,舌尖轻轻舔舐他的耳垂,吐气如兰:“我们慢慢想办法,反正一定不能伤害到老师,小美只想要老师干,老师你快用力,我快要到了”组长的眼神闪过一丝动摇,肉棒在我后门的冲击更加凶猛,像是将怒火与欲望一同发泄。
他的第三发很快来临,浓稠的热流再次射进我的后门,顺着臀缝流出,滴在天台的地板上,与之前的潮喷液体混杂,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气息。
我假装瘫软在老师身上,喘息着说:“老师……您太厉害了,小美都被您干晕了……”我故意让声音虚弱,却悄悄观察他的神情。
组长喘着粗气,整理裤子,喃喃自语:“那老东西,想吃独食,我得跟主任好好商量。”我躺在地上,假装虚弱,却暗自冷笑:裂痕已经扩大,这份录音是扳倒校长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