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道紧得夹住阳具,润滑液让它滑得更深,她低吼一声:操,真紧!
她开始抽插,阳具在骚屄里进进出出,带出润滑液,滴到床垫上。
尸体的乳房晃得厉害,乳头硬得顶着空气,她伸手抓了一把,捏得乳肉变形。
她插得更快,阳具顶到阴道深处,爽得她喘着粗气,低声说:干你真爽,比活人还紧!
她插了几十下,阳具胀得更大,顶端跳动着,快感从裤裆冲到脑子。
她低吼着:要射了!
腰猛地一顶,阳具插到最深处,精液一股股喷出来,射进阴道里。
尸体没反应,可骚屄夹得更紧,精液被挤出来,淌到阴毛上,顺着臀缝流到床垫上。
她喘着气,拔出阳具,精液滴在地上,白浊的液体黏糊糊的。
她看着自己的尸体,腿间满是精液,骚屄湿滑得发亮,阴毛黏在一起,骚豆红肿得刺眼。
她坐在床垫上,阳具软下来,黏着精液,她喘着气,低声说:这样也很棒。
她回味着刚才的快感,跟做女人时不一样。
作为女人,她被男人插得淫水狂涌,骚屄夹着阳具,爽得腿抖,精液射进来时烫得她尖叫。
那种快感从腿间传遍全身,骚豆硬得一碰就喷。
现在做男人,阳具插进紧窄的骚屄,爽得像爆炸,快感集中在阳具上,射精时一股股喷出去,烫得她头皮发麻。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尸体,乳房抖了抖,腿间的精液淌下来。
她对比了一下,做女人是被动的,快感绵长,像浪潮淹没她;做男人是主动的,快感猛烈,像火山喷发。
她舔了舔嘴唇,低声说:两种都爽,各有各的好。
她看着自己的玉体,阳具又硬了点,性欲压不住,可她没再动。
她是个善良的女人,不想出去奸杀别的女人,只想跟自己的尸体过下去。
她喘着气,靠着床垫,盯着自己的尸体。
晒黑的皮肤亮晶晶的,乳房丰满得晃了晃,骚屄满是精液,阴毛湿漉漉的。
她低声说:以后就你陪我了。
基地的木墙吱吱响,夜色浓得像墨,她坐在那儿,脑子里全是未来的打算。
叶雨涵靠在星期五世界秘密基地的床垫上,喘着气,阳具软塌塌地垂着,黏着刚射完的精液。
她看着自己的尸体,晒黑的玉体摊在床垫上,腿间满是白浆,乳房丰满得晃了晃,骚豆红肿得发亮。
她喘了口气,脑子里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她现在的身份是郑浩,原来的叶雨涵已经死了,尸体不会腐烂,留着也没问题。
她低声说:回出租屋收拾下吧,反正那个身份没了。
她懒得报案,警察顶多把她当失踪处理,她也不想惹麻烦。
她站起身,裤子拉链一拉,阳具塞回去,硬得有点顶着布料。
她默念穿越,一股眩晕感传来,基地的木墙融化成黑暗,身体被拉扯了一下。
下一秒,她站在滨海市自己的出租屋里,公寓还是老样子,一室一厅,家具破旧,地上扔着几件衣服。
她的尸体不在,留在基地,她松了口气。
她现在的身体是郑浩的,高大结实,力气大得吓人,那是郑浩本身的能力。
她走到衣柜旁,打开门,里面挂着她原来的衣服——短裙、连衣裙、丝袜,还有几双高跟鞋。
她伸手拿出一件褐色连衣裙,就是那天去酒吧穿的那件,闻了闻,有股汗味和酒味。
她又翻出几双高跟凉鞋,黑色一字带的、红色细跟的,鞋跟细长,鞋带乱糟糟的。
她抱起一堆衣服和高跟鞋,默念穿越,眩晕感又来了,她带着东西回到秘密基地,把衣服扔在床垫旁,鞋子堆在角落。
她来回跑了几趟,郑浩的身体力大无穷,抱着半柜子的衣服也不费劲。
她又找到自己的钱包,里面有几千块现金和银行卡。
她想着把钱取出来,穿越到滨海市另一个区的取款机旁,插卡取了几万块,手里攥着一叠钞票。
她低声说:这钱够用一阵了。
她把钱塞进裤兜,又回出租屋收拾了些杂物——化妆品、首饰、几件内裤,全搬到基地。
出租屋空了,只剩破旧的家具,她看了一眼,低声说:再见吧,这地方我不会回来了。
她最后一次穿越回基地,手里抱着自己的尸体,玉体软得像没骨头,乳房蹭着她的胳膊,腿间的精液干了,黏在阴毛上。
她把尸体放在基地的地板上,蹲下来,看着自己的玉体。
晒黑的皮肤亮晶晶的,比基尼晒痕白得刺眼,乳房丰满得晃了晃,骚豆红肿得发亮。
她从搬来的衣服里挑出一件白色连衣裙,薄得透光,裙摆短得盖不住大腿。
她给尸体穿上,裙子贴着玉体,勾勒出硕大的乳房,乳头硬得顶着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