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琅好奇地歪头,用余光去窥看。
结果很快又被池见青抓住,在尸体处理干净前,视线都被蒙得死死的。
“为什么不让看?”虞琅嘀咕。
“不让。”池见青拒绝,成了手机里毫无感情的AI人工智能,语气生硬:“血-腥猎-奇同赌博是一个性质,一旦接触,阈值只会越来越高。你不能再接触,你本身就够反社会了。”
虞琅以为今晚这事就这样过去了,立马恢复往常地插科打诨,哼哼一笑:“我就当你是在夸我。”
虞琅眨了眨眼,用纤长的睫毛刻意刮擦对方掌心,结果招来更加用力地遮捂,眼珠子都差点被按爆在眼眶里。
花了一点时间,客厅里恢复原样,摆手示意ilya可以离开,房子里只剩二人。
池见青的手摸到了虞琅的大腿内侧,两根手指夹着一块嫩肉,意味明显。
他吻着虞琅的耳朵,用着近乎哀求的语气:“老公,你自己说可以用这里的。”
虞琅耳朵红得能滴血,但一想到砍手砍脚就后怕的要死,当即决定豁出去了,他一顿乱说:
“用用用!随你用!今天晚上我就是你的套子!”
一夜狂欢。
虞琅两条大腿的内侧磨破了皮,第二天一早连走路都是一副扯着蛋的跛脚模样。
后来的日子,虞琅被关在这栋别墅里哪都去不了,只有一个女佣ilya整天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于是,虞琅就抓着ilya玩纸牌,俩人玩抽王八,抽来抽去,看抽到最后joker牌在谁手里谁就算输。
虞琅玩这个也是十场九输,赢的那一场是ilya看虞琅输得要哭了,怕他跟池见青告状,才让虞琅赢这一次。
虞琅输了没东西赔给ilya,他就擅自把这个家里的摆件送给ilya,小到指甲钳、烟灰缸,大到房间里的沙发、椅子。
ilya是池见青忠心的手下,见虞琅这副模样,二话没说打了小报告。
当天晚上池见青杀回来,捏着虞琅的手腕按在菜板上,ilya则在一旁双手托举菜刀。
虞琅又吓得失了魂魄般哆哆嗦嗦,痛哭流涕地发誓自己绝对不会再赌了。
他就这样浑浑噩噩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勉强清醒过来。
虞琅越想越气,冲到厨房去想拿刀,结果发现厨房里的刀被锁在橱柜里。
转头出门就撞上池见青。
虞琅用手指当刀,对着池见青的心脏部位戳了好几下。
“我捅死你,我捅死你,我捅死你!”
“捅吧。”
池见青捏着虞琅的手指送到嘴边,亲亲手指尖。
“还我自由。”虞琅郁闷。
池见青摇头拒绝。
虞琅炸掉了,摆着手指算日子,他被关在这栋房子里正正好30天。
“那你想让我怎么样啊?!我要疯掉啦!每天都被关在这里,我没有自由,没有朋友,除了你每天回来跟我上床我没有任何乐趣啊!”
虞琅以为本该会发生一场剧烈的冲突,但是没有,
池见青反倒是认真地把他的话思考了一遍,然后诚恳地向他道歉:“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
池见青又吻虞琅的手指尖:
“我只单纯想把你留在身边,没有考虑到你的想法。”
池见青突如其来的退步让虞琅很不适应,试探性地问:“出门也行?”
“我陪着你。”
虞琅盯着池见青这张面无表情,却写着诚心诚意的脸。
他起了个坏点子
“我们看海去吧,就当是新婚蜜月。”
虞琅眯眼笑着,把无名指上的戒指晃在他们对视的目光之间。
“轮船驶入远洋深处,在甲板上斜靠围栏,吹着海风看日出日落。”
然后,把你推进海里。
谋财,顺便害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