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才扳开了她正紧夹着他手指的双腿,被夹在幽径的手指早已沾上了黏腻不堪的液体,粉红色的、又嫩又滑又可爱的阴唇张了开来,沾满了汁水的美态正等待着男人那强力的宠幸。
男人移了移下身,将挺直而饥渴的阳具触上了径口,轻轻揩擦着。
闭起眼睛呻吟的苏黛云感到那东西刮擦的力道愈来愈重了,刮的她淫水直流。
慢慢地,他顶了进去,缓缓地撑开了苏黛云处女的小道,愈撑愈大。
苏黛云感到下身被庞然大物撑得火辣辣的痛,但她叫不出来,男人已堵住了她的小嘴,舌头正扫在她紧咬的银牙之上,连她的丁香小舌也勾引了去。
慢慢地撑开了她,男人的阳具已经冲破了她处女的凭证,烙得窄紧的洞壁一阵酥痒,虽然是湿滑得令苏黛云面红耳赤,但男人知道,如果就此全根而入,身下的佳人是绝对承受不了的,只得慢慢地磨着,顺便享受着爱抚她香滑如玉肌肤的美好触觉。
苏黛云的痛感消失了,无所不在的手带起的无所不在的麻痒浪潮,令她挺起了腰,好把男人深入的阳具紧紧包住,享受那令她魂飘魄荡的灼热。
任这原本冰冷如雪的师姑抱着自己,男人开始抽动着下身。
抽插的幅度愈来愈大,苏黛云不能自持地娇吟出来,旋转着腰臀,好让幽径里完完整整地被火烫给烧伤。
一股股酸痒酥麻的感觉冲刷着她的神经,让她丢下了雪般冰冷的外表,尽情地迎合着男人的阳具,淫荡地娇啼出来,美妙的感觉带着她直冲云霄,努力吸着那将竭的空气。
苏黛云激烈而欢乐的喘着,任阴精不断狂泄,达到了天堂般的妙境。
男人坚忍着,直到让苏黛云到达想都想不到的高潮之后,才将那跃跃欲试的阳精射出。
苏黛云从未经人道,被这火热的精液烫得一阵舒爽,几乎是昏迷了过去。
“美人儿舒服吗?”
“嗯……”苏黛云蜷缩在男人温热如火的怀抱里,舒服得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任男人半软的阳具插在里面。
“还要不要我,我的小淫妇?”
“都被你干过了,人家还有什么好说的?”苏黛云把尽情欢悦之后,火红艳丽的俏脸埋在男人怀里:“你要怎么样就怎么样,要怎么糟蹋人家也随了你。黛云残花弱女,还能反抗吗?”
“对不起,是我太急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好。可是……”
“可是怎么样?”
“不要叫人家淫妇什么的,好难听。”
“那叫你姊姊可不可以?”
“不了,叫我妹妹都行。在你的手下,黛云一点抗力都没有,虚弱的像什么一样。”
“不要生气,我的好姊姊。让我赔你好不好?”
“你能赔什么?”苏黛云仰起了满布清泪、羞红娇艳的俏脸:“姊姊的什么都让你给抢走了,贞洁是女孩儿家最重要的,以后我可要怎么办?”
“我以后晚晚都来,让姊姊快快乐乐每一晚,可不可以?”
“讨厌。”
“我可以再来一次吗?”
“别了吧?”苏黛云哎的一声,让男人拔出了阳具,落红和淫水随着男人的拔出而溢流出来,沾了满床:“你刚刚弄的姊姊好痛,第一次就这么凶,叫姊姊以后怎么办?我不敢睡觉了。”
“第一次总会痛的,以后就好得多。”手里帮她擦拭着整床的狼藉污腻,男人轻拍着苏黛云的裸背,安抚着她:“姊姊刚才很快乐,不是吗?比起自己来差很多吧!”
“嗯。”媚眼半闭的女子轻应着,说这些事实在让她娇羞得不知所以,羞于回答,但总不能让他以为自己靠手来就行了吧?
要是他不再来怎么办?
“我保证,以后每次来都让姊姊得到那么多的快乐,否则……”苏黛云手里忙着,只好用娇嫩欲滴的樱唇堵着他的口,任他轻薄一番,好一阵的缠绵后才说的出话来。
“姊姊相信你,不要发这样的誓。只怕……只怕……”
“只怕我不能来,以后姊姊的夜晚就难熬了?”
“坏孩子。”苏黛云撒着娇:“都是你弄得姊姊不能自拔。你一定要来,不然姊姊就苦死了。”
“有这么一个动人的尤物姊姊,要我不来才难。”
“姊姊一生就交给你了,不要负我。”
男人的回答是再一次的爱抚调情,让苏黛云再次瘫软下去,直到再次泄身,将处女的羞涩全抛走了。
……
都五年了,好弟弟,姊姊仍然爱你爱得要死。
苏黛云从梦中醒来,爱郎临走时盖在她慵懒脱力胴体上的床被又湿了一大片,幸好他没帮我穿衣,不然可不知道会弄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