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晴急了,伸手想把我拉起来:
“敬山,别捡了!要什么珠子我给你买一万条,别拿身体开玩笑!”
什么珠子都抵不上这一条。
你不会懂的。
突然,周杰的手机传出了硕硕撕心裂肺的哭喊:
“爸爸救我!有人打我!好疼啊!”
周杰将地板磕得砰砰响。
“黎先生!求您了!硕硕才五岁啊!”
叶晚晴神色几经变换,最终还是选择推翻19年的过往,相信周杰。
她压低声音,颤抖着求我:“敬山,孩子在哪……”
我被周杰撞得伤口刺痛,说不出话。
她不再看我,转身拽着周杰就往外冲。
宾客们纷纷离场,临走前还不忘扬声指责:
“连孩子都不放过,是要灭门吗?!”
可我不在乎。
不在乎外人的诋毁,不在乎叶晚晴的失望。
我只在乎妈妈留给我的那串佛珠。
终于,我把最后一颗珠子捡回,小心塞进口袋。
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可刚走到门口,后脑突然传来一阵钝痛。
陷入黑眼前的最后一秒,是得意的声音:
“老板说,给他打失声针,有人会替我们动手。”
再醒来时,身体被紧紧捆住,闷热的黑麻袋包裹着全身。
连呼吸都烧灼。
耳边传来稚嫩却冷漠的声音:
“妈妈,就是他把我绑起来打的。”
我一怔,好像是硕硕。
他被救回来了?
皮鞋焦躁地碾过地板。
周杰把叶晚晴拖到另一个房间小声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