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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回 薛姨妈玉波流辗转王夫人伤怨思华年(第2页)

原来王氏姐妹虽然是至亲同胞,外人看着是一般儿类似之人生阅历,但是却是似是而非,薛姨妈这些年丈夫早亡,走南撞北,多知世态,通晓人心,不比王夫人深宅大院,其实是天真烂漫,不存心机之人。

那薛姨妈本也到底是贵妇人出身,这人生第一遭褪了衣衫,露那白皙肌肤,见那侍奉之人,本不免也是羞涩哀痴,才呆了半晌,此时听得麝月失言,弘昼调笑,顿时才想起,今日自己姐妹又为何而来,本不就是忍耻辱裸肌肤献贞洁来取悦弘昼。

她自贾府遭难,牵涉株连,便知必是天崩地陷,她于那世务上也见过这等抄家灭门之事,知道一等无他,无非是男子杀尽,女子遭披甲人反复奸污至死罢了。

她虽知道年近半百,但是容貌秀丽,气质高贵,尤其身量体态,美胸优臀,少不得遭受种种奸污凌辱至死,早已万念俱灰,唯独挂念一对子女罢了,只是薛蟠是男子,外头名声本就不佳,如何处置已是丝毫不通消息,想来无非是斩首凌迟,偏偏最疼爱之小女儿宝钗,想想其玉骨雪肌,万万惹人爱怜疼惜之身子,既然遭此劫难,亦不知要让多少粗鄙兵丁,刑囚罪犯,奸污玩弄,伤害淫辱到何等地步,还不如早早求死罢了。

不想乌云狂霾之间,竟然有意外之喜,女儿竟然能逃得大难,被和亲王收为性奴圈入大观园,虽然亦不免担忧外头传言这荒淫王爷,不知道要在女儿身上施加多少淫事,论者礼法便是奸玩淫辱至死,也是常事。

但至少有了一线之明。

不想万分忧虑千种愁肠百般煎熬却又十分消息不通中,竟然会被连同姐姐一起接回园子,见园子里锦衣玉食、富丽皇堂、娇花嫩蕊、钟鼎烹香更赛往日,实在是万万难料。

她往日出入贾府,身为长辈亲戚,自然也偶尔夸夸年轻子女媳妇“好模样”,不过是应口之语,这番进园子,才忽然真正意识到这世代侯门,多少佳人美眷,一并儿沦为人之性奴禁脔,当真是人世间难得之奇淫妙境。

更想想女儿为人性奴,可叹要与那许多如花美眷,似水佳人一同争那一个男子之薄宠恩怜,虽贞洁少女遭人奸淫玩弄,也用尽了淫意儿折辱,却到底不曾虐待,一般儿衣食供养,更是侥幸之事,观得几日,已知这大观园其实就是和亲王的一个小后宫。

说起来,除了人伦廉耻,羞涩淫辱之外,其实和大家子妻妾之事是一般儿道理。

再思及自己的身份,更知究竟,论起来,这和亲王既然救自己出宗人府大牢,断不是“敬宝钗之母”,自己也忖度往来,只有以身子受奸,尊严遭辱换取这王爷快感来图报存安。

只是如今看着大观园里莺莺燕燕,多少绝色少女尚是处子苦巴巴候着王爷破红,自己虽也是昔年佳人,到底年华渐杜,如何能入王爷之眼?

入园子后,更听闻“往日亲戚尊卑休论,一切以王爷宠爱排辈,凡妃子、小主、小姐、姑娘、奴儿五等”,以及“上等者自可享用下等者之身”

“下等者自当承受上等者之辱”等规矩,自己却是下下等连个名份都没有。

论天伦见了女儿该是女儿跪迎自己,论园中规矩,其实当自己跪迎女儿,最羞臊的是,其实论理还当时时候着往日的小辈亲戚女子,来奸玩自己,连女儿也一并如是。

虽然宝钗、凤姐自然护着,更发落她们姐妹去怡红院掌“绣衿馆”,也算避免了尴尬,妥帖得照应,也未曾有哪个小辈,真敢依着身份来凌辱自己与姐姐,但是到底是每见人都羞得难以抬头。

只她不仅天性聪明,而且事务里历练来得通达,知道女儿也罢,凤姐也好,其实只是弘昼一介玩物,凭身子容貌愉悦王爷求存罢了,若想在园子里当真安生,或者更有些其他想头,比如问问族人下场,唯有取悦弘昼一途。

她不比宝钗闺阁处子,也知道些世上的荒唐事,见弘昼的安排,便知弘昼必喜禁忌,颇好荒淫奇趣,当爱折辱佳人魂魄以为悦事。

这等事体必然羞耻,她一则难于女儿尽言,二则也不好与姐姐商议,其实心下已经是百转千回想过此事。

自己单凭容貌颜色,凭弘昼一淫也就罢了,要真正用心取悦弘昼必难如意长久,唯有用心体味弘昼之喜好厌恶,才得自保。

此时听麝月一句“太太”出口,弘昼小小一斥,她心下却已是一荡,王夫人固然是天真羞惭,她却更知其中之味,便品着,弘昼必爱听她这等昔日贵妇人自贱自辱,一时间,鼓足了勇气,却是终于款款低声开口:“主子责的是。麝月姑娘不好再妄称的……我们姐妹如今哪里是什么太太,不过是园子是粗使贱奴……”

