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慕溪醒来时枕旁已空,靳墨辰不知何时走了。
她打了个哈欠,起床洗漱更衣。
姨妈今日量大,隐痛,不适宜走动。
但和上次那种疼比那可是温柔多了,完全在承受范围。
只不过到底还是会让人看着没精神。
若雨早上过来热闹了一会儿,看出慕姐身体不舒服,陪她唠了一会儿磕,又蹦跶回屋了。
然后闷在房里一上午都没出来。
慕溪好奇的问如诗如画,“若雨在屋里闷着干嘛呢?”
如画说:“钱夫人早上送给若雨姑娘几匹红绸。”
明白了,小妮子躲屋里绣嫁衣呢。
啧啧,少女怀春,真好。
梦娆一觉反正能睡到中午,吃完午饭后,帮慕溪把脉,然后连连咂嘴,“你这身体很虚啊,可是被靳大人折腾的?”
慕溪一口茶差点喷出去,“没有,许老说我就是天生底子不好。”
梦娆啧啧,“是不好,观你这虚弱之相,估计你家靳大人随随便便就能把你折腾晕过去。”
慕溪:“梦娆啊,你是看病,还是看相?”
“当然是看病啊,我这不是在执行望闻问切中的望吗?”
下一步就是问了。
慕溪听到轰隆一句,“不过你家靳大人,一般晚上能折腾几次啊?”
“……一次没有。”
“他不行啊?要不要吃药,我虽然精通蛊术,也能看看这方面的问题,只要他不讳疾忌医,这样,晚上他回来,你找个借口让他过来,我给把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