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二姑,大姨子,小姨子,姨妈,晓娜都抱怨三婶做事太心狠手辣,三婶没说什么,只是瞪着大家。
这时,岳母走到了我的身边,开始解我的裤子。
她看到众人还站在这里,忙说:“小女孩们就回避一下吧。”小姨子和晓娜,思琪只好走了出去,有些不情愿的样子。
接着,岳母的手就伸进了我的裤子里,然后让大姑一起帮助拉下来。
大姑和岳母轻轻地把我的外裤拉了下来。
这时,我的下-身只剩下了一条雪白的内-裤了。
不知怎么得,我的小弟还顶的很高,大家看到后议论纷纷。
二婶低声说:“小木的本钱很大啊!”大姨子说是被三婶踢肿了。
岳母说:“不要说了,我们脱下来,看看不就行了吗?”说着,双手抓住了我内-裤的边缘,啊,岳母呀,你的手放在了我的毛毛上了,正在这时,一阵剧烈的疼痛让我昏厥过去了。
我就这样朦朦胧胧地睡着,也记不清是什么时间,我忽然感觉我下身的裤裆处好象有只手在上面游移,我感觉一定是岳母的手,岳母的手一会儿放在那里不动,一会儿慢慢地按摩着我的鸡巴,好舒服啊,我以为这是一场梦。
其实,我对岳母早就有一种性的遐想,她的美,她的能干,她的机敏,早已在我心中投下了涟漪。
过了会儿,岳母的手已经是在稍稍用力地摸索了,我心里一时紧张,也高兴得不知所措,只有假装睡着,其实,我又哪能睡着?
岳母见我没有反应,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知道我在装睡,她的身体又紧紧地向我靠扰过来,一时间,我感到岳母丰满的身子特别是左边的大腿特别地厚实和温暖,她的左腿好象是故意重重地压在我的右腿上,我闻到岳母身上非常好闻的女人气息,很特别地,也只有岳母身上才能发出的那种味道。
这时,我仍然装做没有醒来。
接着,岳母开始放心地按了起来,她的手指动作很明显,她轻轻抚摸我的鸡巴,慢慢地按摩着我的蛋蛋,象是爱抚,但是仍旧是一种按摩。
这时,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这一切来得都太突然了,只觉得鸡巴在岳母的小肉手中很温暖,特别巨大,这时,我也已经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更无法预料下一步的发展,心里也想让岳母这样好好地抚摸,于是我把两腿微微敞开,以便让岳母抚摸起来更为方便,但眼睛仍然紧闭着。
我听到周围有别人的女人在窃窃私语:这么大的鸡巴,真可怕啊!
荷月的有福了。
说这些话的人在压低着声音,可现场这么寂静,连一根针掉地上的声音也可以听得到啊!
这时,我的耳边听到岳母轻轻的叹息,暖暖的充满母性和诱惑,感觉到她热呼呼的脸庞很近地靠在我的一侧。
我知道岳母她也知道我的配合和暗示。
其实,这时,我心里也好想去摸一摸岳母的肉体,但我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到底是四十多岁的岳母,她的手用力地紧紧摸着我的下身,这时,已经全然没有顾忌。
这时,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办?
只有被动地听任岳母的爱抚。
我的岳母长得很白,脸庞很好看,烫着发,很时髦,外表也很端庄,身高在一米六八左右,整个身材稍稍有一点丰满,但是一点不显得臃肿,是丰乳肥臀细腰的那一种,我特别喜欢她夏天身穿裙子的样子,那时,她丰硕的屁股走起路来一扭一扭,丰腴的大腿在我这个儿子看来是特别的白嫩,特别的性感。
当然,这一点岳母并也不知道我的心思。
而我心里的真实想法是:岳母!
要是你能和我作爱,该多好啊!
哪怕只有一次,但是这怎么能从我口中说出?
因此,我只有在无数次的睡梦中,拥抱岳母那性感的身子。
就这样,岳母帮我按摩有半个多小时,我实在无法忍受下去,直觉得要射精,但是岳母却走开了,她累得说:“嘉惠(三婶的名字)来帮我按摩一下,我好累啊!”
三婶的手接触到我的鸡巴时,她慌忙缩了一下,但又情不自禁地放了回来,用手掌握着鸡巴。
这时我的鸡巴已充血,大得根本握不过来,但三婶的手可真温柔,这一握,就让我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快感,真不知道把鸡巴放到三婶的小穴里会是什么滋味,会不会才进去就一泄千里而让三婶失望?
这时,岳母说:“刚才检查了,小木的这个地方已经有瘀血了,只有帮他把瘀血排出来,他才能好了。”三婶问:“怎样才能排出来呢?”岳母顿了顿说:“只有让他射精,才能排出来,不然,是很难出来的。”这句话一落,一片哗然,大家议论纷纷,都说该怎么办呢?
岳母说:“只有帮他口交了,刚才我用手摸了很久,他还射不出来,至于通过性交的手段更不行了,这么多的人怎么好意思呢,荷月又不在,别人和他那样做,算什么呢?”这话一出,大家更是哗声四起。
我看到和我做过的那些女子的脸都是红红的。
岳母说:“谁替他口交呢,总不能是我吧!”大家的眼光都看在了三婶那里,三婶想了想,便说:“还是让我来吧。”啊,我因祸得福,倒好岳母没有坚持下去为我打飞机,不然,我一泄如注后,怎么能享受到此等服务呢?
三婶跪在我面前,含住我的大鸡巴,用力的套弄了起来。
啊,好爽。
可以感觉到她的舌头在我的龟头上绕来绕去,又舔着我的马眼。
看来,三婶的口技不错啊,想不到她倒很时髦的。
我半眯起眼睛,静静的享受了一下。
过了几分钟,三婶吐出我的大鸡巴,擡头说:“小木,不要装了,你向上躺一下,高一点,以便我好好给你……”啊,她发现我醒来了,我不好意思地慢慢地向上挪动着。
我仰面朝天,舒舒服服的躺在炕上,臀部垫高了一点。
三婶爬上来,用手轻轻的抚摩我的胸膛、腹部,用指甲轻轻的挠我的大腿内侧。
啊--有种很奇怪的感觉爬上心口,痒痒的,又麻麻的。
岳母说:“嘉惠,你干什么呢?”三婶说:“不刺激他,他能射出来吗?”
三婶低头舔起了我的奶头,一阵酥麻的感觉。
她轻轻的用牙齿咬我的奶头,又用舌头打着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