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我意外的是,那股熟悉的燥热在她眼中再次涌动,如被唤醒的火种,透露出无法掩饰的欲望,让她无法否认内心深处的异样。
她咬紧下唇,几乎要渗出血来,仿佛这样就能压住体内那股攀升的热潮。
然而,她的躯体背叛了她的意志,不由自主地向我靠近,像是被某种力量牵引。
温姨的呼吸急促而灼热,胸口剧烈起伏,滚圆豪乳在薄衣下勾勒出诱人的轮廓,深褐骚尖硬得顶破布料。
“风儿…温姨错了…”
她的声音细若蚊鸣,带着近乎绝望的乞求,既是最后的挣扎,又似无声的邀请。
和她说的话相反的是,她的指尖颤抖着攀上我的胸膛,指腹轻触我湿润的肌肤,那触感如电流般让我心头一颤。
她的眼神迷离而复杂,羞耻与恐惧交织,却又流露出一丝无法抑制的渴望,如同站在悬崖边的人,既畏惧坠落,又被深渊吸引。
我注视着她这副模样,梦中的画面与现实重叠,那个跪在我脚边低喊“教主”的温若瑶,与眼前这个失态的温姨,在我眼中渐渐合二为一。
我的心跳加速,血液在血管中奔涌,喉咙干涩得几乎冒烟。一股阴暗而炽热的冲动在体内翻腾,似要冲破理智的牢笼,化为实质的行动。
我冷笑一声,直起身,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凌乱的裙摆和湿漉漉的大腿上逡巡,如猎人审视猎物。
她的裙摆半掀,露出大片雪白的裸腿,丰满圆润的腿肉温热滑腻,大腿内侧残留的水渍在月光下闪烁着暧昧的光泽。
“温姨,”我的声音带着残忍的戏谑,“你刚才的样子,可不像什么正经师娘。那些声音…啧啧,真是下贱得让人恶心。‘齁哦哦哦’‘哼唧哼唧’,还有‘母猪去了’…”
我刻意模仿她刚才的声音,看着她的脸色一点点变得惨白。
我顿了顿,语气骤然阴沉,如乌云遮月:
“你说,如果我把这事告诉师祖、清霜师傅、芊芊师娘、苏姨她们,她们会怎么看你?”
我的声音冰冷而锋利,每一字如锤击在她心上。
“天玄宗的丹峰峰主,风清月朗的温若瑶,竟然在药房里,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弟子,边自慰边发出猪叫?”
这句话如利刃,直刺她的心窝。她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像是被抽干了血色,只剩眼中一抹恐惧的红晕。
她的体温仿佛骤降,羞耻与恐惧交织成无形的网,裹住她的全身,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猛地抬头看向我,眼神满是惊恐与哀求,如溺水者抓住救命稻草:
“风儿!别…别告诉她们!”
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几乎是在央求。
“我求你…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我绝不是故意的…你不能让她们知道!”
她的脑海中似浮现出可怖的画面——师祖严厉失望的目光,清霜师傅冷冽的剑锋,苏姨和芊芊师娘震惊鄙夷的表情。
我静静地看着她这副破碎的模样,心中竟涌起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梦中那掌控一切的感觉再次浮现,如炙热的火焰在我胸口燃烧,灼烧理智,却赋予我前所未有的力量与自信。
我眯起双眼,黑瞳深处闪过一抹诡异的猩红,如蛰伏已久的野兽苏醒的征兆。
我俯身抓住她纤细的手腕,一把将她从地上拉起,力道之大几乎留下淤青。
她踉跄站起,险些摔倒,最终被我牢牢禁锢在怀中。
“那就看你怎么让我保密了,温姨。”
我的声音低沉如蛊,带着危险的魅惑,如恶魔的低语,诱她堕入更深的深渊。
我的手缓缓滑向她修长的脖颈,指尖轻摩挲那片细腻的肌肤,带着引诱与挑逗。
“你刚才不是挺享受的吗?那些声音…我听着还挺有趣的。也许我们可以继续…”
她的身体如遭雷击般僵住,羞耻与恐惧让她想要挣脱,可我的威胁和体内涌动的燥热却让她动弹不得,如被蛇盯住的青蛙,既想逃离,又无法动弹。
“风儿…这不对…我是你的温姨…”
她低声呢喃,声音满是挣扎与无奈,像在提醒我,又像在提醒自己。
然而,她的抗拒苍白无力,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不由自主地靠向我,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
她的指尖颤抖着攀上我的胸膛,轻描我肌肉的轮廓,那触感轻如羽毛,却如火般灼热。
我能感觉到她的下体再次湿润,隔着薄裙散发出潮湿而腥甜的气息。
随着她的移动,发出一声轻微的“滋滋”水声,像在无声呼应梦中那个淫荡的她,又似对我的无声邀请。
这一刻,梦境与现实的界限彻底模糊,那个温柔如水的温姨,与那个卑微下贱的奴仆,在我眼中融为一体。
我心中的野兽彻底苏醒,理智的防线摇摇欲坠,一股禁忌的诱惑在我体内咆哮,驱使我迈向未知的深渊。
我一把扯住她淡紫色的长裙,不顾她微弱的挣扎,狠狠撕开,布帛撕裂的声响在寂静的药房内炸开,如雷鸣般震耳,碎布如凋零的花瓣散落一地,露出她那令人窒息的胴体。
她赤裸的身躯在幽蓝灵火下毫无保留地展现,肌肤如上等白玉,泛着温润的光泽。
滚圆豪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深褐骚尖硬挺如焦糖豆粒,似在无声地诱惑。
平坦的小腹之下,那隐秘的三角地带早已湿泞不堪,浓密粗硬的阴毛如热带丛林,黏着黏腻如蜜的爱液,如溪流般从腿间淌下,滴落在池边的石地上,汇成一小片水洼,在灵火映照下闪烁着暧昧的光芒。
她发出一声夹杂着惊恐与兴奋的尖叫,
“呀!”
双手本能地想遮掩,却在半空僵住,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