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烨眼神疲倦,听到动静,站起身,看到花蕊后,往她身后看去,没再等来心心念念的人。
那日在府里匆忙。
他想再说清楚些的。
“谢小姐,是有事耽搁了吗?”
花蕊欠身:“小姐让奴婢给您带句话,她学艺不精,不打算作画了,不过小姐感念陈公子雪中送炭之情,该履行的赔偿,她一分不差。”
说着,她解开荷包,露出银钱。
陈子烨万念俱灰,他道:“她还说什么了?”
花蕊摇头,“没了。”
陈子烨将银钱还了回去,他道:“合同上,没有这一条规定,不用赔偿,你回去告诉谢小姐,她若还愿意作画,我的画铺永远为她敞开。”
花蕊福身离开。
昨晚下了一夜的雨,谢清杳多睡了一会儿,花蕊出门了,她自己动手打扮,出了寝屋,却很不对劲儿。
“影谨。”她轻唤。
可没有人出来。
她心底一沉。
还没迈出西院,就被侍卫拦住了。
谢清杳冷呵:“你们是谁?为什么拦我!”
侍卫道:“奉侯爷之命,封锁侯府。”
府里出事了?可母亲为何没有通知她,就连华云和华兰两位姑姑都没来提醒一句,谢清杳故作试探。
“大胆!竟然敢封我的院子,信不信我让母亲打你们的板子!”
侍卫为难,小声透露道:“二小姐,夫人早上就吐血昏迷了,府医说,是中毒了,您别为难小的,小的也是奉命行事。”
很快,谢清杳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儿。
要只是简单地封锁院子,为何影谨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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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花蕊跑回来,脸色惨白。
她想进来,但被侍卫拦着。
谢清杳拿出二两银子递给两人,“她是我的婢女,还请两位通融一下。”
花蕊进来,便扶着谢清杳去了寝屋。
她紧张道:“府里大门紧闭,奴婢是从狗洞里爬进来的,奴婢意识到不对劲,就留了一个心眼,说是大小姐身边的人,那些人竟然没抓奴婢,之后,奴婢听到了惨叫声,趴在东院的墙上,却看到夫人身边的两位姑姑,被言行审问。”
谢清杳闻言微哽,“母亲出事了,肖荷想害母亲!”
花蕊着急道:“怎么办,门口有两个侍卫看着,影谨也不知去向,我们两个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谢清杳抽出枕头下的匕,藏在袖口处。
“先把他们打晕!”
片刻,花蕊端着托盘,从厨房出来,笑道:“两位大哥辛苦了,喝碗甜汤休息休息吧!”
就在两人走神时。
谢清杳抄起花瓶砸在其中一人头上。
另一个人想要喊,却被从天而降的影谨用手劈晕。
“影谨,你怎么受伤了?”
府里那些侍卫怎么能奈何得了影谨?
花蕊拿出药箱,给影谨包扎。
影谨道:“侯府暗卫现了属下的踪迹,对属下进行了追杀,属下怕伤到小姐,便引到不远处的竹林,让小姐担心了。”
谢清杳指尖深深陷进掌心,脸色苍白:“影谨,你去找静王殿下!”
“是!”影谨运功,踩着砖瓦,飞身离去,却又不小心引来了侯府暗卫,那些暗卫从四面八方围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