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斯坦不用再扶着,他一手抱人,一手控住少年的后脑,抵着人的后颈。
堪称残忍地把人摁在地毯上。
语气完全失去了伪装的人性,仿佛已经彻底陷入原始酷虐的兽性中。
黄金瞳都兴奋地直成一线。
他说,他喟叹着。
“宝宝,要开始了。”
·
原本坐满人的圆桌会议此时此刻空得不行,每一张肃穆的法官椅上都空无一人,在黑暗中缄默地摆在原地。
只有圆桌底下传来不停的,几乎惨厉的哭叫,地毯都被人的指心抓挠出发白的痕迹。
原本被抱出来的少年几乎又被顶回桌底。
那些残忍的,几乎布满的黑色倒刺发挥出了真正的作用,每一下都毫无保留地勾出,都仿佛能刮烂尤黎的每一处软嫩。
他哭得稀里哗啦得像个小孩,不停地挣扎着要往桌底爬,又被男人的手臂牢牢捆抱住。
好不容易往桌底回去一点,整个腿心被倒刺刮着抽离的剧感,又让畜兽手底下的猎物根本不敢再跑。
尤黎像被一个真正的,没有任何人性的野兽摁着,背上的人堪称一个冷血动物。
死死控着他的后脑,手臂动都不动。
倒刺勾出时,他身下的“小雌性”都会为了减轻这份要把人往死里弄的感觉,不断地追着抬高,却依旧阻止不了几乎残暴的勾离。
毕竟兽性上的刺棘存在,本来就是为了防止猎物在过程中的剧烈挣扎和逃跑。
处于食物链顶端的上位者更是能完美又残酷地执行这一点。
他让他别跑,又控得这么死。
完全是为了防止少年的腿心真的被刮烂,黑龙在黑暗中的气息又粗又重,近乎喷涌而出。
刑具的变离堪称机械般高速。
他们在的地毯已经完全被喷湿一片,连续的高*几乎要把尤黎的脑子都灌傻了。
他的瞳仁往上翻的快看不见,抽搐痉挛地“啊啊”呜叫着。
仰起来的,被泪滚透的脸肉和耳颈被人缓慢舔舐,甚至经过了和龙骨的结合,和羽蛇神的异变,他本该是舌苔的地方也长出了倒刺。
尤黎被刮得止不住地缩着脖子,又只能堪堪忍受这个一样非人的亲吻。
意识空白地都不知道乱飞到了哪里去,“呜呜”地吐气,尤斯坦似乎还嫌不够,不再抱住他,而是重新捆住了他的一只脚踝,倒提着往上推。
“宝宝,千万别躲。”
黄金瞳完全压低了声。
“不要,不要——放开我,坏了,呜烂——”尤黎张大了口,骤然失声,脸都高仰了起来,视线完全失焦。
暴涨的成结塞锁,近乎被拉成一字马。
地毯在长久的静里,又尿又带着高*的水花浇了个透底。
尤黎前后一起哆嗦了许久,肚子肉眼可见地缓慢滚圆,他掉回至地毯上时,还在缓缓又迟钝地张合着眼和唇。
“……掉了。”
喃喃的呓语。
黑龙的气息在他耳边重喘,片刻,尤斯坦才把他整个从这边脏污的地上捞起来。
塞锁还需要很久才能解开。
这在自然界里的时间能持续半个小时,甚至一个小时以上,而结合了羽蛇神和龙骨的身体,连此时此刻的尤斯坦也不能预见会有多久。
这幅躯体里的那份兽性似乎都让他产生了几分可惜,因为尤黎的肚子里授再多的*,成再多的结,也不会冒出一个蛇宝宝亦或者一个黑龙宝宝。
他们的基因,归根结底地讲,还是相同的。
尤斯坦的黄金瞳都停留在少年的小腹,换算成一个空杯,里面在现在,在此时此刻,晃一下说不定都能听见水黏声。
尤黎的身体温热地发着烫,软绵绵的,脑袋也没有知觉地垂下,直到被人硬生生转了个方向,面对面对着抱起来时,才抽动了一下。
尤斯坦的腹腰也跟着这下被湿透,但他显然完全不在意被他的“小雌性”尿在身上。
甚至黄金瞳都微妙地竖了一下,背后的龙翼也跟着展开,这对兽类而言,难道不算是一种荣幸,甚至是一种荣耀吗?
尤黎被宽大的掌心抬起湿漉漉的一张脸时,舌还掉在外面,半张的瞳仁也不知道乱对了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