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为了她,他根本,活不下去。
“若晓,对你的执着,就是我唯一活下去的理由。”他抬起她的手背,温柔印上一吻“我很贪婪,也很自私。为了自己,我什么都做的出来。”
包括,伤害她…只因为他觉得自己得不到她。
“只要能把你留在我身边,我什么都做得出来…这样,很龌龊吧?我甚至希望你很笨,什么都不懂,因为如果这样,你…”他紧盯着她的双眼,恳求似的握住她的手“你就不会讨厌我,也不会离开我了。”
“若暮…”他从来就不坚强,这点她比谁都清楚,不是吗?他不哭,是因为他始终拼命忍着。所以,若晓总会连着他的份一起哭。
她这个明明比谁都温柔,却比谁都要逞强的…哥哥。
“我不会离开你的,若暮。”她目光坚定地看向他,双手回扣住他的手掌。
她抓不满若暮的大手,但说什么…都不会松开,若晓握紧他的手“所以,不怕哦。”
格外笨拙的安慰,却总能带给他无比的力量。若晓就像若暮在暴风雨时,得以随时躲避停靠的避风港。
不怕,他当然不会害怕的。
只要有她,只要她不放开他的手。
他就无所畏惧。
若暮迎上她固执的眼神,微微一笑。右手摘掉脸上的眼镜:“若晓,你知道你背不熟,我其实很开心吗?”
然后,趁女孩还没回答的几秒空档,搂着她腰,放下眼镜的右手往下探去,指尖抚摸上她衣裙下若隐若现的大腿肌肤。
由旁绕入,伸进大腿内侧,沿着耻骨外围游走。
他膝盖抵住若晓的双腿限制自由,手指吊胃口似的,摸索在那片湿濡幽地的外缘,嘴唇蹭过她耳骨,挑逗地拨弄着:“因为这样,我就能惩罚你了。”
“什么…喂礼若暮你!”若晓一下子忘记自己现在身处的境地──衬衫都被扒开,胸罩也几乎快被扯下来,衣衫不整地坐在他腿上。
都是他刚才说的话,让她一不小心就掉以轻心了。
“别怕,是你会喜欢的惩罚…”他漫不经心地低语着。掀开裙底,由敏感的腿内游走而上,毫无阻碍一会就到达那禁地乐园。
“呜…若暮…暮…”若晓手举起,随即又无力地垂下。
她受不了这些,他的手,他的触摸是如此的熟悉…光这样一碰,身体就自动回想起几天前的种种遭遇,变得更加难耐。
“嗯?”他真的爱极若晓那娇柔的轻唤,总让他无法压抑地颤抖,随时都会抵达崩溃的边缘。
他不是说过了吗?她,只能是他的。
若暮嘴唇滑过她颈间,顺着耳后往下舔吻着,忘情地啃吻女孩妖娆的后颈曲线。
想尽情疼爱她,让她眼眸只映照出他的倒影,嘴唇间只喊着他名字。
“若晓…”齿缝间沙哑压抑地吐出,爱抚过她的背脊,右手并开,引逗地在她微敞的腿间徘徊,食指端沾染到她湿稠的水润。
“若…若暮…”她皱着小脸,好像随时都会哭出来“我…我痒…好难受…”膝盖间不断磨蹭,想要减缓那股异样的空虚,全身都好空虚,好徬徨,若晓混乱地连连摇头,想索求一点踏实。
每一吋肌肤都在骚动,渴望地窜动着。
“痒?”若暮头一偏,两人的嘴唇便迫不急待似的掳获彼此。
为了驱散开那股空虚,若晓舌尖主动地勾缠上他舌,唇齿伴随吐息,饥渴地互相探取着温暖。
同时,他手指挑起底裤,她合拢的私处皱褶颤抖地泌液,还未摘取便已捧着一片湿滑。
指头一侵入,若晓便难耐地发出呜耶声,她的声音像最后根稻草,彻底压垮若暮最后的理智。
抵着她,往幽深内壁探了进去。
有了湿意润滑,内壁间在他手指扩张间不断抽蓄,随他的动作而紧绞住没入的每吋肌肤。
他勉强抽出指尖,退开几公分又迅速进入,来回间感受女孩越来越绷紧的身子。
她被间隔越来越短的快感淹没,恍惚地呻吟着,若暮则在至高的瞬间,突然浅掐她前端的蕊蒂,若晓就一个激栗,剧烈地颤抖,像要把全身的力气都散尽掉,身体和断了线的魁儡一样,啪地瘫软在他怀里。
若暮环着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温柔地用手背替她抹去汗水。
她刚高潮泛红的脸真是说不出的娇媚,看得他益发难耐,但他忍着,必须慢慢来才行,他的手流连忘返地抚过若晓半裸的胸口。
正打算把她横抱起放在床上时。
叩叩。
“若暮、泰依丝,妈妈可以进来吗?我替你们冲了热牛奶。”是陈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