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他故意让一支小队“意外”被俘,小队中有一名“重要信使”。
正如裴元阙所料,这封信很快被送到萧玉儿手中。
她看着信中内容,冷笑连连:“裴元阙,你也有这一天?”
她立即将信呈给西资国太子。
然而信使却添油加醋挑拨了两国之间的关系。
西资国太子勃然大怒,当晚就与萧桓王生争执。
隔天,他们竟然生了肢体碰撞。
裴元阙动了总攻。
他亲自率领精锐骑兵直插敌军心脏。
战场上刀光剑影,杀声震天。
裴元阙直逼西资国太子。
西资国太子不敌,毫无招架之力。
“投降,可免一死。”裴元阙持剑抵在他的喉咙处,冷冷道。
西资国太子面如死灰,跪地求饶。
随着太子被擒,西资国军队士气崩溃,纷纷投降。
萧桓军队孤立无援。
萧桓王见大势已去,下令撤退。
然而萧玉儿却夺过一匹马,单枪匹马冲向裴元阙。
“裴元阙!”她尖叫道,“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裴泽讥笑道:“做鬼?那你也是个丑鬼!”
“你!”萧玉儿气得不行。
她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匕,刺向自己的喉咙。
鲜血喷涌而出,她的身体缓缓倒下。
眼睛却一直盯着裴元阙,充满怨恨与不甘。
裴元阙沉默片刻,转身下令:“传令下去,停止追击,接受萧桓部族投降。”
七日后,萧桓王亲自来到裴元阙大营,献上降书。西资国也派使者求和,愿意割让边境无座城池作为赔偿。
战争结束了。
庆功宴上,众将士举杯欢庆。
裴元阙却悄悄离席,来到伤兵营。
谢清杳仍在忙碌,为最后几名重伤员换药。
“你怎么来了?”她诧异道。
裴元阙走到她身边,接过她手中的药瓶:“谢谢你。”
良久,谢清杳轻笑:“静王何时变得如此客气了?”
裴元阙牵着她的手离开营帐,望着战士肆意喝酒吃肉的场景,他嘴角的笑意加深。
“回京后,我们就成亲。”
陈子枫朝众人敬酒,漠北将士多有不舍:“陈副将,您还会回来吗?”
“回来!”陈子枫深知漠北不可能永远平静,他还要替父母守着这里,他道,“几年未回家,我就是去看看。”
他想弟弟了。
弟弟在深宅里,压力不比他小。
又在漠北待了一个月,陪着将士们过了个年,处理完漠北的事情,才举兵回京。
冰雪融化,春回大地。
暖阳照在玉安大街上。
街道两旁挤满了翘以盼的百姓,孩童们手中挥舞着新摘的桃枝,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来了来了!静王殿下的大军到城门外了!”
人群中爆出一阵欢呼。
只见远处尘土飞扬,一支威武的军队缓缓向城门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