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晓川坐在只有木板的床上,终于想起了祝酒词和之后发生的事情。
马晓川回想起自己接受萨姆的邀舞后,在站起来的时候,便感到头晕目眩,然后她的记忆便消失了。
她现在知道萨姆肯定在她的饮料里下了药,但为什么呢?
她沮丧地蜷缩在小床上,疑惑不解,忧心忡忡。
实在猜不到萨姆干嘛要对一个对他敞开双臂的女人下迷药。
就在马晓川蜷缩在墙角,思索着为什么时,一个男人打开了金属门,大踏步的走了牢房。
即使来人全身穿着黑色衣服,戴着手套和遮住面部的兜帽,但是从他高大的身躯,以及强装的体魄不难看出,他绝对是一个健康,强装的男人。
这一幕让马晓川害怕得浑身发抖。他突然意识到,这也许不是萨姆干的,也许他们是被绑架们算计了,所有人都可能陷入了前所未见的危机中。
“站起来,面朝后墙,双手放在身后。”男人对马晓川发出命令,他的声音很陌生。
“我在哪儿?我的女儿们怎么了?”马晓川哭喊着,扑向来人。
来人用力打了马晓川一巴掌,打得马晓川原地转了两圈,然后才扑倒在小木床上。
在眼冒金星,脑袋昏沉,嘴里满是血腥味的时候。
马晓川感到一只靴子踢住了她的后腰,随后手腕好像被老虎钳子夹住一般,被扭向身后,随后手腕上便传来一阵金属的冰凉,随后便传来手腕几乎被勒断的感觉。
就在马晓川想要再次挣扎时,一个布袋就被强行套在了马晓川的头上,将她拉进了绝望的黑暗之中。
来人用他铁钳一般的手指,抓着马晓川的上臂,拖着马晓川这个不知所措的女人,在满是沙砾的粗糙地面上,踉踉跄跄地走着。
在经历了漫长且残酷的步行后,马晓川的脑袋就被压在块坚硬的木头上,并且还用绳子开始缠绕马晓川的身体。
“我能闻到你身上散发出来的恐惧味道,那些恐惧的味道,总是给我带来更多,更强烈的享受。”萨姆清晰的声音隔着头套传进了马晓川的耳朵里。
“你为什么这样做?我的女儿们在哪儿?”马晓川惊恐的问道。
“我花了很长时间才策划出这次行动。你和你可爱的女儿们,现在都是我的财产了,你们在外面的自由生活结束,现在,你们要开启成为我所有物的新篇章啦。”萨姆永一种平淡的语气回答道。
“你在说什么?你疯狂了吗,你不是人,你没这权利!”震惊的马晓川尖叫道。
“在这里就可以,而且我已经这么做了,你和你的女儿将会成为我的收藏品。你应该考虑到你身处国际水域的一座孤岛上,你在文明社会里所享有的一切生而为人的权利,在这里一律作废。我通过私人交通工具把你带到这里,为你了抹除了最后的行程轨迹。现在已经没人知道你们在哪里。我告诉你这些只是为了让你明白,你现在除了按照我的吩咐做事以外,你别无选择。”
没等马晓川消化完萨姆说的话,他就扯下了马晓川的头套,这样他就能清楚的看到马晓川的眼神。
马晓川眨了几下眼睛,然后直视着萨姆的脸。
马晓川在萨姆那冷冰冰的眼中看到了捕猎者在围猎猎物时的嗜血眼神。
这使得马晓川害怕的身体不住的颤抖。
“萨姆,你对我做什么都行,但是,请不要玷污我女儿们的贞操,请你放过她们。”马晓川带着一脸的祈求说道。
马晓川想要拼尽一切,把她引以为傲的女儿们从这可怕的变故中拯救出来。
“对不起,马晓川,你的女儿是我逼你就范的环节中,非常重要的部分。你知道吗,我已经成功俘获了一名女性,并让她自愿成为我的性奴。你和你的女儿是我第一次尝试同时征服多人的实验,当我想到能让你们母女三人都心甘情愿的成为我性奴的时候,你知道我是多么兴奋吗?”他冷冷地回答道。
“性奴?母女三人!哦不,不要,你疯了。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绝不。”马晓川知道性奴意味着什么,马晓川惊恐的大声喊着:“你休想。你做梦,你这个疯子。”
“不瞒你说。我花了两年时间策划和执行这个计划,现在,第一步已经实现了。你和你的女儿们已经落在我的手里。接下来,你和你的女儿们将会面临种种训练,来学习如何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按我说的来,你的女儿们会少吃很多苦头,如果不,她们将会得到永无止境的折磨,最后还是要屈服在我脚下,学习如何成为一个优秀的性奴。你答应还是不答应,对我而言都无所谓。但是,我觉得我必须让你明白我的意思,而且我一定说道做到。”萨姆说完,便对马晓川身后的男人说道。
“给她绑紧了,让这骚娘们看场好戏。”
几分钟后,马晓川就被皮带拘束在坚硬的柱子上。
被拘束的动弹不得后,头罩被取下,她看到面前有一扇巨大的玻璃,还没等马晓川适应光线时,那人就把一个硬球塞进她的嘴里,绑在她的脖子后面。
然后那个陌生的声音说道:“你将看到我们是如何向你的大女儿演示她未来生活的。”
陌生的声音说完,所有男人便离开了房间,然后出现在玻璃窗的对面。
马晓川透过面前的巨大镜子,在绝望和无奈中眼睁睁的看着带着头套的大女儿凌思雅被一个男人抗进了房间,当头套被摘下时,凌思雅也被眼前的情况吓得浑身颤抖。
不过,令马晓川感到欣慰的是,女儿身上的蓝色洋装只是有些凌乱,显然并没有遭受侵犯。
但是现在,马晓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三头禽兽,合力将女儿的双臂固定在天花板垂下的链子上,又将不断踢踹的双脚,也被固定在地面上的脚镣里。
随着一阵机械的卡拉卡拉的铁链摩擦声,凌思雅的身体就被电动起重机吊起,形成了一个倒写的英文字母Y。
虽然马晓川也在不断的挣扎,呐喊,怒视,但已经被牢牢拘束在木桩上的身体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呜呜呜”的叫着,目睹三个畜生将如何欺凌她的大女儿。
马晓川看着大女儿徒劳的挣扎着,叫骂着,反抗着,在看到萨姆的剪刀在面前晃动的时候,凌思雅的愤恨全部顿时化成恐惧,顽强的抵抗也变成止不住的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