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那年,我以全县最优的成绩考取了警察院校。
临别之际,外婆送将我送至县城的车站。
我一时不知道如何道别,她却紧握我的手,在用她满是皱纹的手中,手背慰贴手心。
在这时;她,忽然,竟开口对我说话!
她说,飞鸟,你知道么,从很小你就说梦话,你总是说自己要做警察……
那时我才知道,原来外婆并不是哑巴。
她只是……一直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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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丸的阴茎在体内狂暴地冲突着,带来一阵又一阵火辣辣的触痛。
然而这样的刺激却又是令人迷离的。
『分明是受劫啊,可你为什么这样亢奋地呻吟?』飞鸟不单一次这样讯问自己。
然而每一次的答案,统统是更加狂乱刺激,炎热迷情。
三丸的肮脏器官终成她的唯一解药,非但要她臣服胯下,甘受他的侮辱,还为了他风骚尽现,媚骨夭夭。
她知道那淫蛊毒素,无可逃逸,惟有承受。
从小,她不是没有经过艰厄叵测的命运,也曾遭到难以解脱的灾劫。
就像北国的雪鸟,迎着冷冽的风雪逆风起舞,傲世飞渡;只为扑向风眼的尽处,云散的彼端;再于漫天飞虹之间,终于见证又一轮清风明月,暖暖朝阳。
她苟存这样的信念,却无从抗拒噩梦一般的变乱,就连片刻的喘息她都无法得到,只有跟随抽插节奏,如饥似渴,夭夭灼灼。
淫乱的声她可以听的清晰,每个被动、或者主动的动作更令她倍感羞耻。
可她再也不能掌握自己的身体,偏偏意识是清醒而倔强的。
不知什么时候起,飞鸟好像分裂为二,就像心和躯体;幻觉和回忆,就像天和地。
你分明是痛苦地蒙受,她却极乐着销蚀;她分明宁死不屈的贞节,你却迫不及待行淫;你分明泪流成河,凄惨悲怜,而她却享受着淫水泛滥的骄傲;挨不过这场灭世风雪,分明你想悲壮的死去,她却扭送起纤美的腰肢,雌兽般凶莽,想要,想叫,想跳。
就如书写,倘若不见潮吹,定是心绪失宁,高潮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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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校位于扎晃,距离礼文岛确有很长的距离。
那时从父母离开,又已经十年。
当初政府发放的补给费用几乎消耗,只留下很少的部分维持我和外婆的温饱。
十年中相依为命,从没有这么久长的分离。
我常常想写信去岛上,却又不知如何写下。
从来都是无声援应的岁月,习惯从她的眼神和抚摩取得灵犀照应,想来胜过千言万语。
头年假期一直在努力打工,空余时候就从前辈那里借阅高年级的警务课程。又因为路途遥远,一整年就不曾回到外婆身边。
想不到第二年,她就过世了。外婆一直是孤僻独居,死后好些天,她才被人发现。而我听见这个噩耗,又是多日之后的时间。
一直很想在某天穿着警察制服回家,跳上等待的码头热烈地拥抱她;很想在某天她入睡前轻轻抚弄她的白发,微笑着默数呼吸;很想为她破一破冰,炖几尾鱼,再听她说一说话。
然而有些事情,一旦错过,注定就要成为唏嘘。
……
后来我成为警察。后来我遇见千雪。后来我爱了信一。
现在回光返照才会觉得蹊跷,人为什么总要将从前的发生述说成“后来”。
如果,真当可以看穿每个未来,我们还会不会这样勇往无前,逆风起舞,执守着莫名的壮志,轻蔑惊喜,冷唱寂寞;无可阻挡地奔向一场又一场命中的错劫。
后来我中了蛊毒,在三丸纪一的私宅,承受他狂野地奸淫。
身体的反应早已无法操控,燃烧的欲望让人开始发狂。
因他的抽插变的敏感而贪婪,享受他暴虐地淫威,激叫着宣泄,甚至像野兽一样与他嘶咬起来,渴望将他彻底吞噬,好让这火焰一直烧去地老天荒。
神识偏偏又是清醒。
巨大的挫伤与羞辱,随着一波波高潮一并中伤着我,片刻不能停息。
那些记忆的呼招,前事的流程都在脑海间清晰地浮现出来,仿佛一个濒死的人追溯流光,接受起灵魂的拷问。
而交媾越狂,回忆越是清澈;唏嘘冷冽,淫声越是高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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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亢且又短促。
三丸忽然停下抽动,可怜地女刑警发出一声好似愤怒的喊叫,紧接自己摇动起臀部,紧密地阴户死死将阴茎围困着,随后暴走滑动。
三丸偶尔拍击乳房,偶尔轻巧地将阴茎推进寸许,或是抽出一些,敏感的飞鸟竟如遭到电击一般,引出夸张地反应。
三丸染指过无数美妙的女人,品相繁多,花色层出。
然而飞鸟带给他的确是无与伦比的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