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位腹黑的道姑,白渊觉得自己可能是吃了没文化的亏。
不然在语言文字方面,现在怎么会如此匮乏?
以至于陷入一种窘境。
看着接连倒下的四位女孩,白渊看着手中的酒杯,使劲眨了眨眼睛
有没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倒下的不是这四个人。
而是已经‘醉’了的自己。
现在是假象?
但是看着桌子上的啤酒和梅子酒他又有一种深深的自我怀疑。
这些玩意儿能醉?
大学生都喝不醉的好不好?
“需要我帮你吗?”
李蒹葭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回。
“帮我什么?”白渊没反应过来,但声音却带着警惕。
他完全想不到这个腹黑道姑,下一句会说什么?
李蒹葭将酒杯轻轻放下,一只手托住脸颊,脸色微微泛红,
“帮你录个视频,可以自证清白。”
白渊微微沉默,
“我是清白的,录不录都行。”
李蒹葭点了点头,拖了一个长长音节,
“哦,那我走了。”
说完之后,道姑起身。
白渊看的一脸茫然,
“姐姐,你去哪儿啊?”
李蒹葭酡红着脸颊,柔柔一笑,
“我感觉好晕诶想去休息了。”
就这样,
道姑说完话后,撑着桌子起身,摇摇晃晃地朝着二楼走去。
白渊坐在原位。
感觉有些凌乱。
还是一种说不出的凌乱。
这腹黑道姑真够放心的,把自己白白嫩嫩的小徒弟扔在这里
“没道理没道理啊喝的好好的,怎么突然都晕倒了?”
“难道真的被下药了?”
“谁干的?”
“我自己??”
而后,
白渊叹了口气,无奈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