这一句话,仿佛也点醒了身边的王夫人,那王夫人忍泪已经支持不住,微微低头仿佛要叩头下去,亦是轻声应和道是:“是……贱奴们不知怎么自称方是……求主子训诲……”

弘昼见她二人如此臣服识趣,不由哈哈一笑,他身上毕竟酸楚,何况自己身份自然是享用为先,一时被二人色相所迷略微有些恍惚,此时醒来,自然更也不愿久站只图个舒服,便就身上往那铺着厚厚湿湿的棉巾上一屁股大大咧咧一坐,听两姐妹自称“贱奴”,想想这一对姐妹昔日的身份尊贵性情贞洁,不由心下自有一番得意。

那龙骧浴盆此时与其说是一个浴盆,不若说更似一个木桶蒸架之“床”,他大大咧咧这么一坐,顿觉屁股底下滚滚的烫热湿潮就奔涌上来。

一时连臀骨内酸楚都仿佛被蒸酥了,痛楚楚麻痒痒得说不清甚么滋味。

而腹下欲火更甚,但觉自己那阳根已经硬邦邦将小裤顶得高高的,偏偏这等欲火与那纯粹被男女风月催动之情欲略略有些不同,多得几分骨骼钻心,少得几分喘息紧张,想来必是那浴盆底下大盆中所滚之汤水中有那一等奇香异髓。

那内里小浴盆如床一般,却是略高,弘昼两条毛腿此时荡悠悠已经难以着地,只在边沿上晃来晃去,他斜眼瞧着见腿边两个妇人白肉儿嫩生生娇滴滴,一个紫红胸兜丰腴肉感,一个月白抹胸精致柔媚,而两条雪熙熙的肩膀上,两片白腻腻前胸上俱是挂满了水珠,那王夫人姿色更甚却是一副无有主意哀羞顺眉之态,这薛姨妈却是魅浪体丰动人心魄,再见那薛姨妈胸前那条被肚兜遮掩一半却清晰深刻之乳沟,一时不由童心虐心俱起,将自己的脚丫就着最近的薛姨妈的前胸一条深幽的乳沟里捅了上去。

那薛姨妈想头里虽然已是想了千遍,就备着由弘昼淫辱身子,等到真的自己那要紧的所在,一对美肉夹紧之处,被弘昼的脚丫一触,却到底难抑种种羞耻屈辱,鼻子一酸,几乎要堕下泪来,喉头一紧,更几乎要耻吟出声。

心中默念此乃命数礼法,不得不从,到底不敢躲闪,明知自己这一对美奶儿,终于是要侍奉除了昔日丈夫之外的男人,这等羞涩失节之辱,乃是前缘孽定,死死咬牙忍耐。

偷眼一瞧,更是悲从心头来,原来那弘昼用足如此抵玩自己胸前乳波亦就罢了,偏偏眼睛却瞧都没瞧着自己,竟然是看着一边跪着得王夫人。

只仿佛这小小一亵玩动作,不过是随兴为之。

更透着两姐妹只如玩物等类,随赏随渎罢了。

再几下捅动自己的乳波,那奶儿如今只是松松箍在肚兜之下,如何禁受得起,顿时随着弘昼的足辱,荡漾起阵阵魅惑波浪来。

偏偏那弘昼仍然不瞧着自己,仿佛根本不是在品玩自己这等绝色贵妇之胸乳,而是在随意玩弄甚么玩具一般,又几下,竟然将足弓略略斜着,就着自己的两乳之间夹着的肉缝沟谷,插抵了进来,边是深挖,边是浅索,仿佛是在抠弄甚么所在一般。

略几下,她毕竟是十余年不曾赤身见得男人之旷女,但觉胸前传来阵阵的酸软,与脑海中一片哀伤的羞愤,参杂在一起,再也忍耐不住,微微一声“嗯”的娇吟轻轻自口鼻中传出。

凭她再怎生想过今日之事,真的此时一声耻声出口,到底是几十年豪门诰命的身份,顿时觉着无地自容,终于低下脸蛋去。

偏偏那弘昼也不知怎生想的,一对粗壮的脚丫越发虐待似得只是捅抠那薛姨妈胸乳玉波,却似乎没有听到薛姨妈那娇吟软声,只仿佛是自言自语,又仿佛是理所当然,似笑非笑开口,开口口吻虽是平和,却是一番言语折辱,只道:“这园子里,自然没什么奶奶太太,夫人姨妈,便是要作奴儿一等,也要本王看得过眼才是……凤丫头让你们两个老天拨日的贱货,以为自己有点子皮肉姿色,脱成这样子跪这里做什么?想做本王的奴儿么?你们觉着自己也配?”

地上那王夫人闻言,泪珠儿顿时顺着两腮滚滚而下。

她是自小金陵出名的美人儿,王府之掌上明珠,年轻时也自矜论起容貌体格,门第根基,自然是上上之等。

家中教养,总是女德贞伦,守身如玉,不妒不骄,宽厚养性;年轻时合府上下,便都赞是个至纯至善的性子,虽然其妹体态妖娆多姿更胜半筹,但究竟以颜色气质品之,仍称为府内无双。

凭多少公子王孙踏破了门槛,其父母也未曾轻易许人。

挑来捡去,总是那荣国府二公子贾政,侯门世族,颇好诗书,大有祖风,才成就这段姻缘。

自嫁入贾府为新媳妇,也有那一等世人挤眉弄眼,半妒半羡称贾政捡到一个天仙,不定怎生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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