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黎已经不行了,仅仅是上半身再加上一个深吻而已,但是这样的,这么轻易,又让他有些不舍达到,他气喘吁吁地抱住L的手臂,“好,好,那等一等。”
L就停了手,最后俯身在少年起了一些薄汗的眉心上落了一个吻,“辛苦BB。”
L就重新抽出手,继续去拿手里的文件。
下一秒,坐在他腿上的小puppy又可怜兮兮地抱住他的手,像在请求着他的Master一样。
“这只手,这只手给我好不好?”
“可以,但有条件。”
L恢复平常的语气,这是正式要和他商量了,他答应后就绝不会再得到任何纵容。
“不能吃进去,睡裤也不能脱。”
“BB能做到吗?”
“……能,能的!”
犹豫了好几天,但一点肉也是肉,尤黎又点点头,和他完成了这项交易。
交易达成后,这项永远都难翻到下一页的文件,终于让L能看到下一页的条款了。
他说给,那么就全然不管他的另一只手了,而是单手翻着文件,看完之后,又将笔拿起来记录下,记录完又将钢笔放下,换着去翻开下一页。
在外出门一天的黑手套当然不能被吃进去,摸一摸上本身可以,但和很容易就感染的地方亲密接触当然不行。
但蓬蓬的蕾丝裤本就布料偏薄,湿了一点后,里面的肉色就愈发明显。
尤黎哪里都很白,又粉。
他吃着可怜的自助餐也很开心,坐在L的掌心里,把那根玉扳指粗戒翻了过来,又顶端的墨翠戒面对着,戒面边缘还有一圈镶嵌着的纯银空投。
被雕刻得密密麻麻,都是漂亮的不规则形状,银饰的凸起摩擦过,又墨翠光滑的坚硬戒面。
除了这枚粗戒,黑手套上方的绿宝石腕表也会被不小心的上下骑过。
圆形的表盘粗大又冰凉。
尤黎被冻得哆嗦了好几下,蓬蓬的蕾丝裤很快就可疑地被洇湿。
随着时间推移,一点湿也在慢慢一圈一圈扩散,直至整面蕾丝都被浸得半透。
和人的黑手套再没什么相隔开的触感。
但一个文件还有下一个文件,一个签署还有新的签署,光是一份合同就有无数个需要前面的地方。
尤黎小小地把自己玩得吹了一次,又因为一点都不高,有些难受地埋在人脖颈里掉眼泪。
他假哭了一会儿,见L不为所动,又小声问,“那,那摘了手套是不是就可以?”
钢笔尖这才停下。
“不行,也脏。”
“BB听话。”
尤黎瘪瘪嘴,很委屈的,“我不脏的,我每天都洗两次澡,也不怎么出汗的。”
L否认,“系我污糟,唔系呢。”
是我脏,不是BB脏。
虽然一路在外没有脱过手套,但手一直被裹在了里面,生了多少细菌也犹未可知。
L抬手,覆在少年的白丝袜上,“再忍忍好不好?”
尤黎掉了两滴眼泪,“那,那还有多少了?”
L拿给他看,“不多,就两份了。”
甚至还帮尤黎写了一份全英文的录入申请,虽然有后台关系,但该有的场面也都不能落下。
他们一向很少在现实世界动用“特权”,类比如阿斯加德的神力,ll型世界能改变时间的节点,至高神的神格,希腊神话里恶魔撒坦之力,就连019的枪械也都在地下室放着,没有拿出来过,只是有备无患而已。
他们更像是在平凡普通的,一如当年那个什么都不知道小尤黎孤身一人来到这个世界后,对自己的基因和身体一无所知地平淡、却因为时不时有他们的陪伴,还算幸福地活着。
尤黎看完了,才抽抽鼻子不哭了,“今天,今天可不可以?”
L目不转睛,“BB点感受?”
宝宝什么感受?
尤黎自己想了想。
“比之前好多了,但是还是有点想,所以不可以闷在家里,要多出门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