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扶起叶桐之后,表情无辜的在赶来的两名机场保安面前摊了摊双手……
“拜托,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两个在耍流氓?我们耍流氓该有受害人吧?受害人在哪?请你们找出来?只要你们能找来受害人指控我们,并拿出足够的证据,这罪名我认!”
面对保安的诘问,我只得没脸没皮的开始了耍赖!
眉痣女没拦住,还惹的一身骚,此刻的我连肠子都快悔青了。
不过我对于耍赖有着充分的自信,因为从头到尾,我也只做出过拍眉痣女肩膀的动作,而这个动作显然不能被认为是调戏妇女。
除此之外,便是眉痣女逃跑,同时运用女子防身术主动攻击叶桐。
即便是调机场的监控录像,我也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两名保安对于我此刻的狡辩有些无可奈何。
因为眉痣女此刻早已经跑的没了影子,他们哪里能找来受害人对我和叶桐进行“指控”。
虽然没有证据,但我们两人的行为又确实引发了候机大厅内的一场小骚动,他们自然不会轻易就放走我和叶桐。
就在我和两个保安进行口舌之争的时候。
有人快步来到了我们几个人的身边。
“对不起了,刚才的事情我们这边的人都看到了。我们可以证明,这两位先生应该没有耍流氓,而只是想同刚才那位女士打声招呼而已……”
“救星……”
我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了这个词语,并扭头望向了来人。
站在一旁开口替我和叶桐说话的是一个身着西服,衣冠楚楚的青年男子。
不过脸上却带了一副墨镜,笔挺的西服以及匀称的身材还有短平的发型从各个方面证明了,此人十有八九从事的是保镖之类的工作。
“除你之外,还有人能证明?”一名保安有些疑惑的望着眼前的保镖说到。
“是的,除了我,还有我的同事,达耶。仁波切一块都看到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仁、仁波切?那不就是活佛的意思么?”
我楞了楞,跟着将视线扩散到了更远一些的地方。
结果见到了三名同眼前保镖装束一致的青年男子围绕着一名穿着藏式服装的青年女性站在了距离我们七、八米远的地方。
藏族女性注意到我的视线后,向我微微欠身,同时双手合十,表示了招呼的意思。
有人能够证明我和叶桐并非耍流氓后,两名保安随即停止了对我和叶桐的盘问,习惯性的教育了我们两句诸如不要在机场内大声喧哗引起事端之类的话语后,返回了自己原来的巡查岗位。
而藏族女性则在四名保镖的簇拥下更换了登机牌,通过了安检通道。
藏族女性的身影消失之后好一阵,我都依然还沉浸在惊异之中。
至于我惊异的原因有两个。
一是那个藏族女性居然是一个活佛;二则是她的容貌,虽然比之周静宜还大为不如,但却也是异常艳丽的美人了。
“还在看?还在看?”
我最终在叶桐的唠叨声中方才恢复了基本的神智。
“有什么好看的?一个空行母罢了!我可提醒你啊……密教那边可是自成一派,很少跟我们这些人打交道的。彼此的关系虽然谈不上势同水火,但也是互相看不顺眼的……”
“什么空行母。没听那个保镖说么?人家是仁波切……”
“屁个仁波切了!这年头自称仁波切的满地都是。北京还有几个演戏的,唱歌的也说自己是仁波切了。你会信么?难道还是古代的什么梨园戏子,青楼名妓转世投胎啊!北京雍和宫周围,连擦皮鞋都敢说自己是仁波切呢……”
我扭头望了望叶桐,有些意外。
从叶桐的言语当中我发觉这家伙对密教有着相当严重的偏见和不满。
“看着我干啥?走啦,要换登机牌了。再不换,飞机赶不上了!”
也不等我开口向他询问,他便急匆匆的扯着我来到柜台办理手续,接着又自行快速的通过了安检通道,将我甩在了身后。
在候机楼,叶桐忽然变的异常沉默。
我有些搞不清具体情况,也就没有冒昧向他询问什么。
反倒是琢磨起了眉痣女在转身看见我后的反应,以及她莫名其妙的那句话。
“哥哥,原来是你啊?你跑南京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