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蜷缩着一位身着警察制服的银发女子!
满头银发散乱的垂落下来,蓝色的警察制服已被破开胸前,一双诱人的乳房曝露众人眼前,耸起的乳头周边,还见沥沥水光。
而她双腿分开,短裙之间有一只黑色塑胶制成的假阳具正在阴户内抖动着。
她却犹不满足,依然从腰带下伸下手来,轻佻的指尖刺激着自己的阴蒂,泛滥的体液一直流到尖尖的鞋跟。
自她口中,大量失禁的唾液流荡下来,在警服各处都可以见到湿渍。
醉生梦死的眼神早就失去了光,高挑的鼻尖和自然张弛的鼻翼令她显得更加淫荡了。
喉管中一声声微弱的呻吟并非顾及廉耻,而是激烈的性交之后,令她再也没有呼叫的气力。
她那妖治而又虚弱的身体蜷缩在铁笼中,一手抚玩着阴蒂,另一手用力的抓在头顶的钢条,随着假阳具的节奏手淫,随着手淫的节奏,抽搐摇摆抽搐,挑起的足尖,一阵阵轻轻地颤。
这怪诞一幕的主角,正是淫蛊攻心的女刑警--弥生飞鸟。
更为怪诞的是,在她背上诡异地生出一双羽翼。这双羽翼本是洁白无暇,却不知缘何洒落着星星点点的鲜血。细看之下,原来翅膀竟是折断的。
显然这对“折翼”是由三丸悉心设置的道具效果。而三丸却是高明的,因为接下来的事态进展,恰恰如他所愿。
他打开铁笼,将那迷乱的女刑警拉拽而出。
飞鸟饥渴地扭动着,摇摆的腰臀将三丸溅的一身淫水。
“呵,你还认得吗?”
也不知三丸是在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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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下信一』
师父对我说过:信ちゃん。
我知道你的仇怨,而你当要忘记。
因为果报的伦理总是相续无休。
前辈的功罪,并没有理由可以附加在身。
亦是多年之前,我自天照真草刀下将你留住的缘起……
只在尘世间的人们,终有诸如繁星的立场。
而这些善恶功罪,美好狰狞,都经不起时光的裁剪。
你当牢记我的说话,纵是参不明白,也当要牢记……
很多年以前,尚且年幼的我就跟随师父修行。
师父带着我穿过河流和山脊,丛林和天空。
有时人海,有时荒芜。
最初轮船泊在挪威,而后我们行至苏格兰,希腊,埃及,北非;由沙地阿拉伯,印度,西藏;再入锡金,缅甸,越南,来到大理,苗疆……
某日黄昏,我随师父站在崖口听风。我们拨开苍莽的树影,天边的夕阳照出一脸黄。
师父问我:可有看见什么?
我说:流云。
他谓:佛光。
我定睛再望,却只看见漫天绚烂的彩霞还有无声涌动的浮云。
那些云彩在西天聚散游移,时而变幻着形态,好像血和人形,刀和匕。
哪里有什么佛光普照。
师父又问:信ちゃん喜欢黑夜或是昼?
我答:黄昏。光昼已逝,夜阑未现,黄昏虚妄。
师父笑曰:是以,未见佛光。
……
师父待我极好,非但传予我穷奇武技,更有许多宏大的智慧不吝言传。
师父你跟我说过当我们放下所有的执念,笑忘一切恩怨情仇,终可获得天地自由,至清而至静,无忧而无虞。
师父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作若林秀树。
传说师父曾是玉树临风的俊美男子。
可惜华年之时,竟被人用硫酸和火碱烧毁了半边身体和脸面,一侧是美好写照,另一半却成了嶙峋的焦黑骨质,再也没有血肉牵覆,乃至从下颚可以看见骨骼和牙龈,食道和气管。
孤零零的眼球裸露在外,全不知能否视物。
直至六十岁过后的某天,师父在完好的半身,突然惊见白发和皱纹。
而坏损的一侧,自从坏死那天,始终不再有过改变。
当师父终于知道原来尘世间一切都是繁华虚设,再多绚美的皮相,统统挨不过时光凌迟;再多宏大的是非情仇,又统统是时光可以消融的。
那么。师父你就对我说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