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呜呜…怎么还在插…要尿了…我又要尿了…”晚歌纤白玉指在伯行的后背上留下了数道血痕。
“乖…尿出来…尿给我看…”伴随着伯行疯狂的肏弄和性感的低吟,晚歌再次失禁了。
伯行又抽插了数十次后,肉茎鼓胀膨大了一圈,抵住晚歌的小腹突突射精,下巴,乳房,花穴口,地板,墙壁沾满了伯行的精液。
晚歌脱力的觉得自己变成了伯行的性爱娃娃,听着他动情的声音她就会为他湿透,和他的性爱令她不断的失禁。
晚歌害怕这灭顶的快感。
伯行随后将晚歌和自己清洗干净,抱她回房放在三米的大床上。伯行收起使用完的吹风机后开口了。
“抱歉。”
“嗯?”晚歌柔若无骨的躺在伯行的胸膛,享受着伯行体贴周到的吹发服务。
“我做的太过分了。”伯行手法轻柔的替晚歌按着摩,晚歌舒服的大脑昏沉,没有意识到伯行在讲什么。
“刚刚擦干的时候看到小豆子有些红肿了…是我不好,第一次我做的太过了。”
晚歌穿着伯行的丝绸睡衣,伯行本想喊人去找衣服。
晚歌称这个时间喊佣人给她拿衣服太羞了,于是伯行只好找出自己的睡衣给晚歌。
刚刚在浴室里晚歌高潮了四次,特别是最后一次伯行吮她的乳房有些狠了…留下了一片吻痕和指印,现在洗完澡躺在床上才隐隐觉得有些疼,丝绸睡衣都有些穿不住…有点磨嗯…大约是晚歌的皮肤太嫩了。
因为没有合尺寸的内裤,晚歌穿着伯行丝绸睡衣,因着身高的缘故,说是睡衣却有些像裙子…长度垂到大腿。
因此坐在柔软的丝绸床单上的晚歌下体是不着一丝的……
“不准你说…过几天就好了…”晚歌翻过身,一丝不挂的下体蹭在床单上使她有些难耐,隐隐的又溢出几滴…滚落在床单上。
“宝宝你好香…”作势将晚歌整个抱紧怀里,伯行赤裸着上身露出晚歌迷恋的腹肌。
下身穿着三角裤,伯行其实穿不惯三角裤……因着他那处尺寸优越,平时穿着三角裤会更加显大…这时候的周伯行显出些少年的腼腆。
他并不觉得骄傲反觉得羞涩。
晚歌喜欢他这样,于是赏他一个香吻。
一吻过伯行又硬了起来,高举着军旗像是要随时冲锋陷阵的将军。
“你不要喊我宝宝…你哄我的时候就喊我宝宝…”
“你就是想哄我上床…”晚歌见伯行又硬了起来,食髓知味,想起刚才激烈的性爱,花穴又开始涌出蜜液。但晚歌夹紧腿心。
“不许硬,也不许再做了。我好累想睡觉。”
“你这样我会担心我满足不了你…今天已经好多次了。我疼呢。”晚歌的蓓蕾和阴蒂都还红肿着,她说疼也是真的疼,但更多的是害怕…伯行的精力让她害怕…她怕这样下去就下不了床了…每天只能被伯行抱在怀里肏弄……而自己听到他的声音就会高潮…只能像个性爱娃娃一分钟也离不开他…变成满脑子只有和他做爱的荡妇…
“噗…我在晚歌心里已经这么坏啦。无论怎样你都是我的宝宝,和上不上床没有关系的,傻瓜。”伯行让晚歌枕在自己的胸口,轻拍她的后背哄她入睡。
“是我不好…太过分了。我不想让你疼…我以后不这样了好不好…”伯行用鼻尖蹭晚歌的鼻尖。
“我才不信你。”晚歌气气的。伯行那处还硬硬的顶在她的腿心,没有丝毫说服力。
“我从不撒谎的,而且。”伯行朗笑出声。
“我也会担心满足不了晚歌…你好敏感…好湿…你好棒。”伯行又在吻晚歌羞红的耳朵。
“我不要理你!”伯行见晚歌羞的生气起来。
“我好爱你,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你我之间百无禁忌,我是属于你的。”伯行细细的吻晚歌的唇,吻她的纤细的脖颈,他的肉茎贴在晚歌未着寸缕的穴口,晚歌情动的花液淋湿了他的短裤。
他想,原来她没有表现的那样无动于衷。
他对晚歌有无限的心爱和疼惜,他却没有被晚歌爱的自信,今天的一切令他犹在梦中,只有将晚歌抱在怀里时才有了些许实感。
他想他是病了,看到她就硬的软不下来…想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做爱的时候他几度几乎克制不住插入的冲动…想射满她的子宫让她怀孕…让她生下自己的孩子,想让她生一整个足球队…想永远将她按在自己的阴茎上任何时候都装满自己的精液…想将她肏成离不开自己的荡妇…
晚歌知他一遍遍的强调“我是属于你的”的言下之意,是希望自己也能够属于他。
晚歌羞于开口告诉他自己对他的恋慕,但腿心的濡湿暴露了她的心事。
是啊,她又湿透了。
好像在这个人怀里她就没有办法…她气的咬住伯行的下巴。
晚歌在伯行的怀里渐渐入睡,两人初尝禁果折腾到凌晨近两点晚歌才渐渐入睡,晚歌睡着后伯行怕晚歌腿心的粘腻让她睡的不舒适,拧了温热的毛巾轻柔的替晚歌擦拭后躺回了她的身边,将她搂进怀里望着她的睡颜许久后才渐起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