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停了吧……”,渐渐又近于迷离,连“妈妈救我……”
“姐姐救我……”都含糊而出。
冯紫英本来抬送了数百下已经是舒爽,听这娇娘儿这般如同婴儿一般胡乱告饶,更是挠心,呼喊道:“救……救什么……这般难道不快活?你这骚货……原来定是不喜欢柔顺,偏偏喜欢被人逼迫折辱玩弄才得快活,救不得你……凭谁,呼呼,凭谁都救不得你……今儿的下场,都是你自己寻的……”三姐本来被奸得神志不清,听闻此语,更是不由泪流满面,想来当真是自己寻得这般下场,此时口中已经是唾液泪水齐下,似是哀告,似是自恨,含糊哭嚷道:“是……是我自己寻的,是我自己整得自己……呜呜……是我自己糟蹋了自己……呜呜……是我自己……啊……啊……啊……”原来她三声娇呼,已是又一次泄了身子,这次凭她人再强项,身子却再也无力,整个脸蛋倒在冯紫英肩上,似乎是半昏死过去。
冯紫英却不管不顾,扶着三姐已经酥软的身子,又是啪啪啪几十下撞击,才一声虎吼,扬头沉声,将大股精液射入三姐体内。
只是他和三姐此时的体位,难免股股精浆又顺着两人交合处流淌而下,冯紫英自是仰天品味其淫女余韵,可怜那三姐却已经是耻辱、淫荡、悲哀、痛苦难耐,终于失神昏死过去。
冯紫英休憩得片刻,振了振身子将三姐软绵绵的肉体从自己身上摘下,本是想抛到地下。
到底这男女合体之缘有一丝羁绊不忍,便将其身子抱到一旁之草炕上。
低头再瞧,这三姐浑身美肉处处青红交错,青处想来是适才被自己奸辱所留下的淤痕,红处想来是春潮涌动的肌理血色。
青丝凌乱,满面泪黯,玉乳荡漾,秀腿盘绕,圆臀曲转,美穴幽幽,如同一个虾米一般倦在床上。
此刻昏死过去,到底是少女娇弱,种种痴怨怜惜,再无一丝半点适才自己进屋时之蛮横机巧,倒多了楚楚可怜。
再回味一番适才宽衣解带之媚态,饶是冯紫英,心下亦然一荡。
他见三姐昏死过去,呆坐了半晌,才自胡乱擦了擦下体,穿了衣衫,整了整带袖,独自走出了地窖。
门外几个看守小太监忙过来招呼应和。
这等内廷阉竖,最是知道“事不关己,便作不知”的要诀。
这冯紫英既是顶头上司,又是当红官员,究竟下去做什么,如何审问犯人,自然是只做没事人一般,连个眼神都不递送。
只服侍着替冯紫英掌灯送行。
依着冯紫英的本心,今儿本来是要问问柳湘莲之下场,并可卿之事,问过之后,实已定了心思,要杖毙这三姐。
只是另一层上,他虽也近女色,品过花问过柳,但是到底更多是官场上打点名利之人,一向又在地方为官,看眼色找门路办差事通关系是个日常之举。
此次他升迁进京,实则和上表弹劾贾府有着关联。
于他来讲,宁荣两府的案子,不过是自己仕途上之借力之势。
哪知进京来伺候弘昼,倒瞧了个目瞪口呆,这弘昼天潢贵胄,凤子龙孙,偏偏又是个不问经济,不通世务之人,朝中风云一概无视,六部差事举重若轻,竟是一心于那美色风月上用心,将宁荣两府昔日女眷尽数收纳位奴,只顾倚红偎翠,品花闻香,他心中也不免有个咋舌:“这主子真懂享受”。
待到今儿随着弘昼旨意,自己一时权柄在握,擒拿了尤三姐,想着佳人末路,可惜了红颜,美色当前,竟有了个“学学主子,如何尽兴受用”的念头,自当有样学样,才来逼奸胁迫,玩弄折辱。
他虽有这份心思,却不是不知轻重之人,来前已经请了弘昼之旨意“那贱人如何处置?”
,弘昼却似不想提此事,自己得了个“瞧着处置”的口谕。
只是既有了这份色心,适才又奸得尽兴,自不可留三姐在人世,以防万一将来弘昼变了卦生了其他心思,自己奸玩了弘昼的禁脔,未免有了心结。
只是此刻当真将这三姐逼迫淫辱,寸寸缕缕得了意,要开口将其杖毙了,话到嘴边,到底竟然有些不舍。
与其说是不舍这娇躯美体,倒不如说是不舍那等予取予求尽兴逼奸的快意。
虽也知要收了三姐为自己禁脔断无此理,世上哪里有不透风的墙,只是未免踌躇,一时竟有了“难得的美娇娘,再玩几次再处置不迟……”的念头。
便边走路边对着看守太监吩咐道:“且拘着,回头……找人替这……人犯换换衣裳,浆洗浆洗……莫让她自尽了,也莫虐待了……回头我还要审”。
那小太监最是识趣,哪里敢多问,连眼皮子都不抬,没事人一般只是回个“是”,又回话道:“大人……,佟公公前头关照了,还请大人示下,里头送来两个人犯,说是贾府的人,要流放了,出京前见见主官,问大人要不要见见?”
冯紫英一冷笑,沉吟道:“我就不见了,你回头让你们佟爷爷处置就是了……恩……慢着……差人路上关照着,不要虐待了……”那小太监忙应了是。
冯紫英思量片刻,见夜色已深,便依旧回云儿处休息不提。
第二日清早,他却依旧赶早去大观园求见弘昼请安回话。
他一肚子鬼胎,琢磨了一宿的话要应对弘昼,只是略略吃不准该不该主动提及这三姐还是干脆按下葫芦闷下瓢。
不想到轿子就到了大观园西门上,门边茶厅里的看守太监见是他,忙迎出来。
他却也知宰相门口七品官,也自恭谨和气,只是拱手作揖,说是要见弘昼,那看守太监便命个小太监去回话,一面请冯紫英坐了。
冯紫英也就抱拳赔笑,坐了观瞧,却见这门厅原先通往园内的内室门上竟与前日不同,沿着门廊装起了一道铜色的掐丝雕花架子,四周雕琢的是百鸟鸣秋的图案,那些个孔雀、大雁、天鹅、喜鹊、白头翁都是用阳文在个铜版上雕琢出来的,镂空探月,走形绕丝,甚是精美。
不由随口问道:“这门框架子倒是难得的,瞧着是要挂帘子的?你们门厅上倒还用这么体面的装点?”
那太监笑道:“大人你呢说笑了,这是特地寻京里蓝帽胡同金璐阁打造的,别看这一副门框装裱,三十两银子呢……我们门厅上都是苦命下人,哪里擅自用这么好的物件”
冯紫英奇道:“那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