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无奈,甚至拿不准祁景昼是不是能从【致荣荣】三个字里,认出了这封信出自谁手
正寻思着,头被压疼。
“嘶”温荣轻嘶皱眉。
一只大手托起她头,将枕在两人身下的头,全部撩到枕头上。
祁景昼甚至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哑声责备:
“不专心?”
温荣吃痛瞪他一眼,余光瞥见休息室门没关,细声骂:
“白日宣淫敞着门,怎么投入啊!”
男人眸色幽暗,抿唇没说话。
下一瞬托抱起她,轻而易举下了床。
温荣挂在他怀里,被他抵着身子压住门板,就势攻城掠地。
她脑子里嗡地一声,呼吸滞地眼前一眼,差点叫出声。
肩头挨了一巴掌,祁景昼面不改色,掐着她腰继续,身上衬衣甚至都纹丝不乱,只呼吸紧,轻咬她耳垂。
“疼?”
温荣倒吸气,趴在他肩窝里细糯哼唧。
“裙子”
祁景昼停了停,垂头看了一眼,指腹沿着腿线上移到腰脊。
姿势问题,包臀西装裙被勒到极致,将大腿雪白肌肤勒出一条微红凹陷。
祁景昼抿唇,摸索着拉开拉链。
温荣总算好受一点。
不过很快,又因为某人而不太好受
祁景昼现在很少来公司。
但他在温荣办公室的时候,除非天塌了,不然章秘书跟程飞都不会贸贸然进来禀事。
这也导致他无所顾忌,兴致好的时候,能把温荣摁在休息室里好几个小时。
“你这身就是这么健的?”
温荣伏在床边,气息不稳地阴阳怪气了句。
祁景昼笑声短促,抚了抚她汗湿的纤细背脊,没说话。
他躺了一会儿,翻身坐到床边,拧亮床头灯,捡起了那封被冷落已久的信。
“我拆了。”
看似询问,手上已经撕开了信封。
温荣确定了他今天的反常,果然是因为这封信,忍不住暗暗翻白眼。
祁景昼展开信纸,入目字迹隽逸整洁,笔迹也很干净。
他眼皮下敛,目光已经在跟着字句流转,嘴上还假惺惺问:
“要不要一起看?”
温荣将脸扭过去,没搭理他,也不想应。
祁景昼看完信,才扭头瞥她,见她只给一个后脑勺的回应,眸色温柔叹了口气,伸手过去揉了揉她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