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别!不要!”
可怜的千雪挣扎喊叫着,借此来掩盖另一些敏感的声音。悬空的双腿同时乱蹬起来,原先信一没有完全割开的裤袜在此时被自己挣破裂开。
乱蹬起的脚磕碰到信一,让警觉的信一误以为还在战时状态,下意识由乳房抽开一手,将她踝骨擒住,顺势又卸了皮靴,坦露出玉足的媚骨。
于是信一少少调整吊挂的束绳,把千雪放下的稍低一些。
然后,将她单腿拔起,抬过肩去,再不容她挣扎,强按下膝盖弯屈蜷起,令足尖恰到好处抵在自己面前。
千雪娇嫩的阴户完全在信一面前展现出来,可以看见中出的新血缓慢的淌过花唇;而起先流淌在大腿的少量血渍,已经微有凝结,否则此刻抬起腿来,就该倒流回阴户之内。
信一并不急于侵犯,伸出舌头舔的却是千雪的足趾。用他难得一见的温柔力度,捧起她的赤足,由足趾轻舔轻尝,泛至柔软足心。
“啊……啊啊不不啊……呵啊……不!噢……停快……唔……啊啊……”
千雪该次的吟叫就没有那么多疑问了。
看她死命扭动着绑索中的身体,不堪忍受这样的刺激。
信一手中的赤足忽而僵硬紧蹦,忽而花枝乱颤的挑动。
“真淫贱。”信一自语。
本想换一只脚来再演故技,这时看见眼前阴户中流出的血色开始略显稀释,信一不愿让她尝到快感,狠狠将含着的足趾咬了下去。
千雪一边尖叫着,身体因为剧痛而颤抖起来,徒劳的扭动着腰,想要起飞另一只腿踢开作恶的男人。
然后重伤之后又遭重创的她,无论如何也挣不开“穿云龙缚”的捆绑。
信一松开牙关,吐出一口含血的唾沫。千雪身上的破口又多几处。
几近力竭的千雪惟有这样哀求:“放……放过我……”
信一拾起身边的双刀,暴戾的神情从他脸上浮现出来。他将“冢鬼”倒持,刀柄移至千雪双腿之间,不由分说撬开两片花唇。
“别……求你……啊--!”
借着旋转加力,刀柄连同信一的手指一同刺入阴户之中。
千雪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刺得信一“嗡嗡”一阵耳鸣。
举手便是一掌掴在千雪脸上,将她的颈骨就快要打断。
紧接着“鬼王”又被信一倒插后庭。
“呀--啊--!”
这个夜晚,短短时间内,千雪已蒙受到接二连三,变本加厉的剧烈痛觉。行至此刻,她仿佛已变成如同飞鸟一样的麻木元神。
她知道她和飞鸟的区别在于,这不是奸淫辱虐,而是一场惨绝人寰的猎杀。
她曾有机会可以将它终结,又恍惚可以参破人间的大道。
然而一念之差,偏偏尝试顽抗最后的宿命。
本以为生死一线的温柔,可以唤醒入魔的顽主。
千雪却将自己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如果那一刻不是两柄妖刀的交错共鸣,是否就可以勇敢无惧,斩下信一的首级。
就像她杀死岸本,岸本的太太和孩子,杀死鸦逗女……
而两柄同生的忍刀都不愿相残,其鸣也哀。然而为什么信一经历了生和死的玄关,还是不可原谅姐姐的过错……
当它们分别插进阴道与后庭,千雪放弃了嘶叫,却依然无从杀破心中的结障。
“听说这两柄妖刀本来就是一体,相辅相契,境界不可思议。”
信一在交相辉映的刀光之间抚玩着她柔软的阴毛,低声绘出传闻的片语。
这一刻,终于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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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雪本是极美的女子,创伤与战败,再加上先前一番残暴的凌辱,殷殷血渍点缀着破损的玉体,割成布条的衣,撕扯狼藉的绷带与裤袜,紧束周身的绳索在雪白的肌肤扎出淤痕,还有零落地上的皮靴……
非但不能彻底摧毁这个坚韧的女人,反而令此时的千雪如同雨后桃花一般越发见出娇艳。
甚至插在阴户与后庭的两柄忍刀,都像是钗髻镯缀,像是和服漂亮的尾襟,将她装饰的珠光宝气。
信一抚玩着千雪身上任何柔软的部位,滴滴数算着滴落地面的血和淫液。
看着美妙窈窕的玉体在新生的月色中挣扎蠢动,令绑吊的绳索阵阵急或徐的摇曳,谁说这算是情愫?
又不知玩过了多久,信一才慢慢脱下裤子,拔除双刀,拟要对千雪展开预期中的奸淫。
阴道口早已被异物撑的破裂开,十分轻易就能插入。然而曝一深入,就可以享受到致密的包裹着。
千雪略有震动,喉中低沉的发音分不清抗拒还是呻吟。
“紧,呵,真不愧是处女。”信一毫无所谓她是否处女,却还要这样说出。
而千雪是真的听见。
本以为麻痹的元神,自他进入身体的那一瞬,偏偏可以感受到女性的知觉。
或许是第一次被阴茎的破入,猝来的官能刺激竟是十分强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