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这样欺负,仙仙怎么受得了?她可还是未出阁的女儿家,现在她大概被你害得睡不着觉了。虽说要把初夜留到正式入你家门的那一天,可你也逗得她惨了,还不快去安抚安抚她?”
“姊姊不去?”
“哪还去得了?”苏黛云轻轻地滚倒在床上,推了推旋云:“姊姊被你弄惨了,比在山上的时候还玩弄得人家狠了,叫姊姊明天怎起得了床?让姊姊好好睡吧!别再搞鬼了。”
在粉红色的床幕内,穿着绛红色睡袍的师玉仙正承受着炽烈欲念的煎熬。
她颤抖着手,褪去了濡湿的裤子,将被角夹在两腿之间,磨擦着股间那肿胀而抽搐的部位。
听着苏黛云忍不住的、愈来愈高昂娇媚的喘息,师玉仙闭上了眼,双腿紧夹着,感觉那高昂强烈的浪花,一波波侵袭着神经,直到肌肤一阵紧绷后,才解脱了出来,全身瘫软着,动也不想动了,任汗水和浸湿的被子留在床上,连半褪的睡袍都湿透了。
师玉仙转过身来,看到旋云正站在床前,揭开了纱帐,贪婪的双眼瞬也不瞬地打量着她湿透了的、紧贴着玲珑曲线的睡袍,以及被子也遮不住的、衬着白皙肌肤时更为明显的乌黑,羞的她忙用手捂着下身,愈缩愈小。
“这样睡会感冒的。”旋云双手轻抄,却被师玉仙挡回了,她也看见了旋云带进来的水桶,温热的水气蒸腾。
“让玉仙自己洗吧!”师玉仙的声音好柔弱。她方才咬住了被子,以免叫出声来,就是不想让旋云听到,紧压着对嗓子好伤。
“这哪行?”旋云笑笑,抱起了师玉仙窈窕轻盈汗湿的身子,慢慢褪去了她汗湿的睡袍和内衣,滑进了水桶里:“如果放过了看着玉仙好漂亮的身子,我会后悔终生的。”
刚自慰过的师玉仙酸软无力,只能任旋云施为,发热的身子也不知是因为羞意还是方才的动作,等到旋云把她洗完,抱着她赤裸的身子躲回床上,好不容易才说出话来。
“云弟好坏,”师玉仙的声音娇滴滴的,也不是真在怪他:“明知仙仙在旁边,还把姊姊弄得……弄得那样大声……”
“云弟只是想试试,是不是能让仙仙忍不住?或许可以让仙仙早日尝到黛云也尝过的好滋味。”
“别逗仙仙了吧?”师玉仙在他怀中挤了挤:“仙仙早就是你的人了,早晚她会躺在床上,任你大快朵颐的,哪需要你花心思来玩弄仙仙啊?别对仙仙那么没信心好吗?”
“那今天云弟就不动仙仙的身子,最多是吻个够本吧!”
“嗯!”师玉仙任他的嘴在脸颊上游移,偶尔还搂紧了他,好让旋云方便逗弄,只是不准他侵犯颈子以下的部位,她知道一旦破了戒,只怕在旋云那热烈的调情爱抚之下,难免就是男女欢好的局面了。
直到被亲吻的娇喘嘘嘘,师玉仙才难舍地推开了旋云的头。
“玉仙……玉仙够了,今晚就饶了仙仙吧!”
“至少让我抱你睡。黛云把我赶出来了,她说快要被我弄的下不了床,仙仙再不留我,弟弟就只有露宿外面了。”
“仙仙一切都听云……云弟的,”师玉仙舒服地偎在旋云的怀中:“可是仙仙明天就得回殿复命,今晚别再动玉仙了,好吗?算是……算是仙仙求你吧!”
“既然是仙仙说的,那当然好。”
邪云战记(8)
回到了殿外,师玉仙深吸了一口气,确定了行前被旋云又搂又亲带起来的酡红丽色已然退去,这才放下心来,进了大殿。
“师玉仙见过教主。”师玉仙才一进殿,玉雪妍就跑了过来,搀扶着她。
玉雪妍一向和她亲近,当她是个大姐姐,若不是教规严峻,这十天来该是由她来照顾师玉仙的。
“姐姐没事吧?伤好了没有?还痛不痛?”
“好多了。谢谢你,雪妍。”师玉仙柔柔一笑。当日她受杖时,玉雪妍溢于言表的关心,绝不是假的。
“那就好。”玉无瑕强忍着奔下去看慰她的冲动,虽说师玉仙等于是她的女儿,但这里是大殿上,可不能够这样做的:“朱士武大军被困在河西走廊里,军师和赵宫主的人马已经封了他们进退之路。凌宫主,你既主动向军师请缨回来报讯,想必军师已有智算?”
“是,教主。”凌风仪走上前来。
他是凌风雁的弟弟,也是凌风雁原来的副将,当凌风雁死后,便成了宫主。
和好色成性的凌风雁不同,凌风仪原是佛宗弟子,练功一向努力,不像凌风雁般的心有旁骛,功力远较大哥深沉的多。
他一向冷静自持,比起凌风雁来要得玉无瑕信任得多了:“军师断了敌方粮草,已达数十日,东方联军只得几个小小绿洲的水草强自支持,现下战力大损。军师命属下回来传话,只要教主率部出马,保证可手到擒来。”
“总坛哪有什么部队啊?全部都派去抗敌了不是?”玉无瑕浅浅一笑,是那么的妩媚,连一向修佛持戒的凌风仪险些都失了魂。
玉无瑕也知道司马康节的打算,他在教中的资历并不很久,没有像教主那样的悠久人脉,所以一向自律,深怕玉无瑕畏他智计和权力,诛杀功臣。
这次事态严重,他不得不奉令率魔教全军出击,连一向直属于玉无瑕的老教徒全编入了麾下,正是他一向深自戒慎的事。
如果不把击灭东方全军的功劳留给玉无瑕,怕有功高震主之患。
“依军师所言,只要教主玉驾亲临前线,诸教友军心大振,必可一举破敌,胜过十万之师。”
“也好,”玉无瑕举手示意,让凌风仪回座,他的座位一向正好在师玉仙对面,因为这两宫向来不和,这事连玉无瑕都懒得管了,如果专管战斗和暗杀的部门能和谐相处,那才是怪事。
“雪妍,你稍稍准备一下,咱们待会就走。玉仙,你的伤还没好,这次就留在总坛护教,别出去了。”
“是!”
凌风仪挥了挥手,他带来的一人捧了茶盘进来:“依我教传统,出征之前必饮佳酿,而后掷杯为祝,风仪已预备下了。”
“出发前不就喝了?”玉无瑕微微一笑,举起了杯子,师玉仙和玉雪妍也同时动作,四人一起举杯。
反正这种祝捷之事,做再多次也不厌烦的,何况师玉仙没喝出发前那杯,补喝一杯也是不错的。
四人一口饮尽透光杯中的好酒,鲜红的就像师玉仙的衣衫一般,杯子摔到了地上,碎成了片片。
“我们走吧!咦?”玉无瑕扶住了桌子,仿似不胜酒力,但她自己很清楚,酒中有鬼,有一股烈火正在腹里盘绕,愈烧愈热,师玉仙和玉雪妍也是一样的情形。
“凌风仪,你!……”玉无瑕再不敢说话了,她运功强压着药力,气得脸都红了。
但是毒药应该对她无效才对的,虽说是嫁过了人,但在丈夫死后,玉无瑕重修玄牝功法,虽不如处女练功的最高段数,可以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身外犹如有一股护身气墙,但应该也是百毒不侵的,为什么会这样?
“教主的玄牝功法,普天之下只一种药可破,那是家兄的擅长药物,教主应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