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像是一团加热后的棉花糖,又甜又粘。
“老公……”
霍北戎呼吸声猛然浑浊。
时雾一直都本本分分地喊他霍先生,气急了就是霍北戎。
“嗯,我在。”
他不敢耽搁,没有什么比让一个孕夫闻到了哪种药品更加糟糕的情况,见他呼吸越来越急促,霍北戎不得不解开他的裤子。
可那只手却握着他的手腕,将他的手缓缓上挪,移到胸口处,“这里,难受。”
指尖摸到的太过勾人。
一时间仿佛有一把火,轰地一下将霍北戎脑髓都烧沸了。
“我给你揉揉。”
他只能哑着嗓子,温声哄着那人,“这样就不疼了。”
药物催生出的异样的胀痛在手掌的揉按下渐渐缓解一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可以轻易看到衣服下的两处小甜点。
越发地动人。
霍北戎喉头一阵燥热涌上。
明明刚刚他一点没闻到那药的,可一时间竟有些按捺不住自己。
可只是摁一摁没用。
这好像是小孕夫不慎吸入药后的独有反应,霍北戎一时间都有些为难。只能将衣服一点点撩起,放在时雾嘴里,“先咬住。”
埋头下去时,怀里的人哼哼唧唧地闹了起来。
如果这个人没怀孕的话,霍北戎现在一定用最直接的方法给他‘解药性’,反正他们明天要去领证了。
可他怀孕刚满三个月。
浅尝辄止后。
他忍住躁然的心绪。
开始尝试着用手帮着他排解。
时雾两颊绯红,眸子湿漉漉的,漂亮得惊心动魄。
霍北戎一只手抱着他,忍不住低头轻轻吻他,撬开唇齿,将溃堤一刻的颤抖的呼吸和泣音全都封在一道甜蜜的亲吻里。
时雾的腰发着颤,眼皮该合不合的。
可药性又没彻底解开,霍北戎不得不彻夜亲手帮着小孕夫解决问题。
不能太凶蛮,也不能太轻缓。
霍北戎显然也是第一次这样‘伺候’人,好几次惹得怀里人不满,就会被很轻很轻地要在手腕处。
像是一只猫咪伸了爪子。
霍北戎哑然失笑。
刚刚的一点怒火竟然不攻自破。
刚刚那通电话里,听上去的确像是霍澄单相思,一味地想要劝时雾不和自己复婚。
霍澄还送了那么多礼物给时雾。
简直是居心叵测,完全一副想要趁虚而入的架势。
就算是苏家现在大不如前,可是对于霍澄这种从未被霍家承认过的私生子来说,依旧是高门大户。更何况,时雾还是他的‘前妻’。
他怎么敢动这种心思。
霍北戎的眼神渐渐暗沉。
渐渐地竟然对那儿越发熟悉,猛的一下摁住,指尖还带着几分责问似的微微挠刮一下。
怀中人立刻狠狠一颤,哭出声来。
时雾太漂亮了。
家世好,性格好,惹了他那个私生子弟弟的单方面觊觎也是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