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环上的铃铛随着我的颤抖发出微弱的“叮铃”声,彷佛在嘲笑我的无力。
客房里的灯光昏黄,墙角堆着几个空酒瓶,窗户被厚重的黑布遮住,隔绝了外界的目光。
混混们围在我身边,眼神像饿狼般闪着贪婪的光。
他们低声议论,语气充满轻蔑:“这婊子还能动吗?”“看她这骚样,估计还想再来一轮!”我咬着唇,羞耻与屈辱像潮水般涌上心头,却又夹杂着一股莫名的期待。
我的心早已被老郑的调教扭曲,潜意识里,我开始渴望这种堕落的快感,彷佛只有在这样的羞辱中,我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一个混混走上前,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拉到床边,命令我跪下。
我顺从地跪在地上,膝盖硌在冰冷的地板上,乳环铃铛垂下,叮铃作响。
另一个混混拿出一条皮鞭,轻轻拍打在我的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痛楚让我低吟,却不敢反抗。
我知道,这只是今晚的开场。
他从墙上取下一副金属手铐,将我的双手铐在背后,冰冷的金属紧贴着皮肤,让我动弹不得。
另一个男人拿出一根电击棒,开到最低档,在我的乳头附近轻触,微弱的电流窜过,痛得我尖叫:“啊啊……好痛!”乳环铃铛随着我的颤抖乱响,
他们围着我,低声议论如何“玩”我,有人提议用双头龙,有人想试试口塞,还有人拿出一条束缚绳,开始在我身上缠绕。
绳子勒进我的皮肤,紧紧绑住我的双臂与大腿,迫使我保持一个屈辱的姿势,骚屄与后庭完全暴露。
绳结压在我的乳头上,铃铛被挤得叮铃作响,每动一下都牵动着伤口,痛得我咬紧牙关。
有人嘲笑道:“这母狗真听话,绑成这样还不叫!”
一个络腮胡男人走上前,粗暴地将我从地上拽起,双臂像铁钳般抱住我的腰,把我整个人悬空抱起。
他的肉棒早已硬得像铁棍,对准我的骚屄猛地插进,红肿的肉壁被撑开,痛得我尖叫:“啊啊……好胀……要裂了!”他毫不留情,猛烈抽插,咕滋声响彻房间,淫水顺着大腿淌下,腥甜弥漫。
乳环铃铛随着他的冲撞乱颤,叮铃作响。
我的双手被金属手铐铐在背后,无法挣扎,只能任由他抱着干,羞耻与快感交织,意识开始模糊。
另一个染黄毛的混混从后面走来,坏笑道:“这屁眼不能浪费!”他拔下我的肛塞,后庭微微张开,红肿的肠道暴露。
他涂满润滑液,肉棒猛地插进我的后庭,痛楚像刀割,我浪叫:“啊啊……太深了……操死我吧!”他抓住我的臀部,与抱着我的男人形成夹击之势,两根肉棒一前一后猛烈抽插,咕滋声与我的尖叫交织,腥甜与酒气弥漫。
我被操得神志模糊,高潮一波接一波,身体颤抖,眼中闪着空虚与迷醉。
第三个男人拿出一条口塞,强行塞进我的嘴,皮革的味道呛得我几乎窒息。
口塞上的金属环勒紧嘴角,唾液不受控制地淌下。
他抓住我的头发,肉棒顶进喉咙,粗暴地抽插,呛得我干呕,泪水混着唾液流满脸颊。
他骂道:“贱货,舔干净!”我卖力吞吐,腥臭的包皮垢刺激我的味蕾,羞耻让骚屄不自觉收缩,淫水喷出,滴在地毯上。
三洞同时被占据,咕滋声、铃铛声与我的低吟交织,房间里充斥着淫靡的气息。
整个晚上,我身上的三个洞没有一刻闲着,每次至少四个人围在我身边,其他人休息聊天,这组完了,下一组人上。
我的意识几乎崩溃,痛楚与快感交织,乳环铃铛乱颤,叮铃声像屈辱的乐章。
另一个混混拿出一条皮鞭,抽在我的背上,鞭痕交错,痛得我低吟,却因口塞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
他们轮流交换位置,肉棒与道具在我的三洞间进出,咕滋声不绝于耳。
我被操得瘫软,却仍被抱在空中,无法挣脱。
轮奸持续数小时,地毯上满是汗水与淫水,腥甜的气息混杂着烟酒与润滑液的味道。
我被操得瘫在桌上,声嘶力竭,喉咙干涩,只能发出模糊的低吟。
乳环铃铛沾满汗水,叮铃作响,骚屄与后庭肿胀得无法闭合。
他们终于玩腻,解开我的手铐,把我扔在地上。
我低声说:“谢谢主人……母狗尽力了……”
次日清晨,混混们终于散去,房间里只剩一片狼藉。
地毯上满是烟灰与干涸的污渍,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腥臭。
我醒来时,感觉身体不再是自己的。
骚屄与后庭肿胀得无法闭合,每动一下都像被刀割,喉咙刺痛得像被火烧,脸上与头发沾满干涸的精液,腥臭的气息让我几乎窒息。
我瞥见老郑坐在一旁的破旧沙发上,叼着烟,眼神冷漠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