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蔓非常大方地与我握手,笑著说:“姐姐非要介绍她男朋友给我认识。我还奇怪怎么几天没见就结识一个让我姐姐动心的男人。”
我含笑请她们坐下。
原来伊蔓在德国留学,正好放假回韩国看望父母,顺便在汉城小住,算是姐妹见见面。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伊蔓。
我不知道惠给伊蔓介绍了多少我的情况,包括与姬善的事。
但从伊蔓从不问我的事情来看,似乎惠有选择性地告诉了伊蔓一些事情。
既然惠介绍我是她男友,彼此当然就不必太客套。
三人说话吃饭聊天都很融洽亲近。
夜晚的汉城到处灯红酒绿。
餐后姐妹俩带我到一个非常豪华而又僻静的场所,三人要了一个舒适的包间,要上酒一块聊天。
没有外人,所以也不用太讲究坐姿和仪态。
很随便地闲聊。
伊蔓十八、九岁,可能在国外自己独立闯荡的缘故,很健谈,并有与她年龄不相符的对事物的看法。
她问我一些情况,我也问她学习、生活。
惠几乎半躺在我怀里,温柔地看著我,多数听我们说话,偶尔会插话说几句。
伊蔓看来在德国养成了喝啤酒的习惯,边喝酒边谈著她的事情和一切我们聊到的话题。
到十二点,惠有些坐立不安,她手在桌下轻轻伸到我裤中挑逗我。
眼里充满了热情和渴求。
弄得我也浑身躁热难耐。
终于,惠柔柔地看看我,看著伊蔓说:“伊蔓,你们下次再聊吧。该回家休息了。”
伊蔓脸色红润,浑身散发著清纯和妩媚的交融的美丽。
她嘻嘻笑道:“惠,还早嘛,等会你跟大卫走了,让我一人在家孤单单地傻坐呀。”
说著,伊蔓又看著我说:“惠比我每次还能泡酒吧,还是第一次催我走。”
惠瞪了伊蔓一眼,但眼里尽是无限的喜悦和柔情。
伊蔓嘻嘻笑著,端起酒杯与我碰杯,我觉得怎么有些中国人喝酒的意味,敢情她并没有完全融合德国人的喝酒风格。
惠不再说了,她手更不老实地抚弄我,我半开玩笑地说:“惠,你手再不老实,我可控制不住自己。”
惠猛地抽回手,脸刷地羞得通红,说:“当著妹妹,你胡说甚么呀。”
伊蔓笑笑,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然后自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算了,回家吧,你们也去该去的地方。惠,你真让人受不了。”
走出大门,清凉的晚风让人清醒了许多,我轻轻拥拥伊蔓,向她道晚安。
然后与惠上车回了酒店。
第二天约好让伊蔓和惠陪我一起到郊区去玩的。
早餐后,我们的车驶到惠租住的公寓。
惠约我去她房间坐坐,我倒也好奇看看韩国人一般住家的情况,于是跟她进入。
伊蔓见我也到房间,笑著点点头,她似乎早起床,前一晚喝酒聊天的事几乎无法与眼前这个清纯的大女生联系起来。
稍稍坐了一会儿,我们动身向郊区驶去。
白天玩没有甚么可多说的。
再次回到汉城市区,伊蔓坚持要回家,说自己约好了几个朋友。
我和惠都明白她是不想象前一天打扰我们。
既然她坚持,我和惠就自己安排余下的时间了。
但因为约好塞珠晚上来酒店,所以我和惠用餐后,我好说歹说让她回自己寓所了。
第二天中午,约好与惠和伊蔓一起用餐,中午,她们来到我酒店。
埃玛带她们进房间。
伊蔓与埃玛倒有很多可说的,也许是伊蔓要给我和惠一点亲热的时间吧,她与埃玛借故到周围逛商场离开了。
其实与惠再一块也就是坐在一起说说话,更多是听惠说。
用餐时,当惠出去方便,伊蔓显得严肃了许多,她看著我问:“昨晚干吗让惠回去,搞得她心神不定的,非拉我到酒吧去喝酒。大卫,你是不是有甚么事瞒著我姐姐?”
“你问惠好了。”
我不太喜欢伊蔓管她不该管的事。
伊蔓叹了口气:“不瞒你说,大卫,姐姐前面的两个男友我都见过,从来没有让她这样神魂颠倒,何况你们这种本来就没有结局的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