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你别叫,让我入完就放你走,好不好?”
“呜,呜……你要说话算数,老娘长这个屄,被谁操不是操啊,你说是吧大哥。”我听的一头汗水,许秋说话太糙了。
“哟,你这婆娘带劲,你自己脱吧。”接着听到里面脱衣服的悉索声。
我和李良已经下了车,带着虎子尽量隐蔽的往前跑。
随着许秋那边传来的声音,我几乎忍不住大喊起来,心里面把许秋骂了一百遍,她为什么不用我给她准备的电警棍。
两条人和一条狗慢慢的接近,还有一百米。
“哇,美女,你怎么没有毛啊?我知道了,你是白虎。啧啧啧,你看看,这这么圆,这么软,真像个又大又圆的馒头,美女,我拍张照可以吧?你放心,不拍你的脸。”
“好啊,你拍吧,咦,你打开闪光灯再拍呀,这么黑,不打闪光灯怎么拍?您能不能快点,会冻死人的。”许秋的似乎又回到了她带着我去开洋荤的时候,但我知道,她的心里在流泪,她这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啊,好香啊,还是第一次遇到有香味的屄,你是不是往里面喷香水了?”
“呵呵,那你说女人的屄应该是什么味道?要是觉得香的话就多闻闻吧。”
大概还有五十米的距离,我一把拉住要拔腿往前冲的李良,对他摇了摇头,李良的眼睛都红了,压低声音说:“再慢的话许秋就真被人给糟蹋了?”
我摇了摇头,西北风直往我的衣领里面灌,我的身体也像冰一样冷。
小心翼翼的往前移。
“哎哟,你的脸好凉。”
“美女,我的舌头是热的啊,真好吃,真软和……”
还有二十米。
“美女,你摸摸,我的球是热的吧?热得烫手,我媳妇脱光了爬到床上撅起屁股来,它也没有这么激动过,地上冷,你就不要躺下了,趴在那里,把屁股撅起来吧,保证让你舒服。”
还有十米,我关掉接听装置,给李良打手势,让李良继续往前走,从那一边包抄过来。
我翻过河堤的栏杆,在旁边的草丛里蹲着往前走,如果那个人他往河下面冲的话,我和李良都拦不住,河水太冷,只要他跳下去,就别想抓住他了。
还有五米,河堤上微弱的路灯映射下来,只见许秋的裤子已经脱到了脚腕,对面站着那个男的有一米七左右,也光着下身,一根粗壮丑陋的黑黑的东西直立在腰间,他是个中年人,头发很长。
只见许秋和那个男的说这些什么,却没有按那个男的说的去做。
那个男的似乎很不满意,只见许秋往前走了一步,一把握住那个男的作案工具,套弄了起来。
“谁?”那个男人听到虎子的叫声,就一把推开许秋,提起裤子,沿着河堤的水泥坡面往下跑。
我也跳了出来,跟着跑了下去,远远的李良也吼着跟了过来。
快要到河边了,那个男人停了下来,对我和李良大喊:“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要是我冻死了,你们就是杀人犯。”
“操,你丫的命还真金贵。”李良停了下来,也拉住了不住往前扑的虎子。
“妈的。”我喊了一声:“你就是跳到天上去,我也把你给逮住,欺负了老子的女人,还想跑?”就朝他扑去,就算是他没有欺负花,就凭他刚才对许秋的举动,我要是能放过他,我自己都鄙视自己。
李良见我继续往前,他就也跟着追过来。
那个男人犹豫了一下,“扑通”一声真的就跳进了河里,但他显然不会水,只在河里扑腾着。
我也跟着跳了下去,向他游过去,这个时候,许秋也穿好衣服过来了,站在岸边冲我喊:“程也,你快回来,你不要命了啊?快回来啊。”
河水冰的刺骨,直往我的衣服里面灌,我只觉得全身上下都像是被针扎一样,忙向那个人游去。
游到他身边的时候,他已经喝了不少的水,我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就往岸边拖。
上了岸,那个人就趴在岸边不停的往出吐水,我让李良看住他,李良把他身上的羽绒服脱下来给我。
我浑身颤抖着,双手都抓不住李良给的衣服了,更别说自己脱掉身上的衣服。
许秋跑过来,说:程也,你就是个王八蛋。
然后就不声不响的替我脱衣服,就算是我的内裤,许秋也替我扒了下来,我低头看了一眼已经冻的缩成一团的小弟弟,牙齿打着架对许秋说:“许,许,秋。你摸摸它,看,看它还有没有反应。”
许秋却不说话,脱下她外面的运动裤,让我抬起腿来穿上,许秋的裤子紧紧的束在我的腿上,提到小弟弟上面就被裤裆给挡住了,许秋就一把攥住小弟弟,给暖了一会,说:“真冻没了才好。”
把那个人拖到车跟前,我和李良也扒光了他的衣服,把他关到后仓里面,我也换上了平时准备换的衣服,让许秋坐上车直接开过河堤,花还在前面的街道上等着呢。
和花汇合以后,我们直接去了最近的派出所,把他交给值班的民警,民警给他弄了一身衣服穿上,直接带过去审问,我让李良先回去,他老婆刚生孩子不久,回去的时间不能太晚了。
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还没有问花是不是那个人欺侮了她,就问花和她遇到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不是,那晚是个年轻人,虽然没看清他具体的模样,但无论身高还是口音都不是一个人。”花的身体也颤栗着,抱着还冻的发抖的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边哭边说说:“老公,我们……不要……找了好不好?我知道你……你想给我出一口气,但你这样……我真怕,怕你出什么事。”
“没事的,我真的没事,你放心吧。有你在,我才舍不得出事呢。”我拍着花的肩膀说。
“许秋,对不起。”听到花说抓到的不是同一个人的时候,我第一反应就是对不起许秋,让她受了那么大的屈辱,甚至差一点被那个男人给得程了。
“没事儿,不是说了为民除害是每个公民应尽的责任和义务吗?”许秋的眼里也含着泪水,但却挥了挥手,装作无所谓的说。
过了一会儿,民警出来了,带着那个男人。
看起来他却是个老实人,四方脸儿,晒得黝黑。
浓眉下面的眼睛只瞅着地下,不敢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