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不依不饶不知节制的一直做…”伯行笑着应下晚歌的斥责,伯行右手挤出一小节乳膏,左手指腹食指沾过药膏,轻柔的抚弄受惊的花蒂,沾着药的手旋转着花蒂,花缝边缘也收到了伯行周到的照顾。
“唔…好凉…”药膏伴着伯行手的温度融化,药膏的凉混着伯行手的灼热,花蒂被刺激的厉害,花口又渐渐开始吐水…伯行蹲在晚歌的身前,将她的情动看在眼里,晚歌想到就脸红不已,鸵鸟似的不愿面对…
伯行拿柔软的纸巾擦拭花口溢出的汁水和多余的乳膏,温柔的替晚歌穿上内裤。之后将晚歌抱进怀里。
“明天要回校了。”伯行亲昵的用下巴蹭晚歌的发。
“下午我们在家里吃过晚饭我们一起回去。”
“嗯?让周叔叔送我就好了呀,这么远很辛苦。”晚歌以为伯行晚上住在周宅,伯行是为了送她回学校才要一起回去。
“明天就开始上课了,平时上课的时候我住在庄胜,从老宅去学校太远了呀。”
“是这样呀,所以寒假的时候你都七点钟不到就在校门口等我了。”
“晚歌。”
“嗯?”
“之前你被锁在器材室的事情,我去和姜芷讲过了,明天她会和你道歉的…真抱歉…”
“我不许你替她道歉。”晚歌转过头望着伯行“而且也不需要她道歉的。因为不是她做的。”
“晚歌知道不是姜芷做的么…”
“是小白吧。让我去厕所的是小白,她和我讲她朋友在女厕所因为生理期没有带卫生棉问我可不可以帮忙送过去,已经放学了但任老师喊她去办公室因此走不开,然后我过去之后就被从后面推进了隔间,头顶浇下来一桶水,这个天气冷水刺骨…小白突然进来问我怎么样了,讲她有一套换洗的衣服落在体育器材室里…让我去拿。我顾及全身湿透的失态,器材室比回校舍要近,进了器材室就听到门被锁上的声音,待了两个小时之后就感觉好像又发烧了。再之后就是你进来了。”伯行听了心疼和愤怒交织,又拧起了眉。
晚歌将伯行的眉心揉散。
“不要皱眉啦,我可不想要不帅的男朋友哦。”晚歌安抚的吻了伯行脸颊。伯行却笑不出来,无限的自责笼罩了他。
“为什么我没有早一点找到你,那天下午的第一节是体育课,我知道你不在,因为白兼雨也不在我本来以为你们可能一起去做什么事情了,可第二节上课的时候你仍然不在,我到处去问才知道别人看到你进了器材室…送你去医院之后我回学校去责问了姜芷,洪生说姜芷和他在一起,我把你抱出来的时候他们刚来学校,姜芷告诉我是白兼雨…下课了我去找她的时候她已经走了…”
“你答应我不会去找小白,我会和她讲的。”晚歌没有说出口的是,她知道如果是伯行去让白兼雨道歉,对小白来讲太残酷了。
“所以你不要让姜芷和我道歉了,她没有做错什么呀。喜欢你不是她的错,你不喜欢她也不是你的错。”
“小白也是。”
“她是真的喜欢你。”
“可客观上造成了伤害,晚歌被伤害了。”
“刚刚转学过来的时候,老校舍的楼梯很难爬,我的行李很多,是小白帮我搬回寝室的。你呀,人人都爱的周伯行,我本来以为小白只是和许多迷恋你的女孩子一样,只是年少心动,并没有那样深的感情。那天我被关在器材室里突然明白了,小白尽管对我做了这样的事情,但最初她帮助我的心意是真诚的,只是比起我们的友情,她更爱的是你。”
“但我会让她道歉的,这件事情我不原谅她。她可以当面责怪我甚至和我大打出手,她可以和我公平竞争,但她不可以因为你就这样践踏我们的友情。我不想仅仅因为爱情就不明不白的失去了朋友,你再好,她也不应该做这样的事情。所以明天我会去和她讲的。这是我和小白的事情。”
伯行听到晚歌的话心惊不已,这是有着他爱的灵魂的姑娘。
她善良且坚韧,对每个人都心怀善意和感激,不睚眦必较也不会任人欺侮,她温和的捍卫她的原则和坚持的信念,她爱憎分明。
伯行见过一向温和的晚歌在哲学论题上据理力争的样子,是十二月末院里开办的辩论赛,晚歌是唯一的女三辩。
她的睿智和聪慧令伯行倾慕,她的善良和坚韧令伯行心折。
于是晚歌又被伯行细细的吻住,吻到晚歌渐渐有些轻喘才渐渐放开。
他抱紧晚歌一遍一遍的讲爱她,晚歌被伯行突如其来的粘腻羞到脸颊绯红,又引来伯行的深吻。
直到唇瓣有些泛红,晚歌才终于不让他亲了。
“唔…再亲下去我明天怎么上课…你好烦。”
“我好爱你…”伯行只睁着凝睇眸子深深的望着晚歌,晚歌却觉得尾椎泛起酥意…
“你就是这样哄骗女生们为你倾倒的么…”晚歌纤指调皮的捏住伯行的鼻尖。
“嗯?晚歌为我倾倒了么?”伯行反问道。
“给男朋友一点面子,只有一点点倾倒。”
伯行却已经似得了想要很久的船模一般开心,朗笑起来。
晚歌是这几天才发现原来伯行很爱笑,第一次见伯行,晚歌初以为他是性格清冷的男生,受到那么多女生的喜爱和追捧,晚歌本以为是因为他生的俊美的缘故,在半年的接触中发现了他举手投足的善良和体贴,优雅博学,运动很好也很乐于助人。
“周伯行没有那么好,也没有那么人见人爱,他何其有幸,做了池晚歌女士的男朋友。”伯行突然讲道。
“池晚歌女士表示她也很有幸做周伯行先生的女朋友。”二人相视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