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过去抱住她,轻轻地安慰道:“你还小,不能做大人的事,以前王大风是禽兽侵害你,我可不能步入他的后尘……”
翠兰哭着说:“木哥,我是真的爱你,你是我的大恩人,我愿意和你好的……”
翠兰轻轻叫了一声,“坏哥哥,你又做坏事了。”我哪里还听得到她说什么,手里握着她小巧而结实的乳房,胡乱地揉捏着,翠兰“唔……”的呻吟更加刺激了我。
黑暗的屋子中我依然能看到翠兰皮肤的亮色。
她一对尖尖上翘的乳房在屋子中散发着诱人的热气。
我迫不及待地握住了它们,狼吞虎咽地揉着,非常的有弹性。
我吻着她说,“小美女,你经常锻炼它们?好有弹性哦。”她故作生气地说,“坏哥哥,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回答,猛一低头,咬住了她的乳头,用右手捏着另一个乳头,稍微用力地拉扯。
我含着翠兰的乳头,舌头不断拨弄着它。
翠兰轻轻地呻吟着,“唔……坏哥哥,来,用力些。”我另一只手从翠兰的腰部移到了她的臀部,稍一用力,将她的下体压在我早已硬起来的鸡巴上,我也不断地用鸡巴顶着她的小腹。
翠兰摸索着找到了我的下体,“坏哥哥,你好硬哦。”我从她的乳房吻上去,吻着她的脖子,她擡起头,像一只享受的猫。
翠兰扶着我的腰,另一只手解开我的皮带,扣子,拉练,然后轻轻地褪下我的裤子。
然后隔着内裤按着我的鸡巴,温柔地握着,摸索着它的形状。
我原本放在翠兰小屁股上的手也提起来,抚摩着她结实的小屁股。
翠兰轻轻一挑,扯下了我的内裤,我的鸡巴一下子跳了出来。
她轻轻地说,“它好热!”我的手绕到前面,先是按在她的小腹上,慢慢地向下探去,先是柔软的阴毛,然后是一点点的突起,她轻呼一声,抓紧了我的肉棒。
再下面,是她温热的肉缝,有点湿,粘粘的。
我喘着粗气拿开了她的手,按着她的下体迎向我的肉棒。
肉棒已经涨得有些生痛,先是顶在翠兰的小腹上,她并不浓密的阴毛摩擦着我的敏感的龟头。
我扶着翠兰的腰,稍微弯点腰,龟头一点一点地移向她湿润的下体,每移动一些,我就气喘不已,忍不住抱着她的腰低头含着她的乳头,用力的吮吸着。
肉棒顶在翠兰的阴唇上,胡乱地磨着,突然一阵发麻,鸡巴从根部开始到龟头一阵收缩,我在她的下体猛烈地射精。
她的阴毛因此粘上了大滩的精液。
我看着她,有些不好意思,翠兰吻着我的额头,“不要紧,坏哥哥,你太紧张了,再来。”我依然吮吸着她的乳头,不时轻咬着,鸡巴在她的小腹上慢慢地抽搐着。
还是走吧,我和翠兰道了别。
我走了,翠兰眼泪汪汪地目送着我从墙头消失。
倒好我适时控制住了自己,不然,和王大风有何异也?
把翠兰从王大风那里救出来,就为了满足自己的淫欲,这是天理所不容的!
翠兰她一时冲动,为感恩于我,把自己献上,我可不能乘火打劫啊,我要做个正直的人。
我走在路上,突然想起了我的口袋里还有在医生那里开的消炎的药还没有给翠兰呢,我连忙返了回去。
翠兰家里还锁着门,我就又从墙上跳去。
在墙上,我突然听到一声声呻吟的声音,啊,哪里发出的,我忙四处查看。
后来,我才知道,是大伯房子的隔壁房子发出的,是谁,我悄悄地爬在墙上,慢慢地移动着。
近了,近了,我看到了。
隔着玻璃,我看到了一个中年妇女,她躺在床上,手在阴部不断地动着,呻吟声不断地发出。
是谁,大白天如此放肆,又不是旷久怨妇?
我仔细一看,差点掉下墙来,是小学时教过我的刘老师。
我记得,我八九岁时,她还是一个18、19岁的大闺女,她是个代课老师,是村委会的安排。
这么说来,现在她还没有达到40岁。
后来,她的婚姻很不幸,嫁给了同村的一个小伙,他在外地工作,一年回不了几次家,可一回家,要么不理老婆,要么就是打架。
刘老师常常哭着跑上街,和别人诉说。
他们唯一的一个女儿在外地读大学,刘老师可以说是最孤独的一个人了。
刘老师最后成了国家的正式教员,职业之限使她恪守本分,没有越轨,这更造成了她的孤独和压抑。
周末,在大白天自慰也许是释放自己的一种方式吧,我理解了刘老师。
正想着,我一下子摔了下去,正好摔倒在刘老师的窗前,原来,这墙年久失修,又遭连阴雨,我140斤的体重趴在墙上,不摔下来才怪呢。
刘老师正在享受,没想到我会摔在她家的窗户上,她吓了一跳,忙扭过头来看看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