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够了吧。”林瞑将入夜纳入腰间,弯腰蓄力,“该结束了。”
“不好意思到了生命的最后关头,我就老想说些自己的理念就像当自己的‘走马灯’一样。”
林瞑雨隙斩动,迪芬斯却好似故意一般,将内魔全部汇聚于自己侧腹,不做闪避也不做防御,只是单纯的,让自己肉体尽可能强一些。
而后,雨隙斩从迪芬斯侧腹斩入一半,没能将迪芬斯完全斩成两半。
而迪芬斯则借这一击,紧紧抓住林瞑两手手腕。
“知道我为什么脱离教会又为什么能放下负担去追求浪漫吗?”
“虽说博克斯是让我追求浪漫的引导者,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对于教会的信念已经坍塌了”
“看着他们视人命如草芥,毫无光明的模样,我就感到疲惫与倦怠。”
“所幸,后面遇到了博克斯,让我有了新的生命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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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我要与他一同出去,继续去人世间追求浪漫”
“只是没想到还需要以从教会那里学来、令人生厌的技能为手段啊”
林瞑感到自己被抓住的手腕炽热滚烫,迪芬斯的身体也越明亮,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这就像是李敛的碎魔解放一样。
“虽说是暂时的但一起化为灰烬吧。”
林瞑想要挣脱,却感到迪芬斯的力量如此强大,眼看着内魔的能量愈膨胀,春之战场中白线再次闪出。
“诡掣?!”
“林瞑,赢下这一局!”
诡掣以难以目视的度一刀将迪芬斯双手切断,随后将林瞑踹开,朝他比了个手势。
“希望我复活时,不是作为守塔人复活哈。”
诡掣故作轻松的说出这么一句,而后,迪芬斯在他身旁爆炸了。
“诡掣!”
虽说明知赢了以后还能将诡掣复活,但林瞑与凌云的心脏都猛地一紧,而后感到深深的落寞与疼痛。
不管怎么说,这也是林瞑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目睹了战友死在了自己面前。
还是为了救下自己。
“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你的守塔人都是这种疯子吗?”
齐透过亚拉兹尔的投影,看到了刚刚所生的,不由得出带着一丝怒意的评价。
“反正自己已是守塔人,同归于尽后,要么复活继续当守塔人,要么就能争取到机会,出塔重返人间界。”
“对于他们来说怎么都不亏。”
“而挑战者要是被炸死特别是没有队友的情况下被炸死,那么便只得失去了自由的机会,变成你的守塔人了。”
“真是没想到这种同归于尽的招数,在这里的用处如此之大。”
“嘛,赢了可是能实现愿望诶?当然要承担风险呀?”
亚拉兹尔耸耸肩。
“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从死者手里夺取奖励,不是吗?”
“而且,你这鬼神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别人了?”
齐沉默了一下,回怼了一句:“懒得和你说。”
而此时,斗兽场内的血水已经有大半都被七魂之兽吸收,齐看有了落脚之地,便跳下墙壁,将武器吸回自己身边。
又过了几十秒以后,七魂之兽彻底将血水吸收,而那血肉组成的茧,开始搏动起来。
就像是健壮的心脏一样,茧搏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而后,它破裂了。
一个外表通体红色的人形生物,从茧中走了出来,而茧在它走出后,慢慢被它手臂上连着的,如同脐带一般的器官所吸收。
齐定睛仔细看着这只生物,即使自己自诩见多识广,但仍旧感到有些不寒而栗。
这只人型生物,它的并非什么自然的红色,而是由密密麻麻、外露的血管与肌肉覆盖在体表才形成了红色。
这些体内的组织外露后,甚至还在有蠕动着,参与着身体循环。
黄色、白色、红色的体液混合着,从它身体滴落到地上。
而他的人形脑袋,只挂着一只眼球,还耷拉到眼眶之外,显得很是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