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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字是取给我女儿的,你的孽种不配!”
瞬间,如同一盆凉水兜头浇下。
正当我彻底绝望之时,一阵慌乱的高跟鞋声逼近。
“庭深哥哥,拍卖会的大佬正在入场,该准备巡游了。”
我认得这个声音,是秦杉杉。
“哎呀,她的孩子竟然还没流掉?一会儿会耽误拍卖的,哪个大佬会愿意要大肚婆呀……”
听见她刺耳的声音,我的头皮发麻。
我抗拒地节节后退。
没想到她却步步紧跟,我像破抹布一样被她拖行。
“看来,只能硬剖了。”
短短几个字,在我的耳边炸开。
我女儿才八个月大,现在剖腹产必死无疑!
我拼命摇头,可傅庭深却云淡风轻:
“好啊。”
“不过,现在全市的妇产科医生都在为我老婆待命,一点都不能松懈,只能用兽医给这个贱女人接生了。”
可他眼前的人就是他的老婆啊!
我死死扣住桌角,可还是被一群人手脚并用,拖到一间仓库。
进去之前,傅庭深莫名心悸,叫来阿航:
“阿航,你在门外守着,顺便给你妈妈打个电话,就说咱们马上回去陪她产检。”
“好的爸爸,我马上去!”
阿航举着电话手表,乐颠颠地跑去打电话。
我眼睁睁看着兽医摩拳擦掌,一副做游戏的兴奋感。
秦杉杉慢悠悠走到我的跟前,露出了真面目:
“沈繁星,你跟你肚子里的孽种必须去死,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嫁进傅家,跟你的老公儿子组成新的三口之家。”
“你放心,这几个人手法很利落,都给母猪接生过,肯定不会让你疼太久的。”
话落,我的裙子被暴力掀开,好一阵子才将女儿接生出来。
“啊——”我疼得撕心裂肺。
一秒、两秒、三秒……
我都没有等到女儿的哭声。
只听到傅庭深冷声道:
“真是可惜了。”
想当初,傅庭深为了求得一个宝贝女儿,在祠堂前跪了三天三夜,虔心祈祷。
现在,竟然对她如此冷漠绝情。
我仿佛被人掏空,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秦杉杉心满意足地走来,笑得阴狠:
“赶紧把衣服脱掉,外面好多人等着呢。”
我为了维护自己最后的尊严,死死扒住衣服,拼命摇头。
“不脱?那只能用这个方法了。”
说着,女人从包里掏出一副骨灰盒,在我面前晃了晃。
“这可是你妈妈的骨灰,你要是不脱,我就全都扬了。”
她压低声音,“这可是庭深哥哥亲手拿给我玩的呢。”
傅庭深走上前来,我以为他认出了我妈的骨灰盒。
没想到他只是接过盒子,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子:
“我来吧,否则你又该打喷嚏了。”
我已经泪流满面,急得恨不得原地爆炸。
难道他忘了,当初在我面前哭着发誓,一定会好好安顿我妈的后事。
结果,他竟然把她的骨灰随意给人。
就在我精神崩溃之际,阿航哭着闯了进来:
“爸爸不好了,我打了三十多个电话,妈妈都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