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祁景昼抿住唇,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有些逻辑很有问题。”
温荣语气冷肃,趁机想把话说开:
“你总以为我会因为某些事嫌弃你,反对你,不支持你,不理解你甚至疏远你。但有一些事,你明明会顾虑会担忧,却还是不得不做,导致你瞒着我偷偷做。”
“祁景昼你有没有想过,隐瞒也是欺骗?你隐瞒的起因是因为对我没有信心,对我们的感情不自信。”
“这几年我始终在迁就你这一点,一次又一次。”
“你这样敏感、多疑、不自信,有时候会让我很累。”
“荣荣,别这么说。”
祁景昼握紧她手,低沉语声透着点紧绷,“我是有不对的地方,但我在努力克服这点,让自己正常一点。”
“我已经比之前好很多,对不对?往后绝不会再生类似的事,我保证。”
温荣很清楚。
每次她语气神态一不对,祁景昼还是会不自觉紧张。
现在再看他这样,温荣甚至已经会习惯性软下语气,以免矛盾再升级。
她们现况下的夫妻感情是很深厚的,没有人会闲着没事,总在挑刺钻牛角尖儿。
放着好日子不过,动不动就甩脸子闹别扭,吃饱了撑的才会那么干。
她心底叹了口气,缓和脸色,不动声色岔开话题:
“那你告诉我,除了要二叔帮忙解决那件事,还做没做别的坏事,或是准备做背的坏事,没跟我交代?”
祁景昼微愣。
温荣皱眉,“还不说?!”
“说。”祁景昼条件反射性回答。
对着温荣凛然逼视的神情,他抿唇,语声沉闷交代:
“我准备交代人去查陈隶,揣测他这次回来,还带这么一封信,到底有什么目的。顺带查查他是怎么知道池鹤阳在那儿,又是什么时候跟他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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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祁景昼用眼神向请示温荣,“如果有什么蹊跷,我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防患于未然?”
温荣听完沉思几秒,微微皱眉,眼神古怪地打量他一眼。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嗯?”祁景昼下意识屏息。
“新加坡执政党的前身是黑手党吗?”温荣问。
祁景昼瞳眸微顿,没反应过来。
“还是说,二叔其实不是单纯退休,他私底下一直在做黑色生意,现在也影响到了你?”
温荣眯眼,“不然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脑子里经常冒出这种阴暗的主意?”
祁景昼,“”
“祁景昼,我告诉你,你可以杀伐果断,也可以未雨绸缪。”温荣伸手揪住他耳朵,“但你不能把‘杀伐果断’四个字跟‘草菅人命’混为一谈!”
“现在是法制社会!你要披着议员的皮去做亡命狂徒吗?啊?!谁让你不顺眼你都想谋划着杀了是不是?”
祁景昼耳朵吃痛,握住她手,又疼又好笑,低低解释说:
“我没有,老婆,疼”
“最好是没有!”
温荣甩开手,瞪他一眼:
“我警告你,做人还是要有道德底线,如果谁的命在你眼里都被轻视,早晚有一天,你就不能算是人了,会变成一只被欲望吞噬的蜱虫。”
“我可以接受你是个坏人,但你不能是畜生。”
祁景昼揉了揉耳朵,扯唇笑了笑。
“我知道,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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