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轻呼一声,松开我,慌乱地拉起道袍遮住身子,声音结巴得不成调子,是啊……小风儿也长大了,确实……这样下去不太好……她顿了顿,金瞳飞快地瞥了我一眼,又迅速移开,
师祖下次会注意的!说完,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跳下床,娇小的身影裹着凌乱的道袍,落荒而逃,连鞋都没穿齐,踉跄着冲出了药房。
我呆呆地坐在床上,脸烫得能煎鸡蛋,心跳快得像擂鼓。师祖的反应让我既尴尬又好笑,可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昨夜的春梦还历历在目,那股湿热的感觉仿佛还未散去,我低头一看,亵裤上的痕迹清晰可见,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
我怎么会对师祖有这样的念头?她是我的师祖,是从小把我抱在怀里哄睡的长辈啊!
可那梦境太过真实,真实到让我怀疑自己的心。师祖的馨香还残留在被褥间,我深吸一口气,那股清幽的龙涎香混着她的体温,让我心神一荡。
我还没从师祖落荒而逃的尴尬中缓过神来,药房的木门便吱呀一声被推开,温姨款款走了进来。
她脸上挂着那抹温柔的笑意,淡紫色长裙随着步伐轻盈摆动,如同春风拂柳。那双总是带着暖意的眸子落在我的脸上,声音轻柔似流水。
风儿,感觉如何了?她柔声问道,刚才我看到师尊匆匆离去,神色慌张,可是发生什么事了?她连鞋都没穿齐…
温姨的问话让我瞬间想起刚才的窘境,喉头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我抬眼望去,师娘的身形在那淡紫长裙下若隐若现,柔美的曲线让我移不开目光。
昨夜春梦的画面不请自来——她素手涂满药液,俯身靠近,芳香拂面…
风儿?她又唤了一声,语气中带上一丝关切。
我猛然回神,发现自己竟然看得出神。
更糟的是,胯下之物不知何时已是高高抬头,几乎要撑破亵裤。我慌忙弓起腰,双手死死按住被子,拼命压抑着体内莫名的燥热,声音干涩道:
没什么…师祖她…她没说什么就走了。
温姨似乎没察觉我的异样,只是点了点头,然后缓步走到床边。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心尖上,裙摆轻扫过地面,带起一阵淡淡的药香。
那是她独有的气息,草药中带着一丝体香,令人心神荡漾。
让我看看你现在的情况。
她在我身旁坐下,床榻微微一沉,熟悉的温暖气息扑面而来,比平时更加明显,让我心跳加速。
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被角,紧张不已。
她伸出手,轻轻掰过我的头,让我正对着她。我们四目相对,她的眼眸像一泓秋水,温柔而坚定,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
我想躲开,可她的手掌稳稳地托着我的脸颊,温热柔软的触感让我动弹不得。
温…温姨…我结结巴巴地开口,声音却像是被什么哽住了。
嘘,别说话。她微微俯身,额头抵上我的额头,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尖,湿润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带着一丝草药的清香。
我感觉一股热流从额头直冲小腹,血液几乎要沸腾,脸颊烫得像是被火烧过。
别动。她低声道,声音柔和却不容抗拒。
那一刻,我全身僵硬,只能任由她额头贴着我的额头,感受着她呼吸的节奏。时间仿佛凝固,我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如同擂鼓般剧烈。
她的眼睫近在咫尺,纤长而卷翘,随着呼吸微微颤动,轻扫我的心弦。
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呼出的气息拂过我的唇角,湿润而温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密。
我想挣脱这令人窒息的距离,可身体却像是被定住了,只能瞪大眼睛看着她。
呼吸,风儿。她轻声提醒,唇角微微上扬,你都快憋坏了。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屏住了呼吸,连忙深吸一口气,却不小心吸入了更多她的气息,让我的脑袋更加晕眩。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缓缓退开,额头离开我的额头,纤手却还停留在我的脸侧,那温度像是要烙进我的肌肤。
她凝视着我,眼中流水般柔软,却又有我看不懂的情绪。
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她点了点头,声音恢复了平常的温柔,检查不到什么异常。
她的语气平静如常,仿佛刚才那令人心跳失序的亲密接触只是寻常的医者之举。
可我却比先前更加不知所措,脸烫得像是能滴出血来,脑子里一片混乱。
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氛在我心底荡漾,让我既紧张又期待,又充满了罪恶感。
温姨优雅地站起身,轻抚了一下衣裙,柔声道:风儿,今天晨练完记得回来做药浴,你的经脉还需要调养几天。
她顿了顿,眼神飘向我的下身又迅速移开,补充道:我会准备好特制的药汤…对你现在的状况有帮助。
我猛地一惊,晨练!
对,我得去剑峰晨练了!
要是再迟到,清霜师傅非得剥了我的皮。
她那张冷艳的脸和严厉的语气在我脑海中一闪,我顿时慌了神,顾不上身体的异样,掀开被子就要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