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未见,他以为再见盛晚渝,他可以很平静。
可那天,在看到盛晚渝的第一眼时,他还是忍不住心动。
……
良久,谢景忱走出盥室。
梳洗完毕后,吩咐下人备马车,带上沈安然一起去西郊别院。
也就是沈安然生母现在所在的院子。
推开院门。
沈姨娘坐在院中,面容苍白,不停咳嗽。
见状,谢景忱命下人去找郎中。
沈安然快步上前为沈姨娘拍背。
“姨娘,你怎的病的比上次还严重了?”
沈姨娘捂着帕子,摆手示意自己无事,顺气后,赶忙起身向谢景忱行礼。
“将军。”
谢景忱赶忙拦住她的动作。
“不必多礼。”
“多谢将军,若是没有您,恐怕我早就死在那吃人的后宅了。”
说着,沈姨娘又忍不住咳嗽起来。
这时,郎中也到了。
郎中为沈姨娘号脉。
片刻后,郎中收起脉枕,起身向谢景忱和沈安然行了一礼。
“将军,沈姨娘并无大碍,待老夫回去开一副温养身子的药材便可。”
说着,郎中给谢景忱示意一个眼神,随后走出院子。
谢景忱跟上。
院外,郎中神色凝重。
“将军,沈姨娘郁结于心,恐难医好,老夫会尽力为她诊治,余下的只得听天由命了。”
闻言,谢景忱面色一僵。
“大夫费心了。”
待郎中走后,谢景忱转身回了院子。
他进去时,正看到沈姨娘咳出一口血,沈安然泪眼婆娑的看着她。
“姨娘,是我不好,没能早点把你接出来。”
沈姨娘闻言摇了摇头,抬手轻抚沈安然的发顶,柔声道。
“你已经为姨娘做的够多了。以后和将军好好过日子,服侍好将军,争取早日为将军府开枝散叶。”
沈安然听罢眼中闪过一丝愧色,没再回答。
谢景忱看着这一幕,心底五味杂陈。
沈安然服侍沈姨娘睡下后,才和谢景忱回将军府。
谢景忱将沈安然送回府中,便又要出门。
沈安然见状赶忙开口:“景忱,你还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