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决意杀一个人的时候,重要的并不是那个人是否愿意看着你,做出怎样的表情;而是你能否笑对。
最惊艳的一击,从来都不是肝肠寸断的注脚。
这枚子弹呼啸着飞向信一背心,轻灵画出一道轨迹。
却在这个时间,寒蝉的笑容,忽然尴尬的凝停了。
忍者镖破空飞行由另一方轨迹后发先至,横空截下寒蝉的子弹。
鬼冢千雪的修为端是不可测量,她指点着寒蝉:“嗨,你不要乱来。”
从千雪的语意透出一股骄傲与冷漠,看起来十分漂亮。
寒蝉望望千雪,望望远去的信一,就这样孤单单痴立,一时噤若寒蝉。
像一个失落的人,振奋心念想要奏一出明媚短歌,可是曲未终,弦已断。原来她的坚强却是这样不堪一击的。
********************
另一侧。
眼看信一的锋芒即将逼近三丸。
三丸不避不让,嚣张的狂笑却一声高过一声:“哈哈!你上来呀!哈哈哈!你再前进一步,我就切断她的咽喉!哈哈哈!你要不要上来试试呀!”
“你不要动她!”信一急停下脚步,按下“鬼王丸”,手指着三丸喝叱。
“哈哈哈,我当然要动她,倒是你不要乱动才对。”三丸早将信一先时的断刃持在手中,边向信一挑衅,刀锋又在飞鸟雪白的皮肤轻轻比划着。
“王八蛋!你敢碰她一下,我马上将你劈碎!”信一恶狠狠地怒骂着,看似刚强的他,心中的方略却已经乱了。
“好啊,你来劈嘛。来呀?”
三丸非但没有惧色,反而兴致高昂起来,将断刃延着乳房弧线一上一下的刮弄,刻薄的刀锋沾上粘稠汗液,随后在小小的乳头上来回拭擦。
另一只手勒在飞鸟颈部,并非十分大力。
而女刑警盈溢的口水却打湿了他的臂膀,连他手上的汗毛也被她弄的湿了。
曝露的一对乳房始终急烈起伏,与刀刃刺激丝毫没有关系。哪怕冰冷的刀尖在乳头挤压挑钻,却未能勾引出更加劲爆的反应。
“嘿,营下信一,你看见没有?我碰不碰她根本都一样。这条母狗早就被插的麻木了。”
信一说不出声,却不看飞鸟的窘迫,只将三丸咄咄逼视。手中按着的“鬼王丸”闪出冷冽的光。
三丸还是将刀锋从乳房转移至腹部。
“你不要乱来!”信一举起“鬼王丸”,喊叫着终于要冲动上来。
然而三丸割断的却是腰带。
深色窄裙于是松垮下来,布缕撕裂。先有一阵稠腻腥臊的气味弥散开,随后女刑警双腿间的电动阳具就完全的曝现在信一面前。
飞鸟被囚在笼中时信一已然见到这不堪目睹的情形。
然而此番近看之下,才发觉它原是这样恐怖巨大。
外型由坚硬塑胶制成,通体黑色,足足比信一的前臂粗壮,且在表面还分布着许多大小不等、长短不一的刺状。
更为作最的是,每颗刺头居然是本身具备活力的。
当假阳具进出抖震的同时,每颗刺头也好像小阳具一般,在各自的位置上冲突伸缩,将飞鸟推向歇斯底里多重次元的高潮……
那双虚植的假翼造就的分外精细,错落的翎羽之间,点点血腥黯紫殷红,好似可以分辨出新结凝脂与冷却的渍迹。
灰银的长发变的散乱不堪,孑傲的眼神早已沦丧无存,一袭冷艳的女警制服却要成全淫荡的仪态。
她越是高贵皎洁,他越将作最这样的反差。
于是,谨将此双夭折的天使之翼,装缀未亡人的哀命。
这个时候,飞鸟连呻吟的气力都已消耗殆尽,仅是下意识的、小幅度的摇曳着腰臀,阴户将假阳具紧紧包夹,每一度松张紧接一记收缩,流泻的淫液更是全无知觉。
所有的光彩都在眸中荡失,无神的瞳孔迷茫地望向前方,而阴蒂上的纤手还在肆意弄巧。
忽然之际,伴随假阳具一并蠢动的小指从边缘抽拔出来,挑起一抹细腻的水液,粘稠丝状,双手再与水丝一并垂落。
原本稳固的双腿也开始禁脔颤栗,膝盖似是不支,弯曲就要瘫倒。
三丸勒紧手臂,再将一只大腿抵在飞鸟的双腿之间,以此保持平衡。
却不知是否触动敏感位置,女刑警的尿液在此时就泻了下来。
稀少量,色黄。
流在三丸的布裤上,丝丝热气上蒸,确是不太美观的。
信一倒持着“鬼王丸”,整个身躯抖震,仿佛也要随着飞鸟一同崩溃,切齿的“嗑嗑”声响全场都可听见。
“哈哈,上来呀!我奉劝你,别抱着什么天真念头,没错我无法阻止你来杀我,可是却有十分的把握在断气之前可以拉她殉葬。哈哈,你不相信就上来试试看?”
三丸将刀刃游走至飞鸟喉管,看着信一爆怒而又窘迫的样子,淫笑着继续宣读:
“哈哈哈!你不敢对不对?来嘛,哈,你来嘛,来把我劈成几段,就像你劈柳树的刀法。哈哈!什么?你要救她?好好好,她要活命,最好你就要乖乖听我的话。”
“你到底想怎么样?”
信一强行压抑着从未有过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