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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第20页）

安井站在杂树林里，看着两具女尸并排躺着，皱起眉对田岛说：得查查她们是谁，不然没法往下查。

田岛点点头，蹲下身翻看地上那具女尸旁边的衣物和手提包。

他戴上手套，从包里掏出一张身份证，低声念道：桥田由美子，24岁，RS贸易公司会计课职员，家住世田谷区粕谷二巷，离这儿不远。

他抬头对一个小警察说：你去这个地址，把她家人叫来确认一下。

小警察点点头，转身跑向警车，发动引擎朝桥田由美子家开去。

田岛又看向阳台上抬下来的女尸，她的衣物和挎包被警察从别墅一楼找到，散落在沙发旁。

他翻开挎包，从里面掏出一张学生证，低声说：这个是谷本清美，20岁，S大学英语系三年级学生，住址是附近福寿庄公寓。

安井皱眉说：一个公司职员，一个大学生，怎么死一块儿了？

田岛摇摇头，指着旁边的男尸说：这个男的还没查清身份。

一个小警察从男尸旁捡起一个皮包，翻开后掏出一张照片，低声说：这里有张女人的照片，背面写着桥田由美子的地址。

照片上是桥田由美子，深褐色皮肤，比基尼晒痕清晰，笑得灿烂。

安井接过照片看了看，低声说：男的是新宿中央冲印公司的职员，包里有工作证，名字看不清了。

可能是他袭击过这个桥田由美子，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也死了。

小仓法医蹲在男尸旁，检查他的阳具，低声说：这家伙阳具上有精液，干掉了，估计插过谁。

他抬头对安井说：得比对一下，看看跟这两个女的阴道里的精液是不是一样的。

田岛皱眉说：这案子越来越乱了，一个男的死了，两个女的也死了，还都光着身子。

安井低声说：先别猜，等家属来了再说。

没过多久，一辆警车开回来，桥田由美子的父母从车上下来。

母亲个子矮小，一看到地上的女尸，认出是自己的女儿，顿时哇地一声哭出来，扑到桥田由美子身上，抱着她的头放声大哭。

桥田由美子的裸体摊在草地上，深褐色皮肤满是汗水和草屑，比基尼晒痕白得刺眼，乳房硕大，乳头硬硬地挺着，阴毛浓密，腿间满是精液和淫水，骚豆肿得通红。

她的屁眼周围糊着干掉的大便，黄褐色的粪便混着骚尿淌了一地，臭味刺鼻。

母亲抱着她哭喊：由美子！

我的由美子啊！

泪水滴到她的脸上，沾湿了干掉的口水。

父亲站在一边，脸色苍白，眼眶红了，低声对安井说：昨晚她没回家，我今早没去上班，正准备到处找她……他的声音颤抖，带着明显的伤心。

他顿了顿，又说：她夏天请了五天假，去菲律宾宿务岛旅游，回来皮肤晒得这么黑。

她说那儿的海很美，还认识了几个朋友……安井点点头，问：她昨晚出去干嘛了？

父亲低声说：她说要跟专科学校的朋友去银座聚会，十点多从银座打电话回家，说马上回来。

我让她晚了就打个电话，我去车站接她，可她没打……他哽咽了一下，低头看着女儿的尸体，眼泪掉下来。

安井指着旁边的谷本清美，问：你们认识另一个女孩吗？

谷本清美的裸体躺在一旁，20岁的年轻玉体晒得更黑，乳房更大，垂在胸前像两个熟透的瓜，乳头硬得像小石子，阴毛浓密得像黑森林，盖住腿间。

她的大便刚流出来，软软地淌在臀部和大腿上，混着骚尿和精液，湿了一片，臭味弥漫。

她的阴道里还残留着被拔出的高跟凉鞋留下的痕迹，肉缝湿漉漉的，骚豆肿得通红。

母亲抬头看了看，摇摇头，哭着说：不认识，没见过……父亲也皱眉说：没见过这个女孩，她是谁啊？

田岛低声对安井说：一个24岁，一个20岁，死法差不多，都是被掐死的，还都被插过。

安井点点头，转头对小仓说：精液查得怎么样了？

小仓低声说：两个女的阴道里都有精液，男的阳具上也有，得回去化验才能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的。

围观的人群站在警戒线外，低声议论：两个女的都死了，太惨了……一个男人捂着鼻子说：屎尿都流出来了，真臭……另一个女人低声说：那男的头破了，谁杀的啊？

警察们开始收拾现场。

三具尸体被抬上担架，用白布盖住。

桥田由美子的裸体被裹起来，深褐色皮肤上满是粪便和精液，乳房硕大，阴毛浓密，腿间湿漉漉的，母亲还抱着她哭，不肯松手。

几个警察费劲把她抬上车，母亲跟在后面，哭得声音都哑了。

谷本清美的裸体也被裹起来，她更黑的皮肤上沾着新鲜的大便，乳房垂着，阴毛浓密得像黑森林，腿间的精液和骚尿混着粪便流了一片，臭味刺鼻。

男尸被抬到另一辆车上，头上的血迹干了，阳具露在裤子外，软软地垂着，沾着干掉的精液。

警车发动引擎，三具尸体被运走，留下杂树林里的一片狼藉和围观人群的议论声。

杂树林的尸体被运到监察医院后，桥田由美子和谷本清美的裸体被安置在解剖室的两张不锈钢解剖台上。

房间里弥漫着消毒水和尸臭混杂的气味，墙边的办公桌上摆满了现场照片和资料：杂树林里的草地、阳台上的黑色丝袜、散落的衣物，还有那只沾着精液和骚尿的高跟凉鞋。

两具女尸并排躺着，深褐色的皮肤在冷白色的灯光下泛着光，比基尼晒痕从胸口到腿根白得刺眼。

桥田由美子的大便干在屁眼周围，黄褐色的粪便糊在臀部和大腿上，像一层硬壳，混着骚尿和精液，臭味刺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