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一年前我宁可去死我也不会这么下贱,可是经历了这么多的折磨,每一次倔强换来的都是非人的羞辱和虐待然后都是我挺刑不过苦苦地哀求,最后都是把我调教得更加让人羞耻的下贱。
这些惨痛的经历让我变成懂得如何卖弄自己的骚姿来讨好主人。
“那你是谁?”阿姆被我哄得开心的笑了笑问道。
“我是您的通房丫鬟,您的配偶,放您肉棒的肉穴~。”我媚笑着说道。
“哦,这些还不够,你还是我的母狗和母马~”阿姆说着,将我白皙脖子上带上精致的镔铁项圈,然后拉着我走出了地牢。
“跪下,爬着走~,从今天起,如果我有空每天都会遛遛你的。”
阿姆笑嘻嘻的说道。
我的心中又是一阵厌恶,我说过我讨厌小孩,特别是那些不懂事的熊孩子,现在让我光着身子戴着乳环乳铃,被一个小孩好像母狗一样牵着真是恶心之极。
但是表面上我绝美俏脸上的媚笑更浓了,我甚至吐出香舌学小狗的汪汪声。
阿姆个子很矮,十岁的他身高就好像帝国六岁的小孩一样,这可能是之前生活的穷苦营养不足发育迟缓有关。
但是这一年随着帝国的崩溃,这些部落再也不用缴纳沉重的税务了,所以他们的生活又好了起来。
我跪爬的高度仅仅比阿姆矮了一头左右,所以阿姆一低头就能看到我媚笑的俏脸。
“昨天伺候了几个男人啊?”阿姆好像大人一样问道。
“三个,主人。”我随口说道。
“还叫我主人?”阿姆有些生气的说道,并用手里的皮鞭轻轻敲打了我的粉背。
“那……,阿姆,阿姆老公~老公~”我羞红了俏脸说道,老公这种俏皮话本应该是给帝国王子安德烈留着的,可是现在……
人尽可夫的我肯定不会成为帝国的王妃了。
“哈哈,赏给你吃~”阿姆从一个小包里拿出一块很大的腌肉丢给我后说道。
“啊~,谢谢老公,老公你真好。”
在美食面前我忘记了一切羞耻,我不记得我已经多久没有吃到像样的食物了,那些猪狗都不吃的泔水吃起来酸溜溜油腻腻的毫无美味可言,而且恶心之极。
我在帝国的时候是以美食出名的,说白了就是很馋,所以这些不知名的腌肉成了我最大的诱惑。
如果每天都给我一块的话我愿意和任何雄性交配。
于是我就被我的老公阿姆牵着,围着老班塔的庄园爬了几圈。
在我回忆那腌肉香味的时候,我看到老班塔的庄园正在扩建,修了很多木头造的简陋房间,庄园狭窄的大门也被扩大了几倍。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阿姆很开心,不停的在喂我腌肉。
然后他一偏腿骑在了我的裸背上,骑着我继续巡视着他父亲的庄园,当然在巡视的过程中很多黑肤仆人和黑肤女人都围观着我和老公阿姆,有些人以羡慕的眼神更多的则是一种嘲弄的看着这个庄园新近的通房丫鬟奥黛丽初次的亮相:一个全身赤裸的金发绝色美女,好像母狗一样跪爬着,每一次爬行都夸张地扭动翘臀让两腿间的肉穴暴露无遗,迷人的小蛮腰上骑着一个流鼻涕的小男孩,金发美女让男人血脉喷张的丰满乳房的乳头上拴着铃铛,乳房在小男孩的皮鞭抽打下不停颤动乳铃发出悦耳的铃声,然后小男孩每拿出一块腌肉,金发美女就发出咯咯的娇笑声一边赞美这个小孩一边好像狗一样撅着吃光了腌肉。
回到地牢,只见米莉娅撅着屁股双手反绑背后,一边好像猪一样吃着小桶里的泔水一边被黑人守卫在后面抽插着,此时正是男女高潮时候,黑人守卫轻轻的嘶吼着,而米莉娅一边哼哼一边嘴里不停出吃着。
因为以前都是我先吃,虽然性奴们的饭好像泔水一样难吃但是一天就这么一顿,所以我给米莉娅留得很少,这个可怜的女孩每天都被饥饿折磨着,现在她可以先吃了自然不会轻易放弃。
“我不吃了你都吃了吧~不吃完不行哦~”我走进地牢笑嘻嘻的说道。
“不~!”
米莉娅哀嚎着。
那一小桶泔水两个人吃不够,一个人吃又太多,米莉娅本想多吃些,但没想到我吃了阿姆的腌肉不想吃这些让人做呕的食物了。
“通房丫鬟奥黛丽,我会帮你让这个只知道吃的小婊子吃个够的。”
黑人守卫似乎不太满意这个刚刚发泄完的只知道吃东西的小婊子,说着取来了一个大漏斗。
“我,我吃不下啦~咕嘟咕嘟~”米莉娅被固定在石板上,一个漏斗插入了她的嘴里,我一边捏着她的鼻子一边往这个漏斗里倒入那恶心的泔水。
而黑人守卫一边举着漏斗一边用手戏弄米莉娅的阴蒂,并说这叫上下同吃。
“我说过什么的?谁允许你先吃的?现在都给我吃进去吧。”
我缓慢地将食物倒入漏斗,等到米莉娅都吃进去后再继续倒入……。
我不知道今天怎么了,可能是在我讨厌的老公阿姆前太多献媚,以至于心情变得极度暴躁吧。
而米莉娅居然不请示我就先吃食物,这让我很愤怒。
“今天你还是10个男人,谁让你吃了两个人份~”我命令的说道。
米莉娅一边撑的哼哼着,美丽的小腹微微突起,一边用恐惧和敬畏目光看着我拼命的点着头。
但是在那楚楚可怜的眼神里却带着一丝丝的憎恨。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去,关美女婊子们的地牢成了老班塔庄园最热闹的地方,而我和米莉娅也在淫欲的痛苦和快乐中光着身子扭动着屁股尽量适应着。
几乎每天我的老公阿姆都会来遛遛我,有时高兴了会骑着我绕着他父亲的庄园显示他的“战利品”也就是赤身裸体的我,但是每天被遛的时候却是我一天最期待的时光,不仅因为有肉吃还因为可以晒晒太阳吸吸新鲜空气,哪怕是爬着被骑着也有了种活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