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跪倒在贾珩雄胯之下的甄晴,这会儿更是条件反射般地再度吃力地撑起娇涨爆乳为男人主动侍奉,
只不过这一次不是为了榨精,而是为了用这堆娇贵香软的白腻乳肉擦干净侍奉时产生的秽物。
饱满的涨腻乳脂沿着阳物凶恶的青筋棱角被撑开,在包裹紧以后再度拂漫下来,紧紧夹住狞恶湿腻的脏污棒身摩挲洗礼干净,残留的淫靡汁液在乳间空隙挤出色情的水声。
“噗滋……啵……啵滋滋……噗……噗滋——”
在丽人乖巧地抵垂螓首,鼓弄乳肉做着事后清理,好整以暇的男人只需要再度挺腰享受着棒身被乳肉海洋包围时,
那香艳洗礼的爽感,以及龟头被丽人那堪比榨精肉套的美艳唇瓣完全包裹着细细舔舐的湿热刺激,直到连输精管内残余的精浆都被彻底吸吮干净,
贾珩才缓缓地将自己依旧不显颓势的粗硕肉棒从甄晴极品口穴里抽拔了出来,在灵媚红蛇般香软的舌尖上牵连起一条淫靡的晶亮银丝。
甄晴这会儿下意识地勾动舌尖挑断那根银丝,伸出纤纤素手握住嘴唇,就是剧烈咳嗽了下,雍美、丰润的玉颜红若胭脂,那双媚眼如丝的美眸中,满是羞恼莫名,
而香软粉润的唇瓣莹光微微,已现几分红肿,还沾着两滴干涸的白精,就连雪白蜜嫩的粉颊上都不知什么时候沾上了几根卷曲黑毛。
高涨情欲得到发泄的贾珩,这会儿心头也有几许愧疚,拿过一方帕子,递将过去,说道:“擦擦。”
甄晴那张绮丽、明媚的脸蛋儿羞红如霞,乜了一眼那蟒服少年,狭长、清冽的美眸当中流露出羞恼之意。
这个混蛋,就知道作践她,等会儿让她一个人怎么办吧。
成熟蜜桃般的曼妙女体香气和精浆的腥浊气味在雕梁画栋的宫殿中交杂、醺蒸成了惹人脸热的下流味道,侵染进同样被开发调教的娇嫩鼻腔,惹得身处一侧的北静王妃心神一片恍惚。
粉色暧昧的情欲四散,明明姐姐甄晴被贾珩这边粗暴作践,但听着两人打情骂俏忍不住小心翼翼抬头偷窥两人的甄雪,分明能从妖艳绝美的姐姐的嘴角看出一抹得意至极的媚笑。
贾珩整理好衣物,转过头来,目光盈盈如水地看向不远处玉颜雪肤已经彤彤如火的甄雪,柔声说道:“雪儿,过去倒两杯茶来。”
甄雪轻轻“嗯”了一声,然后,也不再多说其他,转身,提起一个青花瓷的茶壶,接过一只茶盅,轻轻斟了一杯茶,递将过去。
无助的娇媚弱喘透露着丽人芳心的不平静,比起虽然总是一脸不服气,但是行为上却已然完全是一副不知廉耻的宠姬模样,真心爱上了眼前男人、对他忠心耿耿恋心沉沉的姐姐甄晴,
可怜兮兮的立于一侧、心中还有些许内疚神明的北静王妃自认为是处于完全的下风——
而丽人自我认识中,也认为自己似乎没有任何一个地方能胜过有着丰熟妩媚娇躯的姐姐甄晴。
贾珩接过茶盅,轻轻抿了一口,轻声说道:“有段时间不见你了,最近在家里忙什么?”
甄雪眉眼柔婉如水,凝睇而望贾珩,柔声说道:“还能忙什么?也就是在家里带着孩子。”
她许是年老色衰了吧,感觉子钰对她也不怎么上心了。
刚才到现在都没有和她亲昵呢。
明明、明明按在以前的经验,对于精力强猛的眼前男人而言,被姐姐这般榨取泄精不过仅仅是开胃小菜罢了,
接下来他肯定要捉着自己丰腴圆润的雪白胸乳,在秀榻上将自己…作践得高潮迭起,哭喘求饶,再狠狠在她生育过歆歆和英儿的肚腹中灌满才算勉强满意——
但…但…这会儿为什么、为什么……
纤细的腰肢不动声色地摇曳着,小腹中的娇糯花宫也沉浸在欲炎中,像是被火苗灼烫一般,
惹得丽人那端坐在秀墩上的酥沃蜜桃美臀也忍不住微微撅起、仿佛抬臀迎接般,甚至还自顾自地左右摇颤。
娇腻的熟媚美穴被久旷难耐后越发莹润欲滴,幽深的两瓣樱粉穴瓣难耐地淫颤翕张,
明明还未等到那根每次插入都粗暴地好像刑具一般的阳物,腿心之间却已是湿漉粘腻,粉膣中的性腺早已习惯了往常的缠绵节奏。
丽人光是被贾珩冷落在一旁,她下体从肥腴穴唇到蜜嫩子宫的每一个部位便都已兴奋地分泌起了蜜露——
光是看着姐姐和他打情骂俏,潺潺的温热馥郁爱液就已将那被贾珩的巨物捅开一遍遍、却依然粉糜娇嫩的艳美穴瓣浸染得油亮肥嫩。
往常明明……为、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像往常那样…作践雪儿……
明明每次被眼前男人亵玩轻薄都会感到羞耻内疚,但甄雪的妍丽娇躯却已经是一副完全离不开他的模样了。
贾珩顺着她的话头,温声道:“那也好,今个儿,我看英儿又长高了一些。”
自是无法知晓丽人此刻心神的激荡,但是说话之间,倒也捕捉到花信少妇眉眼间的黯然伤神,一下子拥住那丰腴款款的娇躯,香软丰腴之意,在怀中静静绽放。
蒲扇般宽厚粗大的大手更是攀上了美妇苗条上半身胸口那两颗圆润饱涨的白腻脂肉;
甄雪看似柔婉贞丽的身材实则本就格外丰腴娇媚,经过少年这几年孜孜不倦的浇灌滋润,和孕育水英的催化,美人浑圆乳肉更是又鼓硕了一圈;
极具分量感的沉甸甸坠着掌心,那份仿佛压弯枝头般蜜柑的软嫩多汁,实在令贾珩无法自拔。
甄雪目光莹莹如水,娇躯轻颤了下,就是感受到衣襟前的忙乱,白璧无瑕的玉颊羞红成霞,颤声道:“子钰,是长高了一些,王爷说,将来应该能够如子钰一般高。”
贾珩闻言,一时间就有些无语。
这个水溶,这个时候倒是还不死心呢。
嗯,不对,如果自家儿子养大一些,水溶会不会……
这……这绝不能容忍!
甄雪见贾珩默然不语,转眸看去,只见那蟒服少年面色变幻,目光就有几许阴沉不定,心头微诧几许,两道秀丽如黛的柳眉蹙紧,说道:“子钰,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