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问:世界上什么最好学,最容易提高呢?
我会毫不犹豫地说:“性-爱”。
在我们国家,性教育从来不重视,孩子们只有通过A-片才能学到一些知识,但是真正地男女相对时,他们会无师自通地成为高手的。
俗话说:兴趣是最好的老师,世人做什么事情有比性-爱更让人感兴趣呢?
孔子曾说: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
老夫子也在感慨:一个人如果做学问像做-爱那样有兴趣,哪有什么学不会的呢?
算了,我不空发议论了,好像我真的是性-爱大师似的,难道我还比李银河的性知识丰富吗?
不过,我毫不夸张地说,我的性-爱技能可是一流的!
我已在战场上反复地实践过,不断地磨炼、总结、提高,现在的技术堪称一流。
但过去,我的主战场基本是在室内,要么在床上,炕上,要么在椅子上,沙发上,可今天在松树林里大肆造-爱,这种情况可是绝无仅有的。
听说,孔子的父亲在50多岁时,在野外碰到一个少女,不知谁勾引谁,最后两个人真枪实弹地干上了,他们的战场就是在野外,史书记载是“野合”,也许吸引了野外之灵气,再加上野外大战的刺激,老人的睿智,少女之浪漫,才孕育了一代大师--孔丘。
可见野合对人的影响有多大!
我第一次把钢枪暴露在阳光下与小姨子荷霜亲昵着,算上这次,荷霜可是第三次与我战斗了,我无法想象她的进步竟然有这么大!
能自学成才。
尤其是她的口技,这招数,简直可以坐台了!
时深时浅,时吞时吐,时舔时咬,时吹时吸……尤其到最后,她竟然口噙一口冰冷的泉水,一口吞入了小弟,我受此一激,不由得大声喊出声来,太刺激了,其感觉无法形容,这就是“冰火九重天”中的冰这一招吧!
小姨子微笑着看着我,其妩媚的脸庞如盛开的迎春花一样。
她含糊着问我:“姐夫,怎么样,是不是快要交粮了!”我笑了:“我可吝啬的很,颗粒不给。”我突然想到和-我们一起来的那个叫思琪的女孩,忙问道:“思琪哪去了?她会不会看到我们?”荷霜笑了:“没事,她不会来的,刚才她在林中漫步,在看蚂蚁呢!她不会来这里的,我们刚才站的地方离这里很远,她不会找到这里来的,你放心地享受吧!”其实我们错了,我大呼小叫地早已把思琪引到这里来了!
此时,她正趴在一棵大树旁,她偷偷地看着我们,脸红的发紫,她可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淫荡的场面,她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但又忍不住好奇的心,她觉得心中的一根弦被弹响了,一种全新的体验充斥着大脑。
思琪不知道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感觉,又痒又麻的,心中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子啃啮着。
我问荷霜:“小妹,你说你为我口爆时,你有什么感觉,你喜欢这样做吗?”我心中一直有个疑问,女孩子为男的口爆时,她是不是没有感觉,只是为了逢场作戏,让男的高兴吧!
小姨子笑着说:“木哥,这样和你说吧,我为你口爆时,我的感觉也十分强烈,想想这么大的一根腊肠应该放在我下边的那张嘴里,可现在被我上边的嘴吞吐着,于是我的鸟巢和地宫也在不断的抽动着,现在已经汪洋一片了,不信你来试试。”闻言,我忙把手插进了她的裤子里,摸到了鸟巢的入口,啊,这家伙,洪水早已泛滥成灾了,其粘度之大,快要把我的手粘住了。
哦,我明白了,看来我的想法错了,女孩子在口爆的同时,自己也在冲动着呢!
我把手上的粘液涂到了荷霜的鼻子上,荷霜气得牙齿一用力,啊,好疼啊,我忙央求道:“小妹,绕过姐夫吧。”“哼”荷霜叫道,她又说:“另外,看到你无比舒服,无比过瘾的样子,我心里也很舒服!爱一个人,就要他快乐。”看不出,十五六岁的小姨子的理论还是一套一套的。
这时,大树后的思琪越来越忍不住,她觉得心里越来越痒了,她的手不由得伸进了衣服里,开始抚-摸着自己的两个小白兔。
她一边摸着,一边哼了出来,其声虽低但异常销-魂。
后来她干脆把衣服撩了起来,把两个小白兔露在阳光下,两只手抓着白兔上凸起的小圆球,用力地提拉着,一提一放,并又握住两个白兔,使劲地摇晃着,揉捏着,同时,她的哼声越来越大,越来越销-魂。
这场面,这声音,把天上的太阳也羞红了脸,大树也低下来头。
她又腾出一只手来,伸进了裤子里,捂在那水淋淋的河蚌上,用拇指揉搓着这两片红唇。
又找到核部的豆豆,不断地抠着。
她双目紧闭,声音越来越高,后来身子越来越软,实在支持不住了,便坐在了地上,身上没有一丝力气了。
她两只手分工合作,一只手轮番拽着白兔上的小圆球,另一只手抠弄着河蚌上的肉丘。
她的身子像中了风一样,抖个不停,可惜啊,现场我太忙,没有过来帮帮她,来抚慰一下她焦渴的心灵。
而荷霜也忙个不停,口在吞着钢枪,双手却探入我的衣服里,找到了我胸前的两颗小豆豆,用指尖不断的摩擦着,我的快感愈来愈大,要不是久经沙场,勤练功夫,早就一泄如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