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有什么明文规定。
文若犹豫着,盘算着。
鼠首两端,岂是大丈夫所为!
文若一把扯下女人的蕾丝边内裤,扣住泛滥成灾的阴户,用力地揉搓起来。
“啊!哦!哦!”教授夫人浪荡着。
正所谓:叫声,喊声,淫笑声,声声入耳;情事,性事,风流事,事事关心。
干了她!
干了这女人!
文若咽了咽口水,一边恣意地玩弄着,一边紧张地斗争着。
这毕竟是教授夫人,师道尊严啊!
又一想,不对,那老家伙为老不尊,欺压我这么多年,就算我还他一报,也不为过。
文若想到出国多年来,眼见中国女人,未婚的,已婚的,一个个投入洋人的怀抱,不由得忿懑不平起来,我们中国男人怎么了?
比他们少哪样东西?
国际交流,双向的,来而不往非礼也,今天我也不客气了!
文若解开裤子,掏出一支国货,按住女人便要动手。
叮铃铃!
办公桌上的座机突然跳响了起来。
两人都被吓了一跳,赶忙分开身体。
教授夫人一面提上内裤,一面接起电话,长出了一口气:原来是教授,要她把去年的两套论文集也带回家。
狭小零乱的办公室里,弥漫着潮湿和暧昧。
放下电话,一男一女对视着,不约而同地,两人同时扑向对方。
高高的一堆书坍塌下来,却没有人理会,小小的房间里只剩下口舌搅动的渍渍水声。
“这里不舒服,抱我到床上去。”雅琴的阴户又酥又麻,她气喘嘘嘘,忍耐不住了。
雅琴被拦腰抱起,穿过卧室房门,落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
衣服,被一件件抛到地上:男人的羊毛衫,背心,长裤,三角内裤,短袜和皮鞋,还有女人的衬衫,真丝睡裙,和蕾丝边内裤。
滚烫光滑的身体贴了上来,温柔的大手熟练地爱抚着,一遍又一遍。
女人的耳垂被厚重饱满的嘴唇咬住:“主人,我可以进来了吗?”“进来吧,快点!”温柔的唇舌还在游走,自上而下,由表及里,吻遍沟沟坎坎,森林草原。
女人的身体酥软了,懒洋洋地渴望着男人。
男人直起身,轻轻伏在女人的身上,将雪白修长的双腿搭在肩上。
小心翼翼地,一根坚硬如铁的阴茎,慢慢地没入了淡黑色的草丛。
窗外,狂风呼号。
窗内,灯光摇曳。
男人熟练地动作起来,非常温柔,非常体贴。
他一面变换角度和力度,寻找着女人的敏感点,一面咬住女人的耳垂,喃喃地说着情话。
五分钟,十分钟,敏感点找到了!
男人开始全神贯注,猛攻一点。
紧紧缠绕在一起,难解难分。
二十分钟,三十分钟,女人享受着,陶醉着,渴望着永恒,然而,男人的冲刺来临了。
粗重的喘息,愈来愈急!
疯狂的抽插,愈来愈烈!
一阵狂叫,一阵酥麻,一阵瘫软,高潮来临了!
“啊,深一点!再深一点!”
“是,主人,再深一点!啊!”
激情中的男女颤抖着。精液,汹涌地喷射!春水,尽情地流淌!
教授夫人几乎赤身裸体,只剩下丝袜和高跟皮鞋,她大口喘着气,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文若也是赤身裸体,他正不紧不慢地传授中华文化,给教授夫人中医推拿。
多年的刻苦求学和辛勤打工,使文若身体结实,全无中年发福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