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感觉的迟钝换来的是大脑的清醒,不知道昏迷和苏醒的过程完成了多少回了,也不知道自己达到过几次高潮了,这是一次疯狂的过程,可怕的是自己也一度疯狂过,自己尽最大的努力配合着,寻求自己的快乐,似乎不是在被轮奸,而是自己就是要这样的,也的确曾经得到自己要的东西,那是一种不间断的战栗,疯狂的扭曲,并且也的确体会到了连续的高潮,不过高潮过后的坚持是困难的,那疼是彻骨了,被强行从疲惫中唤醒同样是痛苦的,可怕的是接下来的高潮却更强烈了,无休无止……
“别他妈的的弄了!没看见出血了?非他妈的弄死喽呀!?”
身上的压迫消失了,还不由自主地抽搐痉挛着,已经没有那力气了,就是本能的,已经麻木的下体有一阵沁凉,慢慢地才感到了疼,不是一般的疼,是能要了自己的性命的那种……
泡在温和的水里的感觉真好,是全身都在水里的,麻木的身体恢复着,那一阵麻痒之后就是疼痛,彻骨地疼,黄蓉拼命地咬牙,感到一只手在自己的下身很仔细地摆弄着,在自己的阴道里涂抹着一种沁凉的药膏,那感觉是很舒服的,舒服得黄蓉忍不住呻吟出来,眼前是一个模糊的人影,随即又暗淡下去……
“蓉儿,妈的好女儿。”
黄蓉看见在白云中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伸出双手,似乎要把自己拥抱。
黄蓉有点紧张,是谁呀?
怎么和自己长的有些象呢?
“过来呀蓉儿,是妈妈呀。”
真的是妈妈?
黄蓉不能相信,自己的脑海中就没有妈妈的概念,没有,因为从来没有见过,没有被抱过,也没有听过妈妈的声音,这女子是么?
黄蓉努力地看,只看到白衣如雪,只觉得和自己有些象,不过捉什么也看不清楚相貌,是太耀眼了吧,她好象在万道金光的中心,在太阳的那一边,同样感觉不到温暖,但那灼烤的感觉却很清晰。
“你疼么?”那声音是温柔的,直接来抚慰这受伤的心灵,似乎就在那温暖的爱抚中了,黄蓉哭了,“妈妈!”
“好女儿,你这么做不是你自己决定的么?就是再疼,是不是也可以忍受呢?为你心爱的人,就算受再多的苦是不是也心甘情愿呢?”
“妈妈!”
“苦难过去了,生活的阳光会重新地普照,伤痕总会愈合的,坚强一点吧,我的好女儿,你应该知道奉献同样是幸福的,幸福不但要收获,同时也是要给予。”
强烈的光线暗淡了,已经接受了的妈妈慢慢地消失在云端雾里。
什么意思?
黄蓉感到一阵茫然。
“蓉儿,蓉儿——”那是一个已经体无完肤的人,“靖哥哥!”
过去抓他的手,想把自己疲惫的身体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好好地痛哭一场,却怎么也无法抓到,这是一种非常急切的慌。
“你要好好地活下去,我可能不能保护你了。”
“不要,不要啊!我们要活下去的,好好地过完这辈子。”
“我快没有勇气了。你还有么?”
“我有,我有!”
黄蓉喊着,要过去抓住也要消失的郭靖的手……
眼前是一个陌生男人的脸,慈眉善目的,那眼睛很有神采,很深邃,似乎要把自己带进去了,那眼睛里有什么?
是一种探询的渴望,就去探询吧。
“你醒了?”黄蓉坐起来,身子还一个劲地酸软,没有力气,“你是谁呀?”
“我是你最爱的人呀。”
不是吧?
我最爱的是靖哥哥呀!
心中是有疑惑的,黄蓉却不由自主地向那个赤裸的胸膛靠了过去,很白,很温暖的,手摸到那细致的肌肤,是一种很不一样的感觉,腥臭的味道也没有了,是一种茶叶的清香。
感到男人的手拢住了自己,在自己的胸前轻柔地揉搓着,把玩着自己的乳头,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不过内心的疑惑变成了羞耻,很恼火,却无理拒绝,慢慢地在这舒服的抚摸中沉迷下去,那疑问也开始褪色。
“多好的小姑娘,差点就他妈的的毁了。小鹿,你过来给黄姑娘捏脚!”
黄蓉转头看,看见一个瘦削的、有漂亮肌肉的男人,他带着一种恭谨,他什么也没穿,赤裸着,那有一条很吓人的阴茎挂在腿中间,还没有勃起,显得羞涩。
“过来,妹妹给哥哥舔鸡巴,好不好?”比较起来,眼前白皙的男人的阴茎就小了好多,内心是厌恶的,不过似乎一切都身不由己的。
黄蓉伏下身子,看着白皙的男人躺下,把那东西完全暴露出来,于是过去,用手握住,轻柔地揉握,并小心翼翼地凑过去,伸出舌尖在那鲜红的龟头上钩了一下,那身体就一哆嗦,再钩,男人的呼吸就急促了,手里的阴茎有了那种酥酥的膨胀的感觉,于是用舌头缠住,用自己的唇箍住龟头的下缘,使劲地一吮,男人就舒服地哼哼了,手伸过来,抓住自己的头发,按,于是就把整条阴茎吞下去,尽力地放松自己的喉咙,其实不用这样的努力,这阴茎小,勃起了也就是只达到嗓子眼,是一种不深切的痒痒。
脚被那黝黑的小伙子按摩着,他用那长长的舌头舔着自己的腿,是一种奇妙的休息,黄蓉用余光去看那小伙子,怎么也人不出来,但很眼熟的,他带来的舒适,真好。
这都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可以如此地淫荡?!残留的理智在呼喊着,不过行动在继续,快感在继续,不能断绝。
黄蓉很仔细地用舌头在阴茎上盘旋着,用嘴唇造成压迫感,用唾液浸润着,晃动着头,这些都是什么时候掌握的?