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百鬼夜淫究竟持续了多久,又历经了多少人次,已经无从计数。
好像还有在耳边听到犬狗低鸣喘气滴下唾液,那些插进身体里面的东西有大有小有冷有热,真的没办法去记忆辨别。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无限次的凌迟,却还没有死掉?
间歇时候,会有人舀来桶水,泼洒在身上,借以清洁干黏精液浓膜和失禁流下的屎尿。
当冷冽水流冲洗过身躯的时候,会让千雪想起曾经沐浴过风咲神社的硫磺风吕。
只是躺在这广场水滩里面,没有香薰也没有花瓣。
在短暂的时间里,有机会可以张开眼睛望见天色。
只都是茫茫夜色,再然后阴道和肛门又会被送进火热的肉棒温暖起适才被冷却的体肉,还会佐以烫热的精液加温。
视线所及,会在黑夜看见喷洒的精液像是下雪。
……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
皑皑白雪盖满整个姬路古城。
忍者村的孩子并不害怕寒冷,仍在雪中嬉戏玩耍,信一撒娇赖着千雪说要玩捉迷藏。
待信一蒙眼数完数字,睁眼所见只是白晃雪原,所有建筑树木皆被隐在厚厚雪衣之下。
彼时千雪的忍术已练就踏雪无痕的功力,加上细雪纷飞,即使有些微足迹,早也被掩盖扑埋。
信一拔足四处奔走,运用眼力嗅觉耳听想要寻找千雪的藏匿。
然而不论如何努力,总是徒劳无功。
原先盎然的玩兴,逐渐沉闷沮丧。
越找越久,信一心里慌乱挫折,终于忍不住蹲坐在地上抽咽低声哭泣起来。
千雪原本看信一在自己周遭打转,可是自己藏匿气息不露痕迹,只教信一白兜转绕圈。
看见信一哭得可怜,捉弄的恶戏不禁松软下来,呼出口热气,把身上覆雪抖落下来,将身形现出。
信一甫见千雪,即迈步奔跑过来。
“姐姐,姐姐……,你躲到哪里?我都找不到你,以为你不见了……”
信一童稚的哭音,真挚的单纯,都让千雪心生歉疚悔意。
“对不起,信一……姐姐不就在这里吗?信一不要哭,姐姐就在这里……”
千雪将信一拥入怀中,温柔抚摸信一背膀,拍落雪花将温度传与信一。信一泪眼汪汪抬头望着千雪。
“怎么了,信一?”千雪怜惜地抹去信一的泪痕,柔声问道。
“姐姐……你不是会下雪吗?那我们来一场赌博。要是在我射精以前你有办法下一场雪,我就让你走;要不然,我就跟大家干你干到下血,下面出血。好不好?”
信一鼓着红通通,犹带泪痕的脸颊,软声请求。
“好……”千雪紧紧将信一抱着,温柔应允。
……
有人说日本最大的毒枭三丸纪一宅内养了一只鬼。
在没有月亮的漆黑夜晚,那只鬼会闪烁着妖红的双眼,在黑暗中闪闪发光,好像一具造型优美功能特殊的家具或是装饰品件。
也有人说,在一个落雪的冬夜里,那只鬼凭空就消逝不见。连带那幅绘有百鬼夜行的宽壁也都雪白一片,像是一夜里都走得干干净净。
流言众说纷纭,几经辗转,即成传说。
然而这传说从来也没有人可以证实。因为死去的三丸纪一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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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ALE』
1999年9月9日。
薰染橙黄的云霭越来越稀薄,其实云层并没有怎么移动,是光越来越耀眼,邻近源头的地方已经是萤黄渐层入白晶。
大家屏气凝神静静等待,偶有耳语却是低声窃窃。
就在大家目不转睛之际,第一道晨曦破云而出,阳光飞箭般刺入我们的眼帘,闭上眼睛都还是那道光的块状残影,舍不得摸索那形状,就挣扎着再睁开眼睛,大家的情绪似被点燃,开始欢呼惊喜声音爆竹乱炸,终于喧哗热闹。
阿里山的日出真是很美。
等太阳完整爬出绽放光芒,人群又开始散去或是步行下山或是搭小火车离去。
奈奈脸色发白,随时就要吐出来的模样,遥说奈奈应该是高山症影响。
我贪恋景色不想这么早就回去,于是在车站跟和奈奈陪着的遥道别。
“没问题吗?”遥不放心地说。
“没问题!”我笑着挥挥手,推她们上小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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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的气候真的变幻难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