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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姐,这宋清宴还真是你养的一条好狗啊,随叫随到啊。”
“夏姐,教教我们,这么听话的狗怎么养出来的啊?”
而夏霜凝慵懒地靠在沙发里,没有阻止,任由宋清宴被众人羞辱。
随着包厢门关,走廊安静下来。
林半夏的脸色也冷沉如冰:“她都纵容别人这样羞辱你了,你还要进去找她?”
“我进去是为了……”
宋清宴解释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林半夏一声嗤笑打断。
她的眼睛里充满了讥讽,以及陌生、失望。
“宋清宴,你和夏霜凝挺般配的,一个下贱,一个卑劣。你们就该绑在一起,省得祸害别人。”
她沉着脸,大步离开。
擦肩而过的那瞬间,一丝带着无尽疲惫的叹息落入他耳中:“宋清宴,人贵在自爱。”
一瞬间,一股撕心裂肺的闷痛从宋清宴的心脏传来。
她凭什么说他不自爱?
如果不是为了那条手串,他根本不会再见夏霜凝!
林半夏,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说我不自爱?!
宋清宴死死咬着唇,强压下翻涌的情绪,和想要追上林半夏的念头。
好一会儿,才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包厢。
门开的一瞬,包厢内骤然安静了下来,那些好奇的、鄙夷的、轻蔑的视线,纷纷投来。
这种场合,在过去三年中,宋清宴早已不知经历了多少遍。
此刻,他只是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径直走到夏霜凝面前,朝她伸手。
“手串,还我。”
夏霜凝背靠着昂贵的沙发,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叉,嘴角噙着一抹恶劣的笑。
“想要手串?可以。”
她扬了扬下巴,指向包厢一角喧闹的人群:“他们在玩冰桶挑战,只要你赢了,我就大发慈悲,还给你。”
看着夏霜凝眼里那毫不掩饰的戏谑与捉弄,宋清宴立马就要拒绝。
可脑海中却闪过二十岁生日那天,烛光下林半夏温柔的脸庞;闪过她递出那串手串时,眼中溢出的爱意。
他猛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只剩决绝。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