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喊我,嗯?”
谢清杳嘟嘴,“怕打扰你们。”
“小醋鬼。”裴元阙低吻上去,他目光深了些,动作很温柔,“她是神医的女儿,会解烈火之毒。”
谢清杳不喜欢岱傲霜。
“我的血也能治病…”
“不。”裴元阙用指腹轻轻在她的嘴唇摩挲,嗓音有些暗哑,“我连累了林姨,不能再拖累你了。”
谢清杳双眸泛红,她问:“那我呢?”
裴元阙拥着她,恨不得将她嵌入体内,他心中生出复杂的情绪,一直吸食林姨的鲜血,心中过意不去。
他本来就打算不活了。
可是,他舍不得了。
“尚未成婚,你还年轻。”
谢清杳眼睛一瞪,狠狠地在他腰上掐了一下,听到他闷声吃痛,不满道:“你敢!让岱小姐给你解毒,我不吃醋。”
裴元阙似笑非笑问:“不吃?”
谢清杳耳尖泛红,纠结地摔打着被褥一角,道:“吃一点吧。”
“乖阿杳,再等等,就好了。”裴元阙宠溺地揉着她的脑袋,他喜欢跟她斗嘴的样子,可真的认清了自己的心思。
就舍不得了。
舍不得凶他一点儿。
谢清杳问:“我能随时去找你吗?”
裴元阙犹豫几秒:“可以,但小姑娘要做好准备,很吓人的。”
男人又待了一会儿,看着她闭上眼睛,才悄然离去。
此时,谢莲华偷偷混进了裴元祁寝屋里,一直没出来。
而探子进了岱傲霜的屋里,汇报静王的行踪,岱傲霜握拳,气氛地砸在桌上,“她的魅力竟然这么大!”
岱神医眼中闪烁着厌恶,说:“哼,就是她说我的谜底简单才将我炸了出来,这本来是我的底牌!傲霜,你必须要尽快拿下静王,否则,那件事查到我的身上,我们父女俩可要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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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
她想起一个毒计。
第二天醒来。
谢清杳觉得头都要炸了,一晚上,她都没想明白岱傲霜所说的‘解药’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的血也能治病?
不,应该不会。
她忍不住想歪。
“罢了,胡思乱想不如亲耳听到、亲眼所见。”
世间感情,终究逃不过‘信任’二字。
花蕊伺候更衣,她道:“老夫人他们去祭祖了,夫人见您睡得正香,便没喊你起来,让奴婢跟您说一声,最迟后日回来。”
谢清杳望着镜中的自己。
涂上了唇脂,气色好了点。
“府中,只剩下我了吗?”
花蕊道:“不,林二小姐、林三小姐,还有静王他们都在府里呢。”她撇撇嘴,补充道,“谢莲华也赖在这里。”
谢清杳倒是不在意,以谢莲华的身份掀不起风浪了。
她撑起伞,步入雨中。
还没到靠近院子里,就听到鞭子抽在身体上的声音,她推开一看,墨竹正跪在地上挨打。
“住手!”
冷竹停下动作,恭敬道:“属下见过谢小姐。”
谢清杳蹙眉,看着墨竹背后深深浅浅的鞭痕,她屏住呼吸:“为什么打墨竹?”
冷竹道:“墨竹失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