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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女主也找到了,他竟然还不放过我,我非常想冲进去找他说清楚,秋水拦在门外,说他除了柳春瑛,谁都不见。
无力感在我心头蔓延,想杀人。
好在魏煊终于赶来,我满腹委屈看着他,而他只是简单说了我娘如今状况,就进门去见萧重宴。
紧接着,房间内传出此起彼伏的鸟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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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有什么话是我们尊贵的会员不能听的?许晴儿
但是这个场景好搞笑啊。许晴儿
我也真的好奇,二人为何要用密语交流,难道是在防隔墙有耳?
可是如今剩下的人,应是萧重宴的亲信。
有何信不过?
那么,他们或许防的不是人……
而是……
不知在何处冷冷注视我们,看戏一般的那些“弹幕”。
他们听不懂魏煊的密语!
是了,若是用信交流,也难保他们会看见,唯有自有规则的私人密语,他们不知其中涵义。
萧重宴好像并不熟悉密语,只是在学,发出咕咕声响。
而魏煊就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大雁母亲,悉心教授孩子生存技巧。
两个人自从见面就对着咕咕。
直到再一次启程回京。
我和柳春瑛共乘马车。
她突然对我提起,“沈大娘来到苍坪山后,见到了……她认为已故的丈夫。”
我震惊不已。
“你是说……我爹?”
柳春瑛点头,又摇了摇。
“不确定。那是我们苍坪山的二当家,春水剑关恨生,我们称他为关庄主。他的山庄收养众多无家可归的孤儿,而他本人义薄云天,只是没有过去的记忆。”
我握住春瑛的手,“我、我想去找她……”
“你放心。”春瑛目光坚定,“沈大娘不会有事,山上的神医正想办法为关庄主恢复记忆,也许到时他们就能相认,而你们一家三口也可以团聚。”
父亲失踪那年我已经十岁,能记得他的相貌。
他与我娘十分恩爱,若他真的回来,对我们家来说是天大的喜事。
我沉浸在喜悦中,浑然不觉春瑛下了马车,换了一身黑衣的萧重宴坐我对面。
当我看见他时,吓了一跳,而他也愣了下,随后,有些不情愿地发出声音。
“咕咕,咕。”
好像在道歉。
我迷惑了,看着他一脸不高兴却说密语的模样,这场景在我梦里都不曾出现过。
魏煊会把所有密语编辑成册,这对我来说不是秘密,有时我也会帮着编写,可以和他顺利交流。
只是没想到今日会在萧重宴口中听到。
他学了几日密语,效果显著,唤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