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说,你真是我的亲姑奶奶,风是你,雨也是你,风风雨雨都是你,就他娘的我是伞,还是把破的。
安抚好了姑奶奶,约了周末去请她吃饭,她这才满意地挂了电话。
这两万块钱水漂打的,又饶上一顿饭。
饭钱不是问题,选饭店,尤其是给安语小姑奶奶选饭店,对我这个深度选择障碍患者来说,那才是真正的杀人诛心,还TM不见血。
晚上下班又很晚了,真是日了狗行业。
回到家,在楼下看着窗户上的暖暖的灯光,我知道那是沐姐。
我能想象得到,那个纤细的身影像个勤劳的小蜜蜂在我家里飞来飞去,额角见汗,香气娇喘而不愿停歇,我的心温暖之外有一丝疼痛。
扪心自问,我爱她吗?
我坐在车里默默点燃一颗烟,凌乱的思绪像腾起的烟雾一样转着弯,就是不肯走正路。看来听着郭德纲实在不适合想心事。
我想算了,还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吧。
我狠狠掐灭了烟头,向沐姐走过去。
进门的时候,沐姐还在厨房忙碌着。她的长发松散地挽在脑后,穿着宽大舒适的睡衣,高挽着袖子,露出两条白嫩的胳膊。
我走过去,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两下。
沐姐脸上起了两朵红云,腻声叫着:“老公……”
我摸了两下,顺裤腰伸进去,边摸边问:“湿了吗?”
沐姐摇摇头,又点点头。
触手所及,却是一片干爽。沐姐被我扣到痒处,浑身发软:“我……我换过了……”
我故意装出一副失望的样子,说:“明天不许换,丝袜也不许脱,等老公给你脱,知道了吗?”
沐姐一副臊死的样子,但依然点点头。她轻轻推着我的胳膊,“老公,你先去洗手,吃了饭再……再……”
我嘿嘿地笑起来:“你不用说出来,我们都知道你要说的那个字是啥。是不是明明知道不说出来更淫荡?”
沐姐“哎呀”一声:“老公,你讨厌死了,你可糟蹋死我了!”
我哈哈笑着溜进卫生间洗手。
吃完了饭,沐姐没有麻利地收拾碗筷,而是慢慢地动作着。
我看在眼里,不由在心里笑出了声。
看来真是旷妇十年,坐地吸土。
沐姐的性欲压抑了好几年,一旦爆发就不可收拾。
这才三四天,不得雨露的沐姐,要忍耐不住了。
还得说是沐姐,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
这要是换成张丽娜,早就扑上来了。
我稳稳坐着,眼观鼻,鼻观心,倒要看看沐姐还能崩住多久。
我用眼角的余光看着沐姐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热烈的目光在我脸上扫来扫去,期待着我的回应。
看我没有抬头,沐姐失魂落魄地送了两双筷子进厨房。
再出来时,手上竟然多了个调羹。
沐姐站在桌前愣了愣神,然后拉了拉我的胳膊,说:“老公……”
这声音有些空灵,带着甜丝丝的香气。
我一边答应一边抬头,惊愕地发现沐姐的双眼蒙着一层潮湿的雾气,我不再逗她,就问:“小骚货,痒了?”
沐姐好像没有听到我的话,甜丝丝的声音再次响起:“老公,我洗的白白的了,你先玩我吧……”
这实在太吸引男人了,不,这简直是勾引,勾到了心坎里。
我横抱起沐姐,叮当,调羹掉到了地上。沐姐仿佛是刚回过神来,双手抚摸着我的头,说:“老公,我想你了,先玩我吧,好不好?”
“骚逼痒没?”
“痒了,想要老公的鸡巴了……”今天的沐姐少了很多矜持和害羞,骚话回答的迅速而